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醉不会乱性,只会显出本性——皇耀祖真心怀疑秦政的大脑小过芝麻粒。
“真是笨到家了,把灯一关不就可以进来捉人了吗?”
秦政不敢进来,皇耀祖却是要出去的。他撩开浴帘看了眼秦政的方位,准备伺机而动。
肩宽腿长的男人站在门外倚着墙,只有一边的肩淋着室内透出来的光,其余部分皆隐在冷寂的夜色中,静静地等待他的猎物。
皇耀祖抬腿跨出浴缸,唰的一声拉开了防水帘,浸透了的校服湿黏在他身上透出肉色。他赤足站在那,朝闻声望来的秦政勾了勾食指,“嘬嘬。”
没想到秦政真的像只大型犬一样不解地歪了歪头。迷离的目光透过他的本身,念出心中所想:“执礼……”
秦政被勾着直起身子前挪了一寸,他将视线缓缓下移,刚刚向他勾手的人此时负着手,身下的黑色校裤保守地裹出那人线条流利的一双腿,视线顺着那腿凝望着浓黑布料下裸露的白足。
恍神间,听见一声低笑,“秦政……”
那双赤足停在了门前的第一块砖沿边,啪的一声,灯灭了。
灯光的余印化作密密麻麻的黑点闪在眨眼间,人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大脑陷入短暂空白。混沌中像是冒出了只冲破了束缚的野蛮生物,带着一阵阴风朝他迎面扑来!
“呃……”那野兽绕至他的身后,目标明确地将一段坚韧的绳状物缠上他的脖颈,挣扎间的顶肘几乎次次都能落在实处,击中人脆弱的腹部。身后的人却不知道痛楚似的拖着人朝一个方向不停留地走。
杀人了!
秦政瞪圆了眼,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双手死扣上压着喉管的那条硬物,被拖行至某个四方桌时,还用脚勾紧了桌腿,任由走在前面的皇耀祖怎么拉他都不肯走,整张脸因缺氧而发热发汗,嘴里吓吓地喘着粗气。
“你想在这?”皇耀祖的气息也不见得稳,秦政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按往常,自己确实只有被他摁着干的份。
但现在,清醒的屠夫有的是办法宰割一头蛮牛。
“在这也行。”皇耀祖咧开嘴,发出的是志得意满的笑音,“你和萧执礼不是一人一次嘛,这么想把我认成他,不如像对他一样,也心疼心疼我!”
随着重音的落下,秦政先是感受到自己肩胛骨传来的闷痛,而后才是脸颊上生冷的痛楚——他腰侧迎来一脚外踢,脸却被人毫不留情地往里扇,飞也似的撞上了桌腿。
趁热打铁般,皇耀祖解开了他颈上的皮带,将秦政双手捉着缚到一起。他当了这么久网黄,对床笫之上的那些情趣玩法再熟悉不过,很是熟练地将手绑在了桌腿上。
“学长~”皇耀祖尾音翘成了个钩子,“是这样叫的吗?学长~~”
“学长挣扎什么,弄得人家趁人之危似的。”
皇耀祖装出的温柔缱绻直叫秦政心头一颤。他在模仿萧执礼的语调,句句相似,字字戏耍。
“学长乖乖~把腿开开~我是小舅。”
秦政裆部的拉链被他扯了下去,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摸向他的腿心,揉捏布料里头的那坨软肉。
“小舅……?”秦政不再挣扎,一脸茫然地被皇耀祖分开了并拢的双腿,往上曲着,鞋底踩着地面。
“对呀,你看看我是谁?”皇耀祖放柔了调子,脱下秦政的一只鞋朝着墙上开关精准地扔了过去,顿时光照满堂,明晃晃地照着地上那张稍显局措的脸。
“你是执礼……”秦政将另只脚的鞋后跟抵上皇耀祖的后腰,稍稍使劲,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鞋脱了。
皇耀祖解开白衬衫的扣子,像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人坐在他腰上,双手顺着肌肉漂亮的纹理,一路摸向起伏的胸膛上坚实而又柔软的两个奶子。他像面点师傅对待上好的面团一样,用尽了力道与激情去揉搓它,在那富有弹性的麦色胸部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这男人和女人差别也不大。”面点师移开掌心,望着明显硬挺的暗红色奶粒,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食指就着两个奶孔扣进去,中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乳尖向上提。
“我平时会这样对你吗?”皇耀祖俯身含住其中一颗,将食指换成了自己湿热的舌尖,钻着那个本不适合被亵玩的小孔,完全没有一点直男该有的抵触。
秦政眼底不再是高位者惯以为常的审视与威慑,换成了不解与迷离,“会啊,你夸我奶子大,你不记得了吗?”
皇耀祖吮吸着他的大奶子,极淡的浅棕色眸子专注地承接过对方的情绪,临了还要火上浇油般朝他眨眨眼,让那胸膛更加起伏不定。
“我当然记得。”皇耀祖松开嘴里那颗早已红肿的奶粒,一本正经地道:
“你让我来不就是要我肏你嘛。”
秦政摇头,委委屈屈地道:“不是,是我生日,打电话给你,你不接……”
“然后呢?”
“然后……我忘了。你来了就好,别不理我。”秦政想伸手去抱他,却发现双手被绑住了,“你还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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