一种敢作敢当的、勇于承担责任人生态度。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愧疚,但一想到这些天他们彼此之间的疏离态度和他刚刚嚣张打架的样子,她无意识的咬了咬下唇,到底还是没有上前去暴露自己,而是毅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以后我找机会补偿你。”她心里默默地这样想着,“但原谅我现在不想在你面前出现。”
肖贝壳默默地骑车回家,父亲今晚又在研究所加班,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肖贝壳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已经几乎没有食物了。她不得已再次穿好衣服出门,去家门口的兰州拉面里点了一碗加肉的牛肉面吃。
母亲常年驻扎在海外,父亲又是大学里的教授。两个人都忙得飞起,对于她的成长是常年处于不负责任的态度:母亲对她几乎不管不顾,偶尔发来条信息问好。父亲则是粗暴式的教条教育,不听话就指责,完全不讲道理,有时气上头了直接动手。
肖贝壳沉默的吃着面,温暖的热汤让她感到身体温暖了起来,但她的情绪却越来越低落。她明白此刻她的情绪低落并不是源于自己对于父母的怨恨,而是她并不想去面对的那份悸动和愧疚。
她想找个理由继续自己的消极情绪,所以把气全都推到了父母身上。
上官荼在洗车店帮着老板打了一下午的工,算是抵消了他刚刚制造的混乱。滨城是个小城市,民风还算淳朴,治安也比较良好。洗车店老板见他这样主动将功补过,倒也没再继续为难他,甚至在关店时还塞了他20块钱,说算是他打工半下午赚的收入了。
上官荼意外的笑了笑,倒也没推辞。接过钱去隔壁小杂货店买了盒烟,独自坐在小巷口的台阶上,开始怡然自得的吞云吐雾起来。
虽然不知道阴他的那个人是谁,但道上不讲规矩的人多的是,是谁都不稀奇。
虽然刚刚被水流当头冲洗,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和警告性却极强:侮辱性是因为有人敢在背后阴他,这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现。而警告性则是因为
上官荼叹了口气,沉闷的吸了一口烟。他对于自己的未来有些无措,他已经年满十八岁,是法律上的成年人了。但他不知道是否该继续当个混子,成天除了帮父亲做搬运就是混日子。
莫名的,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纤薄的倩影。那天在码头上下来后,两个人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对这种情感的处理有些无措,总之都没有表现出想再继续和对方接触的样子。但他明白自己是被她挑起了一团火,一团只有她才能帮自己释放的欲火。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里连续自己抚慰了三次,但每次都无法达到那个点。他莫名的渴望着被她钳制的感觉,那种自己的身体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她面前,自己就像是她手里的一个物件,被她宠爱而沉迷的把玩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教室里就响起了广播,宣布晚自习的时候高三年级同学在操场上集合,校长要对该届准毕业生们召开重要会议。
上官荼正和他的两个头马,精卫和金刚狼在一楼的男厕所里抽烟。他听着广播眉头一挑,表示很不在意的样子。他并不打算去参加今晚校长召开的全高三会议,他清清嗓子,刚打算开口对身边的两个小弟说些什么,脑海里却突然回忆起昨天下午毫无防备的被洗车的水管喷头浇了一头一脸水,然后给洗车店老板打了半下午工“还债”的事情。
他狠狠地吸了口烟,沉思了片刻才开口:“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去开会吧。”他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万一校长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呢。”这话他说的很是生疏,毕竟他一向是个不把学业放在眼里的人。
金刚狼猛的瞪大了眼睛:“牛啊荼哥,你这是转性了?怎么开始关注学校里的正经事了?”
金刚狼原名朗强,生的五短身材,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可以用五大三粗来形容。他家境不太好,父母外出打工,一年回家几次。和家中不识字的老人一起生活的他从小就是个“留守儿童”,学习成绩也不好,生活上也没人管他,他已经决定高中上完后就去外地投奔父母一起打工了。
上官荼沉沉呼出口烟雾:“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我自己混日子就算了,我不想拖你们一起下水。”三人之中上官荼的家境是最好的,滨城是个港口城市,而他的父亲垄断了港口上的所有搬运工的生意,虽然比不上年入几百万上千万的大老板,但在滨城怎么也称得上算是富裕家庭,更不要说能做垄断生意的家里多多少少有点门道,所以哪怕上官荼现在不好好学习,高中毕业以后跟着他爸干也算是不愁吃穿。
“我们都是成年的男人了,无论我们过去如何,现在都要开始学会拿起成年男人的责任了。”上官荼声音低哑,重复了一遍自己父亲对哥哥说过的话。那是他哥哥考到外地名校,打包好行李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夜里,只有十岁的他打球回来,路过父亲书房时听到了他对兄长的叮嘱。
他的父亲语气严肃,对哥哥教诲道:“你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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