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守护好自己爱的人。
而那些自由无所虑的人,在这世间就像做游戏一样——看,他的室友就是这样。经济富裕无所烦恼,快意人生时时自在,也不如他一般愚笨执着于挽不回的生命与爱……
真可笑,许戈。没想到最后向你施以援手的,是你不屑的她。
许戈躺倒在沙发椅上,毛绒毯紧裹着惨败的身体,他透过两道门的缝隙,看见穿着单薄的女孩在厨房来来回回,摆弄着不知什么。暖意逐渐消融着他冻僵的肉体与精神,他分明理智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奶奶的去世打击过度而轻生,却不肯从那种绝望中走出来。
尤其当他进入到女孩房间的那一刻,温暖与馨香溢满他的心。他从未依靠过人,不知道这种安全感像毒药,能令他卸下所有防备和尊严。
伍桐端着粥进入房间,看见许戈仍死气沉沉、毫无生意地躺在椅上,只把粥往一边的小茶几上一放,并不客气:“你就打算这么高烧烧死在我房间里?我还不打算卷入刑事案件。”
许戈看了她一眼,用力要坐起身,又不支地倒回去,苍白面颊顷刻透了粉,席卷直耳尖。
“看来你还是有些善心,是打算冻死在外面。只是没想到,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伍桐嘴上不依不饶,手却探到许戈额头上摸了摸,又俯下身抱住他的肩,将他扶起。
她触上许戈身体的那刻,他变得更加僵硬,肩臂颤抖着,似是十分抗拒她。伍桐觉得有些好笑,又故意凑近他的脸,假装要用额头贴他,便见他玉脸烧得通红,那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无措得忘记移开。
黑眸像一汪很浅的潭,颤啊颤。她竟然从中看出一丝恐惧来。转目又见到那颗眼角的红痣,像一枚朱色钉,扎进了她的心。伍桐偏过脸,回身,不再逗他。
她坐回床上,支起胳膊看许戈,不容回绝地说:“把药吃了,粥喝了,然后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事。我帮你。”
许戈勉强让自己坐上去一些,显得自己不那么窘迫。他不敢直视伍桐的眼睛,只微微摇头说:“多谢你带我上来。你没有义务帮我。而且我的情况很复杂。”
“复杂?”伍桐问,“你要钱吗。如果要钱,就不复杂。”
许戈心领神会地摇了摇头:“若只是要钱,我还不至于如此。何况问你要你爸妈给的生活费,我也太占人便宜。”
伍桐低低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你以为我是天真的小姑娘吗,因为室友长得帅,有所倾心,就把父母给的钱都送他。”
“我倒是也想有这样肆意挥霍的机会,我求之不得。可是许戈,你对我好像有些误会。”
伍桐低了眼,盯着许戈的脸,说:“我的所有钱,都是自己一点点挣出来的,我还好好活着,有力气把你带上来,也是我争出来的。我没圣母心,想帮你,不过是因为我的心放不下。而不是我对你有什么性冲动。”
视线偏移,又落在那颗红点上。她说:“我尤其放不下,你这种眼角长痣的人。哪怕你不乐意,我也会把你当作我的试验品,无论消耗多少资源,我掌控、我乐意就够了。我问你,你发生了什么事,你想不想回答?”
????????????
许戈不是沉线的阻碍,是推进,不用担心。
all入番外和人物番外里,许戈会入女鹅后宫,主线不会明显写,老婆们应该可以意会吧。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