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奖励你。”伍桐扶着竖起的那根,塞入滑腻的口边。
哐当几声,金属片被卸下,姚景咬牙,急切地撩开花一般的裙摆,将衣裙自她身上扒下。他两手用力撑开伍桐的大腿,抱起她,滚烫的肉柱在两人腹间摩擦。
伍桐被摔上沙发时,听见撕塑料的声音。下面黏糊糊的,伍桐自己拉下内裤,却见姚景急不可耐地套完那里,羞着脸自己上下摸了摸粗长,然后迅即向她抚下身来。
舌头微微探进他口中,就被缠住不放。不受控的阴茎直直捅到最深处,姚景痴迷地咬着伍桐的乳沿,克制喘气,细指在女孩薄弱的翼骨上轻轻抚摸。
“里面好热,姐姐放松点,别夹……”他说得温柔,身下却顶弄得厉害。抽插声听得人耳朵也湿哒哒的,吃肉棒的穴口一开一合,欲拒还迎,看得姚景眼睛发热,又难抑地涌出热泪。
伍桐被肏得眼饧骨软,看人都染了十分情意。迷离的猫眼眼睫扑闪,她吃力地握着姚景肌肉贲张的手臂,微微扭着屁股,找最舒服的方式寻欢,声音艳媚却不自知:“哭什么……”
姚景一愣,眼睛更红,他往交合处摸出一把淫水,涂在伍桐柔软的腹上,又涂在自己的乳头上,引着伍桐的手来摸自己。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我会贪心,以为你永远会是我的女朋友。”他自手背扣住伍桐的手,又往她身上欺压而下,压着她的乳。
阴茎碾过甬道粗糙处缓缓退出,又猛地一下顶入,惹得伍桐轻呼着骂他坏,夹着他腰身的细腿都打起战来。
伍桐被肏得迷糊了,只觉得他说话小心敏感得可爱,努力吃着他,绞着他,将他纳入最深处。可纵使花道有变换形状的天分,也难以容得下他全部。每每顶进去便觉子宫口被扩开,又有什么坠下,如过山车一般,快感的刺激令她难以回应,只将自己的乳摩擦他的胸口,以示抚慰。
不知何时起,姚景难过又疯狂地喊她名字,开始数落些莫须有的事来。
“你们班那两个男生,找你问问题别有目的,为什么姐姐每次都温柔地回复他们。呜……水滴到地上了……他们上课也一定都在看你。”他呜呜唧唧的,身下却挞伐得猛。
“胡……胡说,只是……”乳头被舌头快速弹弄,伍桐脚趾缩合,想推开他,拿脚踹了踹他的臀,他却一手握满她丰盈的大腿肉,将她的腿扛到肩上。
“姐姐一点戒备心都没有。还有那几个男粉丝私信你,就是为了约你出去。你还寄礼物。”
啪、啪、啪。
伍桐有一种羞耻的失禁感,果然淫水喷出,将地毯都弄湿。尖叫声连她自己听了都羞耻。余劲过去,她想着地毯难清理,最后再去床上做一次就算了,却很快被姚景带到地上,坐上他小腹。
淫液混了白沫浇灌在腹肌男上,阴豆摩擦肌理轻易就夺取伍桐的心智。两个人交合的影被火烛映照于墙,她支持不住总是下俯,姚景却迟迟不肯射。
“上个月那个男伴舞加你微信,你随口就同意,他借着其他女孩子的口邀请你一起去看展,你也统统答应。”
“小狼,我们——唔……啊……”
热泪撒进伍桐的臀缝,她又被压在阳台窗上,承受姚景的口舌搅弄。疯狂得令她脚站不稳。
“姐姐是笨蛋,永远看不出别人的坏心思。运动会我偷偷来看你一眼,你在站台上,那一群恬不知耻的男人就围上来找你聊天。他们怎么配和你说话。”
屁股被扒开,四根手指直捣弄进去,伍桐尽数吃下,尖叫着,被带出一波水。
套换第三个了,她望着窗上两人糜乱的镜像,只觉得左耳进右耳出,姚景说的那些,她一点也没有印象。
灼热的吐息又涌入她耳朵,一点欲望也不加掩饰,急促得色情:“姐姐,我好怕。好怕如果有一天,沉泠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伍桐累得瘫软在地,腿被扒成型,她被紧紧抱着,抽搐的下体不断承受着巨物,说停下也没有用。
她失神地想姚景原来只是在她面前掩饰男性和狼性的那一面。
唯有这句她辩解了:“和沉泠没有……没有关系。”
姚景不肯相信,用力顶入她最里面,求她记住自己的形状。知她难承受,又仿佛绝望地流下泪,说:对不起。我只是善妒,我没法做一个好男朋友。我忍受不了他们每一个人。
伍桐能够自性器官感受到他那种渴望被确认的痛苦,她想起自己从前陷入爱情时的妒意,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过身将他压下,在他迷蒙的视线中,俯身吻去他的泪,又吻他的脖子,乳,腹,回去咬他的耳朵,然后吸了一口气,在他耳畔轻轻说:我爱你,你不用怕。
伍桐说出口时,惊觉这是她这一声第一次亲口地,不带任何逃避地,说出这个词汇。
而这三个字像有魔力一般,安抚了失控的姚景。他紧紧拥抱住她,身下动作变得温存,很快便痉挛着到了高潮。
两人最后一次做完,拥抱着在沙发上,伍桐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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