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高权重,皇帝又怎么可能让他在把手伸到燕南去。
于是一纸圣旨发到燕南,命王越戴罪立功,将流窜抢掠的南越人斩杀殆尽,救回大雍子民,再回京请罪。
赵幼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由有些恍惚,前世也是如此,只不过王越太过自大,不但被南越人耍得团团转,还被人诱入陷阱,将燕南十四州拱手让人。赵幼卿心中担忧,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不过萧令璟很快就看出了他的顾虑,于是没过几日就去了燕南。
萧令璟走的时候赵幼卿还在床上没醒。他似乎是累极了,天光大亮了却一点苏醒的意思都没有,系带松散的小衣半敞着,露出半边奶白的圆弧,上面布满红紫的痕迹和牙印,仅仅这一处便瞧着有些触目惊心,也不知被遮掩住的地方又被人留下了多少印迹。
赵幼卿醒来时身边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知道萧令璟去燕南是为了自己,也不由更加想念他。
其实算起来,从前世遇到萧令璟后,他也就刚重生的那几日与萧令璟不在一起,等自己与他相遇之后,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块,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中到处都是萧令璟的身影。
萧令璟甫一离开,赵幼卿无精打采了好一阵子,直到一个月后,燕南传来捷讯,他才展露了许久未见的笑颜。萧令璟给他来了信,却没说燕南的战况,里面只有力透纸背的两个字,“想你。”
赵幼卿瞬间就落下泪来,甚至有些冲动的想直接去燕南找他,可他知道自己去了只会让萧令璟分心,便只好心急如焚的待在锦州,四处探听关于燕南的消息。
就在赵幼卿以为萧令璟会如同前世一样凯旋而归时,京城却传来了两个噩耗。一个是皇帝病重,太子代为监国,另外一个就是,燕南车骑将军萧令璟通敌卖国,引十万燕南军入敌人埋伏,至今生死未卜。
赵幼卿收到消息的瞬间眼前发白,险些晕厥过去,小满赶忙上前扶着他坐回椅子上,又叫人去请了大夫。
赵幼卿努力稳住心神,他知道萧令璟时绝对不可能通敌卖国的。如果是有人诬陷,那又是谁做的呢,前世根本就没有这件事情。
赵幼卿仔细想了想,这一世从自己提前离京开始就已经与前世发生了偏差,变数最大的便是太子。
前世太子有薛家钱财支撑,豢养了十五万私兵,在萧令璟凯旋后不久便逼宫,当时父皇病重,遗嘱未立,而秦王有镇国公手上的十万御林军,就在京城外的郊营中。
太子深感威胁便要先下手为强,将众皇子骗至宫中为父皇侍疾,借机将所有皇子尽数杀死,只有赵幼卿因为那天生了病,去的晚了些,躲过这一劫,却也在殿门外目睹了全过程。就在太子想要将他一起杀人灭口时,被赶来的萧令璟和镇国公挥刀斩杀。
而如今南越之战还未结束,太子的私兵没有钱财支持恐怕已经大量缩水,面对虎视眈眈的秦王和镇国公,他要如何应对?
赵幼卿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眸光一闪,拍案而起,太子想要燕南军!
赵幼卿猛地站起身来,眼前阵阵发晕,他最近因为太过担忧萧令璟而有些食欲不振,猛然起身就有些恶心头晕,小满心疼的扶住他,正好大夫已经来了,便让他来把脉。
然而这大夫诊脉诊了许久,不太确定的小声嘀咕,“奇怪,这么看都是女子妊娠之象,古怪古怪。”
小满耳朵尖,“庸医,你在胡说什么!我们王爷怎么可能怀孕?”
“嘿,我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诊错过,你不要血口喷人,这脉象圆滑如珠,其搏动极其流利,往来之间有一种由尺部向寸部回旋滚动的感觉,确实是女子妊娠之象!”这老大夫大概也是个倔脾气,不容人质疑自己的医术,也不管这里是王府,大喊大叫的跟小满对呛。
赵幼卿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不敢相信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是他和萧令璟的共同的血脉,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呆呆望着前方,消瘦了许多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哎呦,王爷,您别哭呀,都怪这个庸医,瞎诊脉,我们换个大夫”小满话还没说完,就见王爷又笑了,带着说不出温柔。
“多谢大夫,小满,你带大夫下去取诊金吧,以后每日的平安脉就让这位大夫来吧。”
小满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但还是听话的带着老大夫下去了。
赵幼卿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就开始强迫自己进食,尽管他总是吃了就吐,但是还是努力给自己进补,生怕孩子生下来之后就跟自己一样身子骨这么弱。他一边担心着萧令璟,一边又为肚子里的孩子强迫自己每天吃很多药膳汤水,结果非但没有养好身体,反倒日渐消瘦,今年刚裁的新衣穿在身上都宽松了,一点看不出怀孕该有的圆润模样。
好在他给秦王去的信有了回音,他将太子豢养私兵与勾结南越之事告知。秦王很精明,很快就回信了,希望赵幼卿与他联手为父皇,为大雍,清君侧,诛杀卖国贼。
秦王那边有镇国公辅助,很快就拿到了太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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