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如游龙戏珠,激勃跃进,脉络走势,一目了然,挺胯撞击,一下,两下,三下,陈茵怎不知他是故意而为之,这一刻羞赧直冲头皮,咬着殷红水润下唇,仰勃闭眼,黑长头发,被撞至发丝根根分明,摇曳,美艳。
那是比赤裸身体还具有诱惑的毒品,那一张春色潋滟,又极具克制压抑的面庞,均由似水性杨花,放荡不堪的,根根发丝替代,发梢至发顶,溢满张扬热烈的性欲,一如她彻底感受到,敏感战栗的龟头碾压式地擦过甬道软壁,嫩肉瑟缩,吮吸,死命咬他,她感觉身子都快要燃烧起来,就是现在,陈野牵着她的手,撑在他坚硬紧实的小腹处,带着她一起奔向天堂。
床,吱呀剧烈晃荡,帘子那边陈霆眼皮动了动,但未睁开,这边,陈野头颅抬得离开枕头,张口低喘,舒服得太阳穴到眼皮突突直跳,尤其观望她这副被情欲渲染到峰点小脸,以及雪白裙摆之下,污秽悖德噗嗤的淫靡之音,激进,高亢。
窗边吹来一丝凉风,甜腻的腥味沁入肺腑,风吹麦浪招摇而起,衣衫之下起了密密麻麻小疹,她一哆嗦,所有器官,无根无垠,遁入空门,无力挣扎,他一抹低吼,高调昂扬,一射冲天,穴内一下子无法吸收,白浊淫水顺着阴茎边缘缓缓流出,陈茵软绵地趴在他胸膛之上,他手拨弄她侧脸毛绒碎发,“就这么点力气?”
她没应。
陈野翻身而上,性器未出,反而更进一寸,抵入宫口,陈茵轻哼,双手揪着他肩头绷带,侧脸到脖颈略微薄汗,他伏在她身上,再次唇舌厮磨,“姐姐,吃得很好,再做一次,好不好。”
她羞赧万分,都不敢拿正眼瞧他,陈野耐着性子吻被她自己咬到红肿的唇部,引诱:“它从苏丹回来饿到现在,想姐姐想得紧,乖,再吃一次,好么?”
陈茵张张嘴的功夫,没大骂出声,他舌头蛇似地溜进来,肆意妄为,她咬他,拒绝。
陈野在她口中讲:“上次惩罚忘了?”
又掀旧账,陈茵不动如山,闭眼躲清净,陈野抬臀,性器开始蠕动,缓缓抽出半根,带着些许白稠液体,又箭般冲刺,陈茵鼻腔嘤咛,要说话,他打断,“你知不知我伤口没好,我动一下,就疼一下,姐姐,不怕我疼么?”
他手停在她眼皮上,两手撑开她圆溜溜的眼,哑吼一声:“看着我!”
陈茵羞愤交加,无论什么部位,上手又揪又打,“你没好,非要做这事,你自找的。”
陈野气笑,好硬一张嘴,“陈茵,你爽完就不管我了是吧。”
陈茵笑,微凉双手抵在他脖颈,微微禁锢,“陈野,我问你,你还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
小手寸寸缩紧,似有掐死他之意,男人瞟一眼,下面迟缓抽插,“医生跟你说我身上伤口故事了?”
“我在乎,你告诉我。”
“我怕你,胆小。”
然他看她秀眉高挑,嘴角无所忌惮地笑,指甲沿着蜜色脖颈斜下划过,针刺般的冰冷微痛,这点疼于陈野当然算不得什么,只是,如此勾引?让他喉结不住吞咽,男人瞳孔熠亮辉映着她唇角缓缓收敛,最后似有学他之意,挑起一抹玩世不恭,又坏又痞的微笑?
“不怕我弄死你?”他沉声问。
她抬起下巴,眸子向下,漂亮的脸巴肆放一股傲然得意劲儿,“看,谁,先弄死谁?”
猛地,女仔收紧双腿,甬道费力将他性器挤压出去,左手猝不及防从口袋掏出一柄刮胡刀抵在他心口,勾着绷带,顺延而下,割开一道口子,陈野睨一眼,眉梢高挑,“陈茵,你够狠。”
“想知道什么?”
“所有的事,你的过去,我们的未来。”
银色刮胡刀刀尖从胸口滑到腹部,又从腹部滑到颈部大动脉,不依不饶,陈茵语调冷然,“叔公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他斩钉截铁。
“那好。与黑枭交易,是你早就——”
他打断:“不是。”
怎不知,她与他一脉相承,聪明如她,岂会没怀疑,女仔眼睫眨一眨,唇线抿得直,然手握着刀顺着口子割开,绷带散开一瞬,刀尖精准地抵在他喉骨之上,陈野被迫昂首,眼皮垂下,陈茵面色冷肃,毫不畏惧对上他凌厉黑眸,再一次的刀尖沿着脖颈从左至右轻轻割一圈。
刚才的旖旎氛围,荡然无存。
男人睨她手中刀,看她不紧不慢玩弄涌动喉结,银色锐利光线与肌肤形成对照,刺激他毛孔舒张,仿佛下一秒就要见血腥,肾上腺疯狂飙升,幸亏这柄刀抵住的不是他性器。
“谁杀你?”
“我怎么知道。等我病好,我去查。”
陈茵明显几分不信,但情绪转瞬即逝,依旧从善如流,“那你真是阿爷的、阿爷的孩子?”
此话一出,陈茵声音过于惊异,是与不是,并不重要,于他于她,已冲破背德临界点,可她这般在乎,只是想知道,那个捧她在手心的爷爷,会有这样一副、一副令人憎恶的面孔?
犯下错,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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