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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未婚夫的颜值上头,她就把这当成是对方的远见吧!
厨房里头,张妈笑呵呵的说:“看样子咱家姑爷是个好的,听说这事非但没有怀疑姑娘还赶紧跑来安慰,真是难得。”
冯氏看到女婿对闺女上心自然也很高兴:“是啊,旁人都说咱家跟冯家定亲是为了攀附什么的。可要不是相中琦哥儿的人品,我是再不肯将女儿嫁到那样复杂人家的。像咱们家这般,虽说小门小户的,可日子过的安安稳稳。那些高门大户瞧着光鲜,里面还不知藏着多少肮脏算计呢。”
“可不是嘛。”张妈也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对这番话自然是深有同感。在陈家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却比之前舒服的多,晚上睡觉也睡的香甜。她在之前的主家时心里总是不安稳,生怕一不留神得罪了主子,一觉醒来就被发卖了。后来,虽然主家没有发卖她,可她却被官家发卖了。
或许,这就是命吧。不过,能被陈家买来也算是她的幸事了。张妈心里嘀咕着。
不得不说,冯云琦的到来安抚了绵绵那颗有些不安忐忑的小心脏。
原本对世界充满了深深恶意的她,现在又浑身都是满满的正能量。
外头太阳逐渐高升,绵绵眯起眼望过去,她相信不管下多少雨,最终阳光都可以消除一切阴霾。
流言往往都是杀人于无形,尤其是这样礼教森严的时代。
红薯作坊也是个消息灵通的地,陈三听到消息之后给家里送了个信之后,转身带着几个心腹去了镇上。趁着这事还没传到老家,他的赶紧先把赵家给料理了。
冯氏此刻有些庆幸婆母她们昨天已经动身回了乡下,要是这会她在还不定会闹出什么样的事。别到时候外人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家先闹起笑话来了。
到了晌午玉宽回来,看到他阴沉的脸色,便知道他已经听说了此事。
他紧紧握住椅子的手柄:“可惜今年的县试已经错过了,否则就是凭着师傅责罚我也要去拼上一拼。”
那些人不就是欺负他们陈家没人做官吗?但凡他能考中举人进士,旁人要欺负他妹妹也得先掂量掂量。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以前玉宽不信。但是今天面对妹妹名声被污他却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不得不对现实低头。
“我和你爹还在呢,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更应该沉淀心思好好读书,争取明年一击而中。只要你能顺利考中秀才,咱家这些困难也就迎刃而解了。“冯氏慢慢劝慰儿子。
绵绵对着哥哥笑道:“都是些小人造谣,我都没放在心上,哥哥何必往心里去?”
“可是这些人传的那么难听,难不成咱们就任由他们造谣泼脏水?”玉宽急道。
绵绵回道:“当然不成,我已经让五福去打听了,不管背后是谁在作怪,这件事都不能轻易揭过去。”
冯氏忙道:“行了,你们俩都别多想了,这事我跟你爹会商量着办的。”她心里隐隐感觉这回的对手怕是不那么简单。
过了一会儿,五福气喘吁吁的从外头跑回来,对着绵绵低语几句。
绵绵听后冷笑一下,果然是他!当初对上清风寨土匪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人是个心狠手辣的,看来她这回还真没看走眼。
县令又怎么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她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的穿越女还应付不了这点小麻烦。
到了下午铺子里来了信说是外头送了一车香料过来,冯氏原本是想在家里好好陪陪女儿的,但她要亲去把关香料的品质,还要看着称重支钱,便嘱咐闺女好生在家待着。
谁知绵绵起身抻了抻衣裳:“我也去。”
“这,你不怕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冯氏有些迟疑,再看她来闺女到底是年纪还小,乍然面对这种事情怕是会承受不住。街上那些三姑六婆的嘴可不是轻易饶人的。
绵绵正正头上的小金凤钗:“那些人可不会因为我害怕就有所收敛,她们敢造我的谣,我就不会造回去了?”
好歹前世也是混过微博的人,想要压下一条热搜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那就是赶紧制造另一条更加劲爆的压过它!
不就是造谣吗?谁不会啊?
失落
流言传的漫天飞,周家自然也得到消息了。
周太太正在家跟丈夫嘀咕这事:“咱家要聘绵绵的事原也没几个人知道,就连小姑那我都没漏口风,这会怎么传的到处都是?还有那什么赵广才,那是从哪冒出来的家伙,陈家再没眼光也不至于看上那样的人家吧?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然造这种遥?”
周县丞皱皱眉头:“陈家这两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保不住就让旁人眼红了去。他家在官场上又没个正经靠山,可不就被人给算计了。”
“也不好这么说,陈家到底已经出了两个秀才。甭管陈三的侄子还是他兄弟都还算是青年才俊,未必就不能再进一步。若非死仇,谁家愿意用这法子得罪他家?”周太太越想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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