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合的菊穴中。
皇耀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扩张,他明明一副恨不得立马屌烂自己的模样……
他手指急切地在穴里旋着,找着里头印象中的小凸起狠狠地按压,刺激地身下人两股颤颤,穴口大开一瞬而后迅速收缩紧紧咬着他的指节不放。
湿淋淋的手抽离穴口时皇耀祖的背微微弓起就被皇天赐两手压了回去,顺着肌肉的纹理掐住了他敏感的腰。硬挺地黑红阴茎甚至不用手扶,搭在尾骨上顺着臀缝色情的磨蹭了下就直直捅入,一路刮蹭着软嫩的内壁一点点从容不迫地侵入,直到孽根进到底了两人才舒出一口气来。
“进来了……都进来了……”皇耀祖感受着父亲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一部分融进了他的身体里,比之二人紧密的血缘关系得到了更直接更彻底的连结。
皇天赐替他将校衣褶皱向下扯平,衣尾堪堪遮住臀峰,隔着那层衣掐上人的腰窝,“真!嫩!啊!”一个字一次深顶,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荡起阵阵涟漪。
“啊……啊……再来……再来……”他不需要温柔也不想要循序渐进,他只要痛要狠要他老子的大鸡巴插烂他的穴!
“骚狗,这就爽了?”室内水汽氤氲,视野变得模糊,二人的呼吸都稍显局促,皇天赐则干得额角冒汗。他伏下腰来,两掌心覆在皇耀祖的掌背上,胯下仍大开大合地耸动着,舔舐了口骚儿子的香颈,
“呸,他娘的……”
他刚想骂儿子怎么洗个澡身上还带泡,又想了想这澡是他帮着洗的,也就不说话了。
穴口的鸡巴又是一个深顶,像是要凿到他的最里面,镶进他的身体里才好。两只大手娴熟地绕到他的腿根,稍一用力就将人以把尿式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有这么一刻皇耀祖的脑袋闪过一片白光,爽得他什么都忘记了,只是瞪圆了眼仰头呻吟着。
全身的平衡都仰仗着穴里的那根大鸡巴,皇天赐揽人腿的动作很虚,像是故意,睨着眼光看着他害怕摔倒而不断向后贴紧自己的模样,皇天赐的脖颈成了他的水中浮木,被五根关节透着红的手指牢牢地抓着,宽大的肩上承着他那张不断后仰的迷离涣散的脸。
“爽么,儿子。爸爸的硬屌干得你爽不爽?嗯?”
“爽啊……哈……好爽啊爸爸……”
皇天赐一步一步地往浴室的洗漱台走去,那里没那么热,还有面半人高的镜子。洗漱台的高度也很好,非常适合把人放上去正面狠干。
这么想这么做,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皇天赐以极强的臂力将人调了个身。皇耀祖垂下迷离的眼吐出截红软的舌头看向二人的交合处,一个坚硬笔挺的大鸡巴正隐在自己卷曲的耻毛下在那张自己看不见的穴里细细研磨着,不断碾过他的骚点。
皇耀祖心悸一秒,眼神不安地抬头去寻父亲的脸,好险,好险他爹没有看别的男人性器的爱好。
他没硬。整条阴茎都没有充血的状态,正软嗒嗒地自然垂着,随交合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不知道要让他爹知道自家独子是个阳痿的,他该怎么解释。
那次和秦政做,他也没完全硬。不过那次遗出了些白精,秦政还骂了声骚,也没往他“不行”那方面想。
“想什么呢?”
皇天赐还是很想咬那截充斥着少年人鲜活和生命力的脖颈。随手取了条干毛巾擦了擦肩膀以上的弧线,整个头部伏了下去,吸吮着上面一块又一块内含着搏动经脉的皮肉。
“想你为什么发卖我为什么不要我……”皇耀祖睁着眼就是一个谎。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秦家那位傻逼想看咱皇家给的发卖状,刚好我需要钱你又坏了人小妹的身子,去道个歉写两个字就能借到钱,有什么不好?”
皇天赐再怎么不济,也是个现代人,不会认为写两字儿子就成别家的了。
提到这个事皇天赐的心情可就称得上明媚了,“哈哈,那傻逼比我还大两岁,到现在还没娶老婆,说不准就是个萎的,还没肏过女人吧!哈哈哈哈哈——”
他可不萎啊老豆,人硬着呢……鸡巴颜色可不比你的浅……
底下的肉棍子捅得慢了些,缓了些,但每次顶入都还是运着力道,既能爽又能保持交流气息的稳定。
“爸你认识秦政?”
他这个穷得炒菜都不敢多放盐的家也能跟人海城gdp顶梁柱三禾集团的秦家扯上关系?
“他家也是现在瞧得光鲜,放以前他太祖还得给咱家洗马厩呢……一个数学只考八分的傻蛋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耀祖还没见他爹这么乐过,眼角的细纹都笑出来了,嘴角抿起个喜悦过后近似温柔的弧度,两眼定定地望着他,接着摸上他的后脑在那红肿的眼皮处落下个郑重的吻。
“你是我皇天赐的儿子,皇甫家的独孙,未来咱家起来了名儿还得姓回皇甫。”
两人鼻息交错,“啾……嗯……哈……”唇舌再次纠缠到了一起。皇父的臂弯扛起他两条健壮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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