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都能发骚!”宋赫华越想越气,从柜子里取来一柄木戒,勒令他挺起骚屄,“贱屄就该打!”
木戒抽在挺翘的肉蒂上,可怜的肥蒂遭受了众多折磨,彻底缩不回去了,只能裸露在外接受惩戒,接来的训诫让宋微玉啜泣,做什么又罚他,他已经够惨了。
“继续走。”
小美人骑在麻绳上缓慢挪动,下身已经疼得不行,几乎要失去知觉,眼睛都肿成小核桃了还没能得到兄长的宽恕。
而这一次,他一旦停下,木戒就会重重抽在肥软肿烂的肉蒂上,打得那颗肉蒂子左摇右晃,好不可怜。
许是嫩屄已经接受残酷的惩罚,接下来的几个绳结吞吐还算顺利,宋微玉在吃完最后一刻硕大的绳结后,已经神志不清,宋赫华将他抱起来,小美人的腿脚压根儿没了力气,软绵绵跪在地上。
嫩屄处火辣辣疼,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生怕拉扯到痛处。
“疼?”
宋微玉乖乖点头,带着哭腔:“疼”
“那哥哥再问你一遍,可有事情瞒着?”宋赫华面无表情,对折的马鞭在手心点了点,“你老实交代,哥哥这次就饶你一回。”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宋微玉本该招认,可他还心存侥幸,瑟缩着身子,声音都在发抖:“没没有。”
他向来是怕宋赫华,要是认下了,保不准兄长会发怒反悔,自己还不是要挨一顿板子。
倒不如赌一回,反正哥哥已经罚了,再罚也就是抽二十马鞭。
宋赫华闻言,怒极反笑:“好啊,你是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还是觉得哥哥眼瞎瞧不出来你的心思?”
男人直接把他提起来,往书房外走去。
宋微玉慌乱,拼命挣扎,下场便是生生挨了一耳光,脸颊瞬间浮起掌印,小美人捂着脸,兄长极少打他耳光,眼下怕是气狠了。
一想到自己还要挨打,宋微玉的心开始动摇。
“哥,我说我说!”
男人不理会他的求饶与认错,像拎着小鸡崽子一样把人拖到二楼的惩戒室。
这间屋子宋微玉只来过一次,他初跟了宋赫华,男人要给他立规矩,便设立了一间惩戒室来警醒他,里面种类繁多的刑具让人生出畏惧。
而这一次,宋赫华打开惩戒室的门,把人推了进去。
房间里刺眼的灯光让宋微玉感到不适,他看见满墙的鞭子、板子,吓得跪在地上哭求:“哥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宋赫华揉了揉他的碎发,轻笑:“微玉这么有骨气,哥哥深感佩服。”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兄长的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去瞧瞧哥哥给你准备的东西,保准叫你终身难忘。”
宋微玉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爬到一个用白布覆盖的大物件面前,揭开白布,里面一座半人高的木马,与普通木马不同的是,马鞍处立两根根儿臂粗的木屌,精雕细刻,他甚至能看见仿造的青筋。
“不哥哥会死的”
他哭得很惨很可怜,男人却没有一丝心疼,抱着他骑上木马,宋微玉双腿乱蹬,死活不愿意,他真的会被玩死的。
但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比得上自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男人,最后木屌捅开湿哒哒的嫩屄,连宫腔也磨开了,平坦的肚皮凸出来,勾勒处肉棒的形状。
可怜的嫩屄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迎来了新的惩戒。
小美人骑在木马上哀哭,瘦弱的肩膀都在颤抖:“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
木屌的尺寸几乎与宋赫华的一致,撑得小屄酸软,而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嫩屁眼就更惨了,木屌捅进去,最顶端刚好碾压骚心,爽得宋微玉脚趾紧绷,脖颈高高仰起,嘴边留下津液。
启动木马后,没过多久,宋微玉深刻体会到兄长的恶趣味。
木马左右晃动,小美人本就没什么力气,软绵绵趴在上面,木屌在嫩屄与烂屁眼里横冲直撞,他发出几声闷哼,肥润的屁股扭动,把木屌吃得更深了。
宋微玉平时没少挨肏,眼下被罚骑木马,他倒是觉得比走绳舒服多了,至少嫩屄不会被磨得火辣辣疼。
直到木屌渐渐升温,宋微玉才察觉出不对劲,漂亮的眼眸瞪圆了,嘴里呜咽哭喊:“烫好烫”
木屌的温度不至于灼伤嫩肉,但吃在嫩屄里极为难受,宋微玉挣扎,竟想把两根木屌吐出来,然而下一秒,木屌喷射出滚水,冲洗整个宫腔,滚烫的水唰唰刺激着嫩肉,小美人失声尖叫。
好烫!太烫了!
滚水喷射了两三回,把宋微玉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像极了怀胎的妇人,小美人浑身发颤,不知是爽的还是烫的。
宋赫华伸手摸了摸小美人的肚皮:“微玉给哥哥生个小宝宝,如何?”
西医检查过宋微玉的身子,九港城内有双儿生子的先例,而宋家六少爷宫腔生长完整,虽自幼体弱,但仍有怀孕的几率。
宋赫华想,或许有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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