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大堂远远就听见吵闹,长公主率先走出花园后闻声皱眉,一手拉过世子妃,两人站在树荫下看着堂中闹剧。
大堂中除了驸马与世子,还有七八个皇城内出了名纨绔子弟坐在大堂凑热闹,所有人围着四品赵城司,看着他用荆条抽儿子,嬉笑怒骂,好不热闹。
堂外清羽阁掌柜带着小厮门外等侯,敛眉恭顺不敢说话,怕一不小心招惹了麻烦!
“驸马爷,是小子无理冲撞了世子爷,待我回去好好教训,请消消火!”四品司马压跪儿子,端着茶满脸陪笑。
啪!
茶杯砸到堂中跪着小子,茶杯炸裂,气势十足。
“妈的,哪儿来的狗东西敢睡我的女人,我他妈不想要命了!”驸马没说话,一旁红木椅上窜起个白巾敷面的世子爷,一脚踢翻堂中下跪的华服小青年,世子那原本俊秀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像极市井无赖,脸扭曲厉害。
世子仗势欺人,靠着奴仆压住青年,几巴掌抽过去直到手都红了,主座上的驸马才开口训斥。
“玉儿停手!简直胡闹!大婚之夜不好好陪着自己的世子妃,居然醉酒跑到妓院与人争个妓女,最后还大打出手,简直丢尽我侯府脸面!!!!”
驸马指着世子鼻子大骂,世子白眼坐一旁喝茶,悠闲顶嘴“妓女怎么了?我还要把她娶回侯府!我才不要什么大学士的嫡女,一个丑八怪,还想上老子床!”
“你是谁老子?!简直混账!”驸马气的要动鞭子,内堂走出的老太太下了驸马气势。
“谁敢教训我孙子?”
严家老太太,当年严季成为状元荣升官家时候老太风光一把,后又长公主下嫁一跃成为第一护国夫人,靠儿子一路扶摇直上。
当状元的娘的时候还算本分,自从儿子娶了长公主整个人一下嚣张跋扈起来,对严家唯一子孙事事惯着,好好一个世子竟被养成个废物。
李玉年十八,整日跟着皇城一众纨绔子弟骄奢淫逸左右惹事,军功诗书一点没学会,倒是把不学无术贯彻了个通透。
白瞎了好皮囊。
“奶奶,我看中个姑娘,想纳妾爹爹不让~”
世子拉着老太太抱怨。
老太太立马教训驸马。“谁家的姑娘玉儿看上是她的福气,想娶就娶,你这当爹瞎管什么?”
“那是清羽阁的妓女!”
老太太瞬间拉下脸,平常人家女子当个小妾就算了,这种骨子里下贱东西还想进侯府?老太太嘴里骂着贱种叫院外怜沁皱眉,看着堂内老夫人架不住孙子哀求,点头。
嘴上同意心里却有了算盘,等玩腻了卖出侯府!
“想娶就娶,左右不过一个妾!”
“谁说想娶就娶?”
大堂人群后响起长公主独特性感嗓音,语气清淡,但威严庄重。
让开道,就连严家老太太站在主座旁,所有人见着一抹艳红气势无比成熟女人坐在大堂主座,齐齐下跪,恪守君臣之礼。
“参见长公主!”
“儿子见过母亲~”李玉
“长公主辛苦了!”驸马
……
“茶!”清凉语调~
一抹身着轻纱白裙女子穿过众人添茶,世子本以为迎春,一抬头没想到是一个青涩娟秀的小美人。
亮了亮眼,世子暗暗猜测哪儿来小美人。
久无应声,长公主细细品茶,下跪一众猜不透主座上人的心思,直到严家老太太腿麻发抖,长公主才松了口。
“起来!”
“谢长公主”
“谢母亲!”
长公主一双狐眼笑看穿金戴银,恨不得背五六斤金银驸马母子,眼波婉转眼底嘲讽。
拽过小家伙垂腰长发,指尖卷着发尾,发话。
“玉儿之事母亲尽可放心,事关侯府名声,驸马自会当家做主处理清楚,妾身会辅助驸马管好严家,母亲自可放心。迎春~母亲不可久站,送母亲回去。”
幽幽下令,老太太虽不愿,却也不敢忤逆,被人架着松离大堂。
“母亲~”世子
“闭嘴!”
不耐烦,长公主看着李玉这张满脸青肿可笑的大脸,品一口茶,细说“新婚之夜逃离侯府,妓院内醉酒闹事,争抢妓婢,你可真是出息了,好大的胆子!”
“儿子知错!”
吓的腿软下跪!
世子不学无术,敢顶撞驸马却从不敢半点违背长公主的意思,正如妓院醉酒小厮带来母亲的话,‘不想回来就再别回来’!心知母亲脾性,世子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试探母亲底线。
“呵”胸腔响起嘲笑!烟波一转看向旁的下跪的人。
“赵城司,带着你儿子回去,晚辈之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打不过人就搬家族势力仗势欺人,简直可笑!严家养出的废物,真是废物的紧!
“是,谢长公主!”城司高兴拜谢带起幼子,长公主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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