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桂祎回视过去,轻声、甚至是温和带笑地慢慢说,“我该死,你们也不是什么长命的好人。”
“放手。”
关湖笑起来,那张严肃过头的脸上的笑挺稀有,桂祎无暇欣赏,他感觉有人从他身后靠过来环住了他的腰。
是时堰。他问:“您会抗拒这样吗?”
“我们……一起。”
他们纠缠着,桂祎被带着坐在办公桌上,陷进时堰怀里。
一只手解开他的发带,另一只手从衬衫下摆钻进去,带着灼烫的温度,激得桂祎微微发抖。
他偏过头,长发从脸侧垂下来,关湖落空的吻便贴上他的脖颈。
时堰在他身后钳制着他,如同沉默的行刑人。桂祎想不清楚自己又犯了什么罪让他这样不讲道理的私刑鞭笞。
关湖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手指捻磨他的乳尖,桂祎急促地喘了声,明亮的顶光照得他眼边泪光亮晶晶。
好热。
桂祎感觉自己在流汗,汗水打湿额发和衬衫,一切都变得粘腻燥热,他想躲开胸前过电似的酥麻,向后偏又把自己送如另一个虎口。
他能感觉到,时堰硬烫的性器抵在他身后,理智提醒他危险,可现实告诉他他无处可逃。
时堰咬他的耳廓,关湖唇舌温热湿润,咬了下他敏感得过分的乳头。
到底是多不怀好意的人才会将情欲作为刑罚。
有人用手扳着他的脸同他接吻,桂祎闭上眼,他不感到悲伤、委屈、或是愤怒,可眼泪从眼角溢出,随他难耐的喘息落下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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