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谈什么公道,根本多余。”她眼眶泛红,太清楚他说的话了,又给跪下了,这回是真老实了,双手紧紧地交握在膝前。“您还要芸姝吗?”她终于将自己送上了。他盯着她,黑浓的眸光如海一样深沉。“你认为呢?”她垂着眸,睫毛在眼底下形成一道弧形的阴影。“您要的。”“何以见得?”“您这会等的不就是芸姝主动走向您?”她抬头看他,等着他的回答。他眼底流淌出令人心悸的光泽,欣赏着她难得的低下与脆弱,这姿态,老实说,十分动人。“本王想知,你如何走向本王?”他低沉的声音轻轻飘来,语气中已有着满意与温柔。她苦笑,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起身走向他,主动环住他的颈项,下一刻出其不意的往他唇上吻去。他锐眸讶然,微睁大了些,半晌后开始享受起来了。她的吻不生涩,甚至颇有技巧,那是因为过去也交过几任男友,若是连亲吻也不会就太瞎了。此刻的吻完全不像上回他吻她时的被动,她是存心勾人的,与他津液相融,唇齿每一处都细细交缠过。他呼息略显紊乱,果真被吻得十分称心,本该一直享受下去的,但眼眸突然绽出利芒,大手推开她。“你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哪学来的?”她吻得正投入,这家伙也太扫兴了,这时候还能想到这个?“这能上哪学?小女子这是本能,难道,您觉得吻得不对?”她索性装傻,哪能老实承认自己有练过。他眸色一沉。“少愚弄本王,可是与侯”“您怀疑小女子与侯冠景苟且?殿下若认为芸姝是浪荡女,还要这样的女人做什么?”不想莫名其妙害死侯冠景,她立即先声夺人的说。他冷望她。“今日是你来求本王,不是本王再提纳妾,你这话说得不觉得可笑?”她哑然,再度老实本分地跪好。“芸姝与侯冠景绝无首尾,毕竟您警告过那人是青年才俊,芸姝哪好玷污。”她委屈的说。他见她又耷拉下脑袋,像条收拾了利爪的猫儿,心情又稍稍变好了,没再追着侯冠景的事找麻烦。“那接下去继续说吧。”“是。”这是让她说清楚要怎么臣服了,她叹。“芸姝愿做殿下的女人。”她终究说出口了。他眼角漾着笑。“那什么时候搬到摄政王府来?”“不,小女子不搬过来,小女子只想做您的外室。”她低眉的说。他怔了片刻后,随即怒了。“好你个春芸姝,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肯老实?”他暴怒。“不要以为本王不知你的打算,你不进本王的后院,是想着以后要与本王断绝关系方便。春芸姝,你若想与本王玩心机便回去吧,本王情愿不要你。”她像被雷打中,他连自己那点心思也猜到了,这回不彻底认输是不行的,于是放软身段的再道:“小女子没这意思,只是想若无名无分搬到摄政王府,不如”“本王有说过让你无名无分过来吗?”“小妾嘛,那算什么名分?”她仰鼻不屑。他哼笑。“本王的妾你以为是一般的妾吗?那也是妃,侧妃。”“侧妃也不是妻。”气不打一处来,她不由故态复萌,又再跋扈放肆起来。他眯眼。“你到现在还想着做本王的王妃?”他那模样像是她痴心妄想兼不自量力,不禁让她怒上心头。“小女子怎么会还愚蠢荒唐的想着这事,您王妃的位置小女子是不敢想了,但即便只是个侧妃,其实小女子也有一些原则的。”“原则?”“没错,小女子不妨将丑话说在前头,小女子是个妒妇,殿下有种要小女子就要有种承受,将来可不要后悔让芸姝进门了。”他冷笑的看着她,她这摆明是告诉他,成了他的女人后,她还是敢在他面前猖獗。哼,他的女人,哪里可能管不住,这女人进王府后想翻天,还能真拆了他的屋顶吗?“妒妇?行,没有占有欲,本王还不高兴,三日后就进王府吧。”他吩咐,话一落,一切就定案了,三日后她便是他蓦允的人了。照理说春芸姝该哀怨或丧气的,可不知为何她的心却有些莫名沸腾,像是像是投入了一种挑战、一种征服、一种要让这男人悔不当初的渴望,她突然充满斗志的望着他,点头后,清晰的道:“好,三日后小女子进王府。”他微笑,开始期待起她的到来,也后悔自己说出三天后入府一事,真该立刻将她留下不放人的。“殿下,德照亲王来了。”外头传来苏槽的叩门声。她讶然。“德照亲王怎会来?”他轻笑,心想罢了,不急于一时,就让她将家中事处理完再来吧。“他带开平过来的。”他说。“开平也来了?”她更吃惊。“本王侧妃的弟弟哪可能是杀人犯,舅父亲自去大理寺将人放出来,晓得你在这便将人带过来了。”他轻描淡写的说。她恍然明了,在自己来找他前,他已命人去处理这件事,这是对自己会臣服于他稳cao胜算,连万分之一都没想过她可能不会来,他的自信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令她恨得牙痒痒的。瞧她的表情,他挑起眉峰,故意问:“怎么,嫌开平太快出狱?要不让舅父再将人关回去?”她气得想撕了他那张欠揍的脸,但这家伙的脸哪能碰,不仅不能碰,还得忍怒,不然,开平真得再蹲回大牢去了。“不是的,小女子感激殿下救开平一命,正高兴着,不过大恩不言谢,毕竟开平即将是殿下的小舅子,帮帮未来的小舅子也不为过,更何况他是无辜的。”她就是这样,即便再忍气吞声,骨子里天生仍刻着“逆”字,忍不住总要挑衅某人几句。他冷笑,也不在意她做困兽之斗,这猫儿再怎么想伸爪,还伤得了主人吗?反倒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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