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尚芝是那么热心地给我出谋划策,帮助我筹备一切。现在轮到你的婚礼,我却因为小奚的事情而分心,没能给你提供更多的帮助。”
杜颂唯握住了她的手,用柔和的语调宽慰:“g妈,您就别再这样说了。您还记得拜清结婚的时候吗?那时候您忙得团团转,几乎都忘了自己。最近您已经为小奚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如果我再让您c心,成尚芝nv士也不会答应的。”
邵瑞英被她的话逗乐了,笑声中眼角泛起了泪花。
她温柔地说:“你这孩子,不用这么懂事,真是让人心疼。”
她擦了擦眼角,略点了点头,目光从杜颂唯身上转向了她身旁的祝听馀。
这位山城的市委书记,整个人看起来如高山如静水,高大沉稳,又内敛包容。
“幸好你身边是小祝。”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语气中尽是欣慰和释然。
“这孩子稳重可靠,一定能照顾你。小祝啊,我们家唯唯是个特别要强的孩子,总是自己一个人将一切扛在肩上。以后有你在她身边,就麻烦你一定要多帮助她,多关心她。”
听着这诚挚的嘱托,祝听馀静静地凝视着杜颂唯的侧脸,眼中闪耀着夕yan余晖投下的光芒。
“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他开口,声音坚定而温柔。
冬季的夜,总是来得无b的快,没一会儿,天就黑了。
看了一眼时间后,杜颂唯就站起了身。
由于晚上还要和祝听馀一起赶飞机去山城,所以她没法继续等奚楚最醒来。
“我会告诉他你已经来过了。”
邵瑞英亲自送两人到了医院门口,冬夜的寒风呼啸而过,带走了他们的话语和温度。她站在门口,目送着杜颂唯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飞机的轰鸣声划破了首都夜晚的天际线,它像一只巨大的鸟儿,展翅高飞向西南方向。
而在病房里,奚楚最猛地睁开了眼。他的目光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四处寻找着,似乎在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病房里,灯光黯淡,窗帘紧闭,将外界的光亮隔绝,只留下一片幽暗的空间。
在这幽暗之中,奚楚最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一个模糊y影上,那y影似乎有着人的轮廓,但又不完全确定。他微微皱眉,试图分辨那y影的身份。
这y影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短发整齐,肯定不是杜颂唯。那么,这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那位看护了。
奚楚最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失望如cha0水般涌上心头。他无力地躺倒在床上,背部紧贴着冰凉的床单,一种孤独和寂寞的感觉油然而生。
t1an了t1ang燥的嘴唇,奚楚最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呼唤:“水。”
角落里的y影立刻接收到了奚楚最的需求,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身影在昏暗的病房里显得更加高大。他迈着大步走到橱柜旁,打开柜门,里面传来轻微的碰撞声。不一会儿,他手里多了一杯清水。
最后,他走到病床旁,将水杯悬在奚楚最的脸上。
其实,在他起身的时候,奚楚最就已经察觉到,角落里的这个人b看护要高。所以,当水杯摇晃着微光悬在自己眼前时,他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你是谁?”他问。
那人冷笑了一声,随后按下一个按钮,床头缓缓升起,变成了一个舒适的靠背,让奚楚最能够倚靠。
然后,水杯被递到了奚楚最没有被cha输ye针的那只手里。
“奚少爷经历过一次生si,竟然变得如此沉稳了?”
那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奚楚最听出了他的声音,是钟韵舟。
他心中一阵惊讶,他确实没想到会是他。
喝完水,奚楚最将水杯握在手里,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来了?”奚楚最问。
黑暗中,钟韵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咱俩有些像。”
说到后面,钟韵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恍惚。在杜颂唯身边的男人中,只有奚楚最和他一样差点si掉。
“哼——”
这下轮到奚楚最冷嗤了,他的声带还没恢复,以至于这声冷哼听在人耳朵里无b刺耳。
“你可别不以为然,大家或许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钟韵舟走回了角落里重新坐下,双腿交叠。
“你现在的状况,可b我当时好多了。我那时候,连骨头都断了一根,要不是上天眷顾,我现在即使是活着,也恐怕难像现在四肢健全。”
关于奚楚最的病况,奚家人只透露了一小部分,而另一部分则严密封锁,没有对外透露一丝风声。这是为了奚楚最的面子,也是为奚家的面子。
所以钟韵舟并不知道那一层,以为奚楚最现在只是虚。
黑暗中,奚楚最紧紧地咬着下唇,听着钟韵舟的话,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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