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孕期艰难,我等便不在此打扰了”
“还不走”
“来了!”
——
浮生阁
刚一进了浮生阁,房门自身后关上,苏御转过身,却不曾想芙玥扑通跪了下来。
“你这是作何?”他吓了一跳,忙躬身去扶。
芙玥却是不肯,哄着他坐好,自己则膝行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巴巴小狗似的看着男人“乖乖别生气”
苏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那是你的活计,可我一想到曾经你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别人,我心里便很不好受”
芙玥急切的握上他的手“相信我,你与他们是不同的,我”
苏御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信”话音刚落,便被女孩擒住了水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男人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深吻。
“唔~”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子瑜惯会取笑我”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所送何物?”
“小人不知”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这是”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芙玥上前欲扶,却被男人避之如蛇蝎,猛地推了开来“别碰我!”
“子瑜你你怎么了?”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子瑜”她想上前,却被男人哑声制止“别过来!”他转身踉踉跄跄,脚下打跌。
芙玥看的心惊肉跳“子瑜,你,你慢着些,小心孩子”
“孩子孩子”苏御猛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僵硬的看向自己微凸的孕肚“我都做了些什么,老天呐”菱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你到底怎么了?!”芙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锁在自己怀里“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苏御泪流满面“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大错特错,大错特错”
“子”
房门再次被叩响
“谁?”
“是我”
是阮嬷嬷,想必是下人们听到屋内两人的声响,去唤了嬷嬷前来。
芙玥看着跌坐在一旁神情呆滞的男人,起身开了房门。
阮嬷嬷看着眼前的二人,显然一样困惑。
“这是?”阮嬷嬷一眼瞧见男人裙袍染血“还不快把人抱到床上去”
“子瑜!”芙玥看到了男人流血,连忙将人抱到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果见穴口急剧收缩,浸出了血。
苏御紧紧揪着身下锦被,腹中疼痛难忍“疼肚,肚子孩孩子”
“别怕,我和嬷嬷都在这,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拿枕头垫在他身下”阮嬷嬷摸了摸他的孕肚,取了银针在他肚脐周边施了针,见穴口未在渗血便收了针。
“怎可如此不小心,眼下他到底有孕在身,一切需万事小心,今日之事,莫再发生了”
“是”芙玥低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般。
“嬷嬷”
“贵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苏御仿佛力竭般,哽咽道“有一事,还望嬷嬷,相助”
阮嬷嬷瞧了瞧芙玥,又瞧了瞧惨白着脸的苏御“贵人但说无妨”
“帮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
芙玥大惊失色“子瑜,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非常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甚至没有给女孩一个眼神“我知道你可以的,嬷嬷”
“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但是,稚子无辜”
苏御扯了扯嘴角,眼神虚空望着头顶“嬷嬷无需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阮嬷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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