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蹭。
这样温吞的抽插过于和缓,不知道磨了多久,连霄才射在姜南雨腿心,粗硕的性具不甘心地抖了抖,几乎没软下来多少。
连霄抱着他去洗漱,醉梦中的姜南雨乖软软地倚在他肩上,嘴唇贴着锁骨呼吸。
他用毛巾沾了热水,把人仔细擦拭了一遍,就抱回了床上。
床上有点冷,连霄再冲好澡回来的时候,姜南雨已经缩成了一小团,只有他身下那一片捂出了些许温度,旁边都是冰凉凉的。
连霄一进被窝,姜南雨就像是闻着了味儿似的,小幅度地向他那儿蹭,一路又蹭进了他的怀中,小动物似的哼吟了两声。
他终于暖和了,连霄抱着他,看着自己身下又被蹭硬了的性器,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还是偷偷把他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握着鸡巴一点一点地向里入。
紧窄的花穴又烫又软,湿液泛滥,连霄被咬得闷声抽气,怕扰醒他,只浅浅进了小半根,勉强咂着味儿,就抱着他打算睡了。
可娇嫩的逼肉已经被舔得又热又胀,只含了小半根粗硬的鸡巴也并不舒服,姜南雨皱着眉,哭腔绵软地又骂了男人一遍。
这次连霄听清楚了。
——他骂的是“骗子”。
翌日,姜南雨睁开眼时,一个人团在大床中央,眼皮呆呆地耷着,完全没有清醒的模样。
醉酒后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好在安颂带他去的酒吧挺正经,没卖什么假酒,头倒不是很痛。
或者……是霄霄昨晚给他煮的解酒汤很管用吗?
姜南雨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大抱枕上,绞尽脑汁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只断断续续地划过了几个片段,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什么时候醉倒的?他们怎么回来的?还有他的睡衣、嗯……
……真神奇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喝的这么烂醉,竟然真的会断片啊。
姜南雨脑袋闷在大抱枕里,呜咽着滚来滚去,半晌才终于蔫答答地爬了起来去洗漱。
家里安静地可怕,像是空无一人,姜南雨扶着楼梯下楼,眉心刚蹙起,就在客厅地毯上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嗨南雨哥!早呀!”安颂活力满满地给他打招呼,“一晚不见甚是想念,你酒醒了吗?”
姜南雨拖着身体把自己扔到沙发上,看见沙发上熟悉的毯子,脑海里好像浮现上了几个昨晚的片段,又模模糊糊的,唔……
安颂看他这副宿醉后的颓然,自来熟地拍了拍他的肩:“嘿嘿嘿没事的,以后多出去玩玩就好啦!”
姜南雨闷声道:“连霄呢?”
“他回车队训练啦!”安颂大大咧咧道,“我就是他给你安排的新导游!南雨哥,我保证专业,陪吃陪喝陪玩陪得你舒舒服服!”
呜呜,还不是霄哥的威逼利诱,他得好好表现,才能把哄南雨哥喝了那么多酒的罪过给弥补上。
“那还要训练吗……”姜南雨心里嘀咕,想到连霄说那些奇形怪状的肥皂盒赛车都是需要选手亲自制作,又有些恍然。
可能他的“训练”就是专门去学习怎么做赛车吧!
不得不说,安颂的确是一位非常好的导游。
他对f国的吃喝玩乐如数家珍,再加上一个土生土长的洛冰,两人不管是历史古迹、现代建筑,还是自然风景、湖光山色,一切都了如指掌。
当然,主要是安颂介绍,洛冰不发呆的时候偶尔会补充纠正两句。
跟着连誉是走亲戚,跟着连霄是凑热闹,还得是跟着安颂洛冰小导游,姜南雨终于有了点去各大旅游景点打卡的实感。
而与此同时,连誉连霄肉眼可见变得非常繁忙。
具体表现在,连誉直接被舅舅扣在了手下,这片五环的别墅区实在离市中心的公司太过遥远,姜南雨已经几天都没见到他人了。
打电话过去慰问一下,也只有连誉很无奈的道歉,说没有办法陪他一起,姜南雨连忙道没有,甚至有些心虚,觉得跟着安颂洛冰到处跑才更有旅游的感觉呢……
连霄倒是能见到人影,但都早出晚归,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往沙发上一躺,都是精疲力竭被榨干的模样。
姜南雨盘腿坐在沙发一旁的地毯上,疑惑地偏了偏脑袋,问他做肥皂盒赛车这么累吗?
闻言,连霄表情奇怪地看了他很久,最后仰天叹了口气,语气沉痛万分,说,累啊,特别累,真的太难了。
于是姜南雨就同情地点了点头,手上拿着筋膜枪嗡嗡地往连霄胳膊上一捣,捣得人龇牙咧嘴从沙发上又弹了起来。
就这么到处打卡了快一个星期,每天日均一万步,然后姜南雨终于倒了。
他一大早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任安颂怎么扯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拖下床,都一动不动。
“我跑不动了。”姜南雨闭着眼睛,表情安详,“今天你休想让我去任何一个地方。”
“那不是一般的地方!”安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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