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语气开了口:“你把衣服穿好吧,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了。”
上官荼愣住了,他能察觉到肖贝壳言语里的受伤。他连忙穿好衣服,然后也站起身,握住了肖贝壳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句话对男人是种极大的侮辱是是对男人性能力的否定”
肖贝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了。她知道自己那样说的确是说错了,是她先表现出的对他的不尊重。但她还是被他那句:“玩嫖客串子的”给刺伤到了。
“玩嫖客串子的”在江湖黑话里是“荡妇”的意思。
她知道在有些人心目中,女性对于男性的性主动就会把这个女人等同于拍小电影的,是对男性的取悦,是拍给男人看的。在她们或他们眼里,女人就是该被“攻”、该被压倒、该去被动的那个可她不想认同,不仅不想认同,还十分的抗拒与厌恶。
上官荼刚刚对她的荡妇形容,让她感到生理性的想呕。
肖贝壳和上官荼这对少男少女的再一次激情又以冷却告终了。而他们又固执的重新陷入了对彼此的冷处理中。
只不过上次是因为双方对于彼此间暧昧与激情的不知所措,而这次是因为肖贝壳被上官荼言论的狠狠刺伤与不知所措。
她其实没少被骂过,肖龛脾气暴躁,有时候气上了头什么畜生、小王八蛋之类词都骂过她,她小时候感到很无措,长大后开始还击对方:“我是小王八,那你是什么?”
然后迎接来他的一个狠狠的耳光。
在原先的学校里也是因为她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性格和偶尔让人瞠目结舌的言论,被同学私底下形容过傻逼玩意之类的词。
导致现在她学乖了,她学会了不说话,并且把自己包裹成和外表一样的小女生,就是学校里最不引人注目的那种。正好这里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样子,她也乐得清闲不用和别人交流。
说好听点叫不用和别人交流,说难听点就是自我封闭了。
但这些都没有上官荼那句“玩嫖客串子的”让她难过。
她现在的情绪很复杂,本来她想的很单纯,认为上官荼长得符合她的审美,又和她说的来,还能满足她的性欲她好像还对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不然也不会去主动的牵他的手。她喜欢听他的叫声,那种略带点哭腔和欲求,粘稠而连绵不断的,带着喘息的男性叫床声。也喜欢他敏感的身体反应,那种他被她碰了一下,就一击而发,变得硬的发胀,水流不断的阴茎和颤抖而痉挛的身体。
结果他告知她,在他眼里,“他”是“嫖客”,而“她”是“荡妇”。说到底自己还是被他当成了个服务他的物件,连个人都不算!
肖贝壳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因为好像自己也没把他当人,也是把他当成了取悦自己的物件。
但真的是这样吗?
肖贝壳垂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虽然她的性欲很强,情欲旺盛,经常欲火焚身到呼吸都困难。但是她真的可以接受“是个长得不错的男的就行”这样的事吗?
她把眼睛放在教室里长得最好看的男孩子身上,那个男孩子留着一头微分碎盖,皮肤白净,下颌线分明,长相清秀帅气,在全学校的男生里,都是非常出众的存在。
可她感觉自己十足十的没有兴趣去靠近对方,她承认对方比上官荼长得养眼一些,没有那种痞坏的面相,也没有那么充满压迫感的健壮身材,这样的少年大概是很多女孩子心中倾慕的对象吧但她就是无法想象和对方亲密的感觉。
“帅的男孩子大家一起看,喜欢的男孩子要偷偷藏在心里。”
肖贝壳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猛的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对于上官荼是喜欢吗?她承认自己对他有悸动、有想要亲密的冲动与欲望,但她觉得喜欢是个太过害羞且复杂的东西,她甚至不知道如此别扭且和完美不搭界、毫不出众又蠢又菜的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去喜欢上别人。
她摸了摸自己不算挺翘的鼻子,她长了一张小家碧玉的脸,整张脸上没有任何出众的五官,组合起来也毫不出挑。虽然谈不上丑,但真是一般里的一般,普通中的普通,平庸里的平庸。
而上官荼,他的五官硬朗,面相透着分痞气,让他看起来痞帅痞帅的。但因为只有十来岁的年纪,少年特有的年纪加成愣生生的将他那股过于阳刚的气息掰的清秀柔和了一些。他的身材也很漂亮,骨骼修长,肌肉饱满,透着满满的雄性魅力。
虽然她才转学来没多久,但学校里的女生们,讨论上官荼的频率,好像比讨论校草的频率还高呢。
她这样想着,感到一阵深深地自卑涌上心头。
肖贝壳在西侧四楼的教室里陷在自己自卑又别扭的情绪里时,上官荼也在东侧一楼的班里坐着思绪烦杂。
他知道肖贝壳在气什么,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对“荡妇”一词反应出一种夹杂着受伤和反抗的复杂情绪。
他感觉自己和肖贝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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