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总比没有的强。”绵绵笑嘻嘻的抱住冯氏:“对了娘,你说堂姐成亲,我给添什么嫁妆才好呢?”
“你们小孩子家家的,随心就行,也不用太厚重了。”个小丫头片子想的还挺多,不过她有这心思,冯氏也不拦着,又提点她道:“这不是你自个的事,你最好跟小云两个商议一下,你们姐妹三个要一视同仁才好。”
绵绵听了,果然去找了小云小霞。姐妹仨商议了一下,决定把当初沈家给的那副金耳环给腊梅做添妆,正好三人都是一样的款式没有厚薄之分。
倒是二伯的家底让绵绵有些纳罕,她悄悄拽着冯氏的衣袖问:“二伯在衙门一个月不就只有一吊钱的工钱吗?怎么我觉得二伯母花钱挺大方的,听小云说她家在前街刚买了套二进的新宅子,等收拾好了就搬过去呢……”
冯氏被烦的头疼,可又觉得不能让闺女变成那种一根筋的木头,于是缓缓说道:“听你爹说历任知县丢弃的家具家什摆了好几屋子,你二伯人勤快又有靠山。选那些不打眼的修葺打磨上了漆,照样当新的卖……”
“奥,原来是这样,就跟咱家原先用的那些家具一样。”绵绵恍然大悟,不过也多亏了二伯能干,换了别人守着金山银山估计也不会用。
陈三听说大哥家要买的东西还不少,就说干脆也别在县城胡乱转悠了,直接去府城吧,东西又多又便宜。
陈大有些嫌麻烦,倒是李氏听到“便宜”俩字眼睛都放光了,就连冯氏也有些心动,她也很久没去过府城了。就算不买东西,逛逛也行。于是两对夫妻决定一块去府城,顺带把玉达也捎着,提前去适应一下府城的环境,早几天也比较容易定客栈。
陈三觉得男孩子不经摔打是不能成才的,让玉宽向于阁老告假,去府城给他堂哥当书童去,就当是提前积攒经验。
于阁老听了这事之后对陈三有些刮目相看:“怪不得你爹单枪匹马的能闯荡出一份家业,确实有些见识。你爹说的对,有些东西光关在屋子里是学不会的。既然这样你就去吧,等府试过了再回来。”
正好临近府试,于家私塾里的学子也有要科考的。于阁老干脆大手一挥放了半月假,本来一个个就心烦气躁的,硬是拘在学堂里也没有读书的心思。
送走玉宽以后,于阁老对着老妻说道:“瞧瞧玉宽他爹,那可是连书也没读过的,可人家教儿子很有自己的一套经验。再看云琦他爹,什么玩意儿啊!幸亏这孩子从小是在他舅家启蒙,要不白瞎了一个好苗子!”
于老夫人附和道:“我也觉得陈家不错,虽然底子薄了些,可一家子都知道上进。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未必就比现在的冯家差。”
爹娘她们前脚刚走,后脚腊梅就把自己这些日子攒下的络子找出来,拉着绵绵去铺子换钱。
怪不得这姐妹一点去府城的意思都没有,感情是记挂着这个呢!
我就看看
绵绵笑着打趣堂姐:“你不跟着去府城,就不怕大娘买便宜东西应付你?”
“有三婶呢,再说了,以我娘的性子,就算我跟着去了,她就不拿便宜东西应付我了?”腊梅挑了挑眉。
得,看来堂姐心里清楚着呢!绵绵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搞的自己打大小报告似的。
既然要去铺子,绵绵顺带着把自己前几天打的也给拿上了。
结果到了常去的那家铺子,却看见铺子关了门。一打听才知道,这家的男人得了急病,不得不把这铺子卖了攒钱治病。
“瞧这样子好像是没卖出去啊。”绵绵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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