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还大了。“一、一起?!”她这会儿真是被口水给噎着了。“你背有伤,我用湿布巾帮你擦擦。”“但是但是”他用湿布巾帮她擦?!“洗过澡再睡比较舒服。”他笑着,好像这惊世骇俗的提议十分稀松平常,跟谈论天气没两样。“但是但是她的舌头完全不听使唤,一而再的只会重复同样的语词。“我先帮你吧。”他走过来,扶起她“等擦过澡,药也差不多煎好了,服完药正好休息。”“但”长长的食指竖起抵住嫩唇。“别但是了,听为夫的。”他将人抱来浴桶旁的凳子上,低首拆解她腰际的带子,拉开男子罩衫,解下后颈的肚兜细绳。杜莳枫两眼瞪得直直的,不知该往哪看才好。他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真的脱了弄湿布巾,拧吧,柏守初轻轻的在她身上擦拭。她咬紧唇,用力的几乎要破皮流血了。她觉得很不太对劲啊。未婚夫妻是可以这样的吗?她的脑子乱成一团,变成一片桨糊,无法思考。湿布巾擦拭过纤长的颈项,滑来了胸前,沿着胸ru的形状绕圈。“你平常吃得不多。”他低声道,嗓音略带压抑。“呃是是啊”“太瘦了。”他低声叹气。他是嫌她发育不良吗?“晚上我叫小二多准备几道菜,鸡鸭鱼肉各来一盘,把你养得肥肥的。”听到“肉”她该大流口水,可是他的语气听起来怎么好像在养猪似的,养肥了,就能宰了?“听到有肉吃,有没有开心?”柏守初微弯笑眸望向她。“呃有”她一定是被他视为贪肉鬼了,呜呜呜。布巾擦过,带来某种奇妙的感觉,她胸口一窒,觉得身躯某处好似起了变化。她是瘦弱,姑娘家的身形不明显,故穿上少年衣物一点也不突兀,但此时此刻毕竟是赤身|o|体,他清楚明白眼前的是名姑娘,还是私订了终身,尚未过门的妻子这副身躯,他拥有所有权。他的脑子不断的回响这句话。身为丈夫,自然可对妻子为所欲为。他天人交战着,手上动作跟着停止。他的手一直停在她的胸口,让她的双颊发烫,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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