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一下解开束缚,亲吻他,带着他呼吸。纪年哭着想去摸自己的前面,用仅有的力气告诉她:“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陆离没让失去理智的他去胡乱地碰下面,一手轻轻把他的头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格外轻柔地抚上他的性器:“别看,乖崽,放松,我在这里。”
小纪年被哄骗着吐出剩下的私货,怀里的人难以控制地颤抖,抓着她的衣服:“要亲…要…亲…”
陆离吻住他,轻扫他的上颚,碰碰牙齿,逗弄他的口腔,给了他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傻。”陆离看出来了,纪年以为他上次喊了安全词让她不高兴了,硬撑着接受想哄她开心。
纪年咧咧嘴角,说不出话,被陆离扛进浴室,纪年视角突然腾空,他被吓了一跳,像个仓鼠一样紧紧扒住树枝,然后…然后就被树枝一抖扔水里了。
“抱歉,以我的力气抱不动你,粗暴了点。”陆离亲力亲为,拿过旁边的淋浴喷头帮他打湿头发,揉搓泡泡又把泡沫冲干净,纪年舒服得几乎快要睡着,被陆离捏了捏耳朵:“不许睡。”
陆离把洗完吹干的小人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小人很受用,听着陆离因为上次安全词的问题向他道歉,不是因为他,是因为自己有一些问题。纪年想说你不用道歉的,可是眼皮好重,没有回应就沉浸在满是陆离的味道中睡着了。
制式,跟个方程式一样,余溯当时已经二十了,小姑娘才十五六岁,他总逗她,陆离也不理,后来不知怎的挖了个坑让余溯中了招,他被陆建勋一顿骂,余溯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真行啊,能把他坑了!
“溯哥这是报当年一坑之仇啊!”
“也没有,这不后来去玩赛车,把自己玩成这样了嘛。”年轻的时候不懂情爱,即便懂了也碍于血缘,可他余溯跟陆家和余家都没有关系,他想试试。
“装!接着装!”陆离伸手去拽他,余溯配合地被拽着站起来,装作不经意被拉近的样子。
他的腿压根就没有问题。
他摸了摸陆离的额头:“终于不烧了。”
陆离觉得这距离有点近了:“哥…”
余溯抱住她:“今天不想当你哥了…那边有一次性医用手套,帮帮我,嗯?”
陆离心情复杂地戴上,她解了他的领带蒙上他的眼睛,余溯听话地由她摆弄,坐回到轮椅上。
余溯的身体的反应赤裸裸地昭示着他的感情,可这份感情让陆离觉得烫手。
“哥…我不能对哥做这种事……”
“你应该知道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余溯一出生就夭折了,余增华怕陆弦歌伤心,捡回了被遗弃在医院的我。”
“哥,所有人都很爱你。”
他知道,父母,弟弟,可能所有知道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都关心他,可他觉得他不配受到这份关心,装残疾把家庭的目光扭向余行远,那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才应该享受这样的待遇。
“是因为纪年吗?”
陆离不说话。
“他明明伤害了你不是吗?”
没有回应。
“我知道了,只这一次好不好,陆离,别叫我哥。”
陆离看着手里的润滑剂终于开口:“余溯,家里有热水吗?”
余溯好像抖了一下,指了个厨房的方向,大概过了十分钟,陆离回来了。
手套带着温热的润滑抚上他的身体,余溯才知道她刚才是嫌润滑太凉。
“怎么这么体贴。”
“刚才不是还怕我拿开水烫毛吗?早知道这步就该收费。”
“另外的价钱?”
“嗯。要吃牛羊肉,牛羊都在内蒙呢,余溯,你能办吧?”
余溯笑得发抖,软肋在人家手里却又不敢动太大。余行远啊余行远,谁让你招惹她的,准备扛着牛羊回来吧。
……
直到余溯快要缓过来,陆离猝不及防又来了一次,余溯向前弓身,被陆离按着胸前推回去,这次余溯彻底腿软了,陆离好心地把他推到浴室门口:“领带应该还有力气自己摘吧,自己去洗澡。”
余溯摘了蒙在眼上的领带,洗完澡出来,问她:“真不考虑考虑我吗?”
“我不能跟哥在一起,某对夫妇听到消息会再赶回来的。”
“还记仇啊?”
“溯哥,我是真的拿你当家人的。”即使没有血缘,即使你有能力堵住所有人的嘴,你不能为此失去你父母和兄弟的爱。
“如果没有纪年,你会考虑一下吗?”
“也不会。”
“嗯。我就不留你过夜了,外面某个人该急疯了。”
“溯哥,城北有个卡丁车的场子,你想做吗?”
“懂了,去吧。”
离开余溯的家,不远处有人倚靠着车站着,陆离走到他跟前,做了个挂掉电话的手势。
那人立刻会意挂了电话。
“何楷振,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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