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不自知的妖精,他在心里默默想,这是第几个了?可惜她是个没心肝的。
不过正巧,他也没有。
于是看着她的模样,反而小腹升腾起一股火来,电梯打开的瞬间就扯了她进房间。
“阿月,给我口。”
他已解了衣服站在她面前,是上位者的冷淡姿态,又堪称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胯下高昂。
隗月早习惯了他突然发情,她总是顺从的,甚至隐隐兴奋于这仿佛臣服般的角色。她跪在长毛地毯上,来到他腿间,张开樱唇吞下半根,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她嘴唇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紫红柱头,丁香软舌舔舐柱身,灵活的旋转和颇有技巧的含弄吞吐让他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而隗月只是跪着为他口,穴里就禁不住泌出了淫液,渴望他失态,渴望他那根插进来,他却神情隐忍,很少发出声音,只在快感到极致时拽了她头发按着她深喉,毕竟磨合了两年多,即使他那根大得惊人,她如今也能熟练吞吐。
而他和两年多前相比似乎一点都没变,无论模样还是语气,抑或是钻进她鼻尖的淡淡乌木香气。
当时才二十六岁的林一尧说起来已入圈里十年,童星出道,长红不衰,又才得了影帝加身,想爬他床的漂亮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晓得利害,从不轻易将人带上床,那天——或许是他喝多了有些醉,小腹热得紧,才在应酬结束后挑了最顺眼的一个跟他进了房间。
“给我口。”
他性器明明昂扬着,青筋盘旋在紫红柱身上,大得可怖,语气起冷淡得很。
他怎么会随便跟人做爱,带她进来都显得草率,不过这个叫阿月的瞧着听话,这会所也算是靠得住,出不了多少麻烦,所以与其直接赶出去不如用一用泄了火。
就这样,女孩乖巧地跪在了他面前,樱唇半启,含住了他小半根——女孩的动作还显生涩,尽了全力也只吞下三分之一根。
她乌黑长发散落,盈盈杏眼盛了水光,眼神无辜,动作又投入,偏就让人觉得场面淫靡,他觉得小腹的火升腾得更厉害,胯下又涨几分,撑得女孩呜咽一声,却只是乖乖吞了肉根继续舔弄。
“快一点。”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让她吃下更多,女孩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却更奋力吞吐起来。
她倒是有点意思,他一向要很久才能射,只让她含弄了没半个小时,就有了射意,浓精浇灌进她嘴里,沿着她嘴角流下,她跪坐在地上黑发凌乱,他刚灭的火忽地又升起来——明明不是刚通人事的少年人了,他想,许是最近因拍戏禁欲太久,那就顺从欲望发泄出来吧。
于是他拽着女孩的头发让她回到到他胯下,紫红肉根比之前更粗硬,支在她面前。
“再来一次。”
这一次就久得多,他操了一个多小时才停,女孩的唇瓣都已经红肿,却始终如一地尽力吞吐着,甚至能逐渐适应,比一开始进得更深——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她倒是天赋异禀。
他不经意摸了把她身下,意外发现那里如大雨滂沱,原来操了她的小嘴这么久,她不但没有厌倦,反而动情得很。
更让他惊喜的是她敏感的反应,被他突然袭击后,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嗯啊……”她立刻咬唇闭上了嘴,可身子抖得厉害,如过电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半蹲在她面前,玩弄着她的乳尖。
“……隗月。”
“认得我吗?”
“……林……林先生。”隗月望着眼前的男人,星眉剑目,轮廓比电影屏幕上更棱角分明,乌木香气纠缠着荷尔蒙气息,她尽力忍住了呻吟出声的本能,勉强吐字,身下又吐出一股水。
“嗯,”他似乎对此感到满意,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以后就这么叫。”
他松开了抓她乳尖的手,抬了她下巴盯着她瞧,从她水润的眸子里瞧出了情欲来,上扬的眼尾还染着未干的泪。
“去吧。”
泄了火,还捡了个尤物,他心情舒畅得很,如今要休息了。
“那您好好休息。”她很听话,上一刻还被玩得淫水泛滥,下一刻就扶了地板起身,恰逢她手机响起,她神色忽地一变,快步离开了。
他忽然有些好奇,作为演员,观察人间百态也是他的必修课,于是等了几秒他走到了门口,听到她焦急的声音响起。
“舅舅,我在外面兼职呢。”
兼职?他勾起玩味的笑。
“什么?”她音调陡然变高,“不要!不要把我妈转出院,我能凑够十五万的,很快——求你再帮我照顾我妈几天,我现在就去医院交钱……”
门这边的林一尧笑意敛了,原来是个可怜人,这会所他熟,十五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凑够的。
他不是滥好心的人,不过是被口爽了突然想养两个月可怜又美丽的金丝雀罢了——他有预感,这女孩不会让他亏本,这交易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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