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gay?”
出租屋里,皇耀祖在收拾沙发。
林舒屁股坐在床头蓬松的被团上,边打字给王刚,边给皇耀祖摆脸色:“哈,没看出来啊,那么优秀个嫡长子也学人玩起男人来了。屁眼好肏么?还是说,你专挨别人的肏啊。”
皇耀祖收拾完沙发开始埋头拖地,出租屋地方小,很快地拖把头就撞了撞林舒的腿,示意他抬脚。
林舒脱了鞋去踹他大腿,“怎么不说话,哑了?”
皇耀祖脱下长袖随意地揉成一块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去衣柜找了件黑背心边往身上套边对林舒说:“那床垫是烫你屁股么,不能坐?被子里头的棉花都被你坐压实了。”
“你这床垫上鬼知道沾过什么恶心人的玩意儿,也好意思让我坐。”
刚进门时,这床上全是用过的套,撕得不成型的黑丝袜、情趣衣,甚至还有两个跳蛋明晃晃地正挂在床头架上,那架的边缘垂着个金属手铐,旁边的床头柜放着跟它相配的铁链和狗项圈。
整间屋子到处是情色物品,皇耀祖打开衣柜时,他注意到里边还挂了骑手服和修理工常穿的蓝白装。
“洁癖?”皇耀祖唇角一勾,意味深长地道:“你知道洁癖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他说:“意味着你他妈是个零,零最爱讲究。”
“我零你妈!”林舒说着就给他翻了个白眼。
“翻,你再翻,零就爱有事没事给人翻白眼。”
林舒不跟他吵这些虚头巴脑的,握着手机轻笑一声,“你等人来了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优质。”
皇耀祖至今难以相信,这么娇小玲珑一男孩名字竟然叫王刚。他叫王刚替他约林舒出来,就说加上他三人一块,玩上一轮,地点他定。
林舒肯定会答应,他那胆子和秦政的脑子类似,都大不过芝麻粒。莫明其妙地和他作对,把他当肉中钉眼中刺,偏偏临到年夜饭这种日子就跟他装兄友弟恭,好像关系多好似的。这么爱体面的人,最好拿捏。
烟雾在他脸上弥漫,林舒感应到他不怀好意的注视,抬手无言比了个中指——林舒嫌他抽烟臭,赶人到门口散味。
“零就不爱闻烟味。”
这话一出口他自己先发笑,那林舒恨恨地瞪着他,好似只要他一进门就能把他撕了去。
“再瞪,零就爱瞪。”这话成了公式,皇耀祖越用越顺,“你名字都带林,木成林,母成零。你就是做零的命,大零,特零。”
“你吃点药吧,”林舒丢了那跳蛋下地,自己靠在床栏上,“你还叫耀祖呢,多耀祖啊,来这约男人打炮。”
“你这话不对,人王刚说了,他是个小女孩。”说着,小女孩就到了。
出租屋在二楼,王刚画了个精致的妆,穿了条公主裙,低头看手机导航找位置时,身子东转转西转转,像块小蛋糕似的。
一开始,皇耀祖还没认出他,就说怎么跟自己留了一样的发型呢,原来是为了方便戴假发。
“哥。”看着下面那位黑长直,皇耀祖叫了声林舒。
林舒抬眼看他时,人又不说话了。
“你纯有病。没事瞎叫什么。”
长了屌的穿上裙子要当没长屌的还想挨男人肏的叫gay,想肏男人屁眼的也叫gay。王刚说他是女孩,姑且把他当成女的,女的没有屌,姑且当他没有屌,但女的也有屁眼,所以王刚有屁眼,林舒因为他有屁眼所以肏他,那么……
既然这样,何不如直接去肏女人屁眼?
对啊,“你为什么不直接肏女人屁眼。”
那样你就不是gay,不用胆战心惊,又讨厌我又不得不按我说的做。明明当时我都没去看你的脸,你却幻想着我录了全程,满目厌憎地要我交出视频。
就因为我起身离开时,手里握着部手机。
林舒还说当时他笑了,就是不安好心想搞他。皇耀祖回忆了下,确实笑了,笑的原因和他八竿子打不着。
“我和那谁已经分了,你他妈别给我找事。”
凶狠的话,用颤抖的声音说。胆小如鼠的废物,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妹妹!”皇耀祖朝底下的路痴吹了个特丝滑的流氓哨,“这呢。”
三个男的,彼此间生夹熟熟夹生,半生不熟的关系却要大白天一起做爱,林舒有些放不开,尤其双龙中的另一条龙还是皇耀祖……
王刚提议可以互相先亲亲,找点感觉。林舒果断拒绝,皇耀祖拉上窗帘,取来三胶杯,人手倒入一杯酒,“好货,喝吧。”
林舒还有点犹疑,见皇耀祖一口气喝到了底,才放下心来跟着喝了。
他要再细心些就能发现王刚没喝。
他今天穿这么漂亮出来是要去漫展的,一开始皇耀祖是说两根一起,弄得他脸一阵臊红,后来又私下跟他约饭说自己和哥哥有点误会,叫他帮忙做个局,只用他出场几分钟就够了。
皇耀祖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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