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摄政王府之名,该休;林侧妃酗酒,一天要喝上五斤的白干,得弃;赵侧妃好吃懒做,连着七日不曾沐浴,恶臭后院,得出;李侧妃与娘家合谋在外打着殿下名义招摇撞骗,贪婪敛财,得离;高侧妃不守妇道,与外人通奸,得浸猪笼;孙侧妃尖酸刻薄”凤佳一连说出众女的错处,说得她们惊骇连连,一个个嘴巴像含了卤蛋,卡着、噎着,啥话也说不出口了。凤佳微笑,主子不出手则矣,一出手这些人还有活路吗?“堂、堂摄政王府打死几个婢女算什么,那春芸姝与咱们一样只是个侧妃,有什么资格论罪咱们,我、我找殿下去,让他给咱们出头。”杨侧妃回过气来后,立即说。“主子也说了,你们大可去找殿下,她不拦,可回头若殿下也不理时,原本打算给的休离费,摄政王府就一毛也不给了,让你们一个个空手走。”“混帐,春芸姝可不是摄政王妃呢,这般嚣张,以为咱们就怕她了,咱们也跟了殿下不少时日,殿下岂会不管咱们死活,任由她胡作非为。走,姊妹们,咱们找殿下哭诉去!”杨侧妃一吆喝,众女立即跟着她走,去找蓦允做主了。但蓦允这两天在外找人,忙得昏天暗地直到入夜才归,这群女人望穿秋水终于等到人了,正准备扑上去先狂哭一通的,哪知,骞允一见她们,脸先沉了。“有什么事去找春侧妃,让她拿主意,别来烦本王。”要找的人依旧没找到,他心情恶劣,哪有工夫理会她们。一群女人楞住,她们就是来告春芸姝的状的,哪还能找春芸姝解决?“不殿下,您不知道那春侧妃可恶至极,竟要赶咱们走,咱们都是伺候您的人,哪是她说赶就能赶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脚步不停,丢下这话消失了。“嗄?”众女愕然。“苏、苏大人,殿下这话什么意思?”杨侧妃白着脸改去问苏槽。苏槽同情的看着这群女人,摇着头。“回去吧,你们斗不过那女人的。”“斗不过殿、殿下真让咱们走?”“你们还不明白吗?不是殿下要你们走,是春侧妃要你们走,而她要你们走,就是殿下也栏不住,你们若不想走,求的不该是殿下,是春侧妃。”“苏大人是说,春侧妃的意思就是殿下的意思?”杨侧妃头发昏的总结。“可以这么说。”“天啊,殿下受制于春侧妃了?!殿下有什么把柄在春侧妃手中吗?”苏槽撇嘴。“把柄是吗?有,很大的把柄。”“什么把柄?”“殿下把心都给了人家,还不是天大的把柄吗?你们几个识相点,还是自动打包走人,那女人虽善妒,但待人还不算严苛,你们这时走,她还会给钱安顿你们,否则等她发狠起来,你们等着被剥光再丢出去。”春芸姝的手段他也清楚,这是发善心提醒。“啊!迟了,春侧妃说了,来求了殿下若失败,咱们一毛钱也没得拿呜哇——”众女想起这话,争相大哭起来。苏槽捂着耳,这春芸姝,果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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