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声音带点媚意。
萧裕安听了,兽欲又滚滚涌起,但理性压制着他,他应声说好,慢慢地来回抽送着,虽徐徐但持久。
结合处的噗噗水声让花满盈闹了个大红脸,便又闭上眼睛,索性眼不见为净。
而萧裕安则更加地起兴,抬着花满盈的双腿,顶弄着,随后又埋首于花满盈的胸前,低头吸吮。
这场性事是萧裕安的欢愉,是花满盈的苦难,是肖亮的隐而不发。
常平听着里边的动静,对比了之前花满盈和自家主子的,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到了。
但他又不敢率先出言,便默默地看着肖亮。
肖亮静静地伫立着,站在孔洞前的他能直观地知道屋内两人究竟完事了没。
良久,屋内再无动静,肖亮合上孔洞,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常平见状,赶忙紧随其后。
待两人回到原来的地方,常平这才轻声问:“主子,今后该如何处置花娘呢?”
常平想着,眼下萧裕安已经和花满盈行男女之事,只需引韩少卿撞破二人的春事便可让萧裕安损失一派势力。只不过主子应该不会再去宠幸花满盈了,毕竟花满盈已经承欢别人膝下。
想来像主子这样尊贵的男人,还会在意一个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吗?
见肖亮不说话,常平思绪又飘向别处:不过花娘的气质是极其出挑的,以后当作普通的妓子,若是大肆宣传,将会是一个不错的招牌,会给春满园带来巨大的收益。
哎呀呀,主子可是一石二鸟,面面俱到啊。将花满盈这样一个女子,利用的淋漓尽致。
常平愈发地佩服肖亮,认为肖亮不愧是世间最为尊贵的人物,谋略周全,无人可及。
然而肖亮还是沉默着,这让常平既诧异又害怕。
“先”肖亮吐出一个字打破沉默。
再度深吸一口气后,他继续下文:“让萧裕安舒服几天。”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
“然后派人告诉韩琰,花满盈的消息”
嗯嗯,这些我都清楚的,主子。常平边心念道边点头。
“尽快去做我等不及了”
肖亮砰的坐到椅子上,仿佛刚刚的一番话语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
见肖亮如此失态,常平自知不好再久呆,回应说:“是。奴才一定尽快。奴才先行告退。”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肖亮一人,肖亮抓着胸口的衣襟,似在自嘲,哈哈地笑起来:“哈哈——”
“你在不爽些什么?这些都是你想要发生的气?又有何可气?恼?那是在恼什么呢?”
突然,肖亮从低落的状态脱离,变得极其暴躁,自言自语地喊:“那花满盈就是任人戏弄的妓子!我只不过是她第一个恩客!在成功离间萧裕安和韩琰二人后,她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那可以放她走吗?肖亮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如是问道。
谁知肖亮摆手连连,否定心里的声音,说:“不!她不能走!她是我的!”
肖亮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随即说:“不,不对。她是妓子而已,是春满园的妓子而已,而春满园是我的。”
这样的所属逻辑推理让肖亮恢复了一些镇定,他开导自己:计划才进行到一半,我在这里纠结她以后的归属做什么?先把计划完成了再说
萧裕安总归是比肖亮要好一些的,花满盈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
“满盈别怕,以后有我在。”萧裕安搂住她,柔声说着毫无保证的空话。
花满盈可没小女儿到会相信萧裕安的蜜语,但她也知道再做抵抗也毫无用途,漠然地听着,一动不动。
她的心很冷很冷,思绪飘忽到她认为的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一年一度的花会,她和韩琰一同出游。
韩琰乃文人,自小不会爬树,但见她指着一棵桃树上的一枝桃花感慨着真好看,便兴致冲冲地爬上去,折了却苦恼下不来。
见韩琰如此窘态,她笑出声,声音是多么的清脆啊,韩琰站在树上丢给她的那枝桃花不仅艳丽,其芬芳是甘甜的。
琰哥哥韩琰我本该是你的妻。
韩琰和花满盈。肖亮偷听,他发现花满盈唯一不抗拒韩琰,心里窝着火。
“主子,下人来报。”常平在书房外禀报。
肖亮放下手中的文书,喊:“宣。”
一位布衣打扮的男子恭恭敬敬地跪下,说:“主子万福。”
肖亮颔首,摆手示意他有事直说。
“韩少卿最近因花家女花满盈香消玉损一事酗酒低迷,甚至说要办冥婚,娶花满盈为妻。而韩老夫人手段狠辣,直接将韩少卿关在书房,寸步不离。”
男子顿了顿,而肖亮却笑了起来,说:“我听他称病一直没来上朝,原来是韩老夫人拘着他。这韩老夫人也真是厉害,欺君罔上”
“那既然韩老夫人这么不喜自己的儿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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