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念菩提,我帮帮你。”
念菩提轻吻蔺安雪的唇角:“我没关系的,晾着就行。”
在以前,在刚待回蔺安雪的那段时间,他不射在蔺安雪身体里,也没有射出来,而是在蔺安雪做够了之后离开,那时候念菩提硬着的解决方式就是晾着,以前可以,现在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蔺安雪看着念菩提的眼睛,说得真诚:“可是我想帮你,忍着很难受的。”
蔺安雪是真的怕念菩提难受,念菩提坐起来,拉着蔺安雪的脚踩在了他的阳物上:“那阿雪便帮贫僧踩一踩,如何?”
蔺安雪也坐起来,用脚心轻轻磨了下念菩提的阳物:“你究竟哪里学来的花样?”
“随心而为罢了。”念菩提确实没有特意去学什么花样,他只是想到了,说出来,仅此而已。
蔺安雪脚下微微用力,笑骂道:“不正经。”
念菩提呼吸重了几分,手顺着蔺安雪脚趾握上了蔺安雪的脚腕,念菩提的阳物在蔺安雪脚心戳弄,让蔺安雪觉得有些痒,但那阳物也有些烫。
蔺安雪就那么看着念菩提那根粗大的阳物在他的脚上蹭来蹭去,阳物不由得也硬了起来,念菩提看着,轻笑一声,蔺安雪报复似的用力踩了一下。
“嘶——”
听见念菩提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蔺安雪知道自己力气用大了,不由得有些担心:“念菩提,你还好吗?”
念菩提握着蔺安雪脚腕,阳物在指缝间磨蹭,念菩提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唉,阿雪若是再用力几分,贫僧这根,便当真要废掉了。”
看着念菩提的笑,蔺安雪担心过来是念菩提故意吓得,便故作生气要抽回脚不再管念菩提,念菩提俯身在他脚腕落下一吻:“莫恼,是贫僧之过。”
蔺安雪轻笑,用脚趾去挑逗念菩提的阳物,脚趾不如手指灵敏,却也有别样的感觉,念菩提粗喘着,蔺安雪又用脚跟轻轻去踩,主动将阳物蹭到指缝中。
念菩提贴近蔺安雪的脚,阳物顶端又蹭蔺安雪的脚心,蔺安雪也迎合着,当着念菩提的面,蔺安雪握住自己阳物在手中套弄,故意让念菩提来看。
“施主你当真是……”念菩提笑,称呼在床笫之间又变成施主。
蔺安雪也应和着念菩提唤了一声:“大师。”
又追问:“大师,是什么?”
念菩提说:“你是贫僧的缘劫。”
蔺安雪眉眼弯弯,道:“大师,你也是我的缘劫。”
于是,念菩提浓稠的白精射了蔺安雪满脚,看着从脚上滴落的精液,蔺安雪握着自己阳物的手微微用力,忽而也射了出来。
念菩提走下床,将床收拾干净,又为蔺安雪擦干净脚,一双白净的脚在这场情事中被念菩提磨得通红,念菩提不由自主地在蔺安雪脚上吻了一下,将蔺安雪的里衣为念菩提穿好,抱着蔺安雪躺在床上。
蔺安雪确实困了,他知道念菩提一向起得很早,便同念菩提说:“快天明的时候叫醒我,我还得回去。”
念菩提点头应下:“好。”
蔺安雪这才抱紧念菩提安心睡下。
而顾怀笙那边却是一直未眠,他想知道蔺安雪什么时候会回来,直到即将天明,蔺安雪才顺着窗户回来。
蔺安雪看起来并没有完全清醒,顾怀笙挪到了床内侧,蔺安雪脱下鞋子躺了下来,顾怀笙拉过杯子为蔺安雪盖好,他看着蔺安雪那又沉沉睡过去的脸,他看着蔺安雪被亲得都有些红肿的嘴,心里有些难受。
但顾怀笙最终也只是揽过蔺安雪,亲了亲蔺安雪的脸颊:“殿下,好梦。”
二皇子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处,昏暗有满是血腥味,他是被捆这的,他抬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的人,不由得有些背脊发凉:“皇弟这是做什么?同皇兄开玩笑也何至于此?”
蔺安雪放下手中的茶,起身走过去,摸上眼前人的脸:“二哥,我心底一直拿你们当做兄弟,可是为什么,你们都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蔺安雪皱着眉头,眸中满是悲伤,仿佛对此十分痛心。
二皇子心下恐惧,面上还是要故作镇定,即便知道蔺安雪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要故作不知:“皇弟你在说什么?皇兄听不懂。”
蔺安雪收回手:“这还需要我来提醒吗?那好吧,下毒的事情。”
蔺安雪蹲在二皇子的面前:“二哥,所以我说你傻,被其他皇兄当做出头鸟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蔺安雪叹气:“二哥,下次动手,别用自己手底下的人,特别是在明面上出现过的人。”
看着蔺安雪拿出匕首,二皇子当即就有些诧异:“蔺安雪你敢!你不怕父皇治你的罪?!”
“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你们都敢对我动手,我有什么不敢的?”蔺安雪提高音量,匕首抵在二皇子的脖颈上,“我步步退让,是你们始终步步紧逼!是你们在逼我!”
“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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