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那句话,谁跟钱过不去呢?
“给多少呀大老板~”皇耀祖态度明显变好。
秦政哑着声,“二十六万八。”
“行,报地址,有服装要求吗?”
“穿校服,一中老款式的。”秦政说。
妈的个变态……你怎么不直接叫我去人萧执礼家偷他当年穿在身上那件啊,大贱货,又拿老子当替身……
还他妈是平替!
皇耀祖对校庆那晚从秦政嘴里偷听到的话耿耿于怀。平替,平替你妈,老子和萧执礼像个鸡毛啊?他有老子帅有老子身材好吗?谁像那个死人面瘫脸了,哥们可是活泼开朗的an,好不好!
腹语多,说出口的词却是极少的:
“行。先发280校服钱给我。”
他那件外套洗好留给了小宝,就挂在槐树的一截枝干上。
————
夜晚,还是那个酒店那个房间。
这一回,皇耀祖发现了这里的玄机。
落地窗对过去的街道口是萧执礼去公司的必经之路,回校那天萧执礼带他走过。
妈的,说你贱就是贱,还贱得这么变态。
“先去洗澡吧。”秦政坐在沙发上对他提建议。
皇耀祖忍着翻白眼的劲儿径直朝他走了过去,没坐沙发垫,直着腿屁股挨在秦政肩膀不远的沙发靠背上,练仰卧起坐似的向后一滑,一张懒散的脸溜到了秦政眼前。
充满少年气的一张脸,正露着颗小尖牙对他笑,“秦大老板,高寿啊?”
腹部挨了对方问候性的一拳,也不恼,嘴角扯出个牵强的笑,从身旁一背包里取出了一盒廉价的肥皂,未开封。
“用这个。”
皇耀祖双唇微离,眉峰相撞——他看见身带酒气的秦政面露浮红,如同对待爱侣般抚摸着那蓝白包装的肥皂盒,递给他时眉眼间还透出一股子傻气。
“你喝了多少?”
不会是从下午打的那通电话开始就喝上了吧,皇耀祖捉着人外套的边角放在鼻下嗅了嗅,这中年变态整个人像泡在葡萄缸里发酵过一轮了,垂眼下望,手就摸上了他西裤兜里的扁条状玩意。
秦政以为人要,大方地掏了出来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一个打火机,上面刻着某某俱乐部的字样,还有一个安全套……
怪不得说保证不肏他呢,原来人是进入贤者时间了。
“刚从这里边出来?淫交?”
“我没有……”秦政吸了吸鼻子,“他们都不够好……”
皇耀祖要是有可怜人的能力,现在就该安慰他会找到好的。但他没这项能力,故而只是撇撇嘴拿着皂盒去洗澡了。
等人推门出来时,四周都是黑的,只有大厅里几点插在蛋糕上的烛火在晃动,圆形的光影投在上空华丽精致的灯饰上,借着玻璃的折射,散发出更为跌宕缭乱的光点。
“以前每年,你都陪我一起过生日……”
秦政蹲在那,忧郁的脸同蛋糕齐高,被柔和的烛光安慰,眼底闪过一点映出来的闪光,不仔细瞧,就跟泪一样。
皇耀祖双手抱臂,靠在墙上,看着秦政端起蛋糕朝自己走来。
“今年你也要陪我。”
这回,蛋糕与他齐高,秦政像是失了魂般细语呢喃:
“执礼,替学长吹蛋糕好不好?我把神对我的眷顾都给你……”
太美了,就是那双眼,极淡的浅棕色,在光的陪衬下带出神性的金光。就像最初时的相遇,对方眼角弯弯,笑着对自己说,学长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皇耀祖替他吹了,没有许愿,怕折了自己的寿。
就像单纯地走个仪式,黑暗中完整但失去光彩的蛋糕被随手摔在了地上。
秦政上前搂住人的腰往自己怀里带,痴迷地吸着对方肩颈上的皂香,“执礼……执礼……”
皇耀祖被他肉麻的亲密动作弄得后背一片发麻,头皮都跟着紧了紧,下意识地仰头想避开对方身上酒、烟、以及其中一切令人昏沉的气味。
“不要拒绝我……执礼……”见不到光的室内包容了一颗自私不安的心,让它尽情地去靠近本该归于自己的所有物。
秦政掐住怀中不安分的人,掐着他的脸急切地吻了上去,第一次没吻到唇,堪堪擦过了他的唇角落在了侧脸。
他还要去拥有那个吻,要让对方的唇舌全都融进自己的口腔,咽下肚子里去!
“唔……”
下巴被人强制性地掐抬,秦政用几近祈求的口吻在对方唇角叹念:“别躲……别怕……再也不锁你了……”
感受到怀中人不再挣扎,他开心地将自己热到发烫的唇用力地熨在了“爱人”的唇上,又冰又软的唇瓣被舌尖勾挑着吮入口中。
皇耀祖下唇被人叼着疯狗似的往外扯,吃了好一阵的痛,身体不得已踉跄着往前送了几分。
秦政噙着笑,满意对方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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