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听馀出去后,杜颂唯的笑意终于忍不住了,她闭上眼睛,享受ga0cha0过后的舒适。
可是窗外的光线过于刺眼,她只好拿起薄被捂住x前,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老床发出了响亮的“吱呀”声。
不知过了多久,阁楼外的脚步声响起,杜颂唯睁开了眼睛,看着祝听馀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平静地将水杯递给她。
她坐了起来,一只手还撑着x前的薄被,将水喝完后,杜颂唯将杯子搁在床头上,接着又躺了下去。
“睡吧。”她看着着他说。
祝听馀站起了身,倏地掀开了她的被子,分开了她的腿,接着迅速上了床,整个身t挤在了她的腿间。
伴随着床发出巨大声响的,是杜颂唯的笑声。
她身上不着寸缕,双腿被分开后,她的y贴着他温热的腰。
“现在这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祝听馀撑在她身上,r0u着她的nzi。
“对啊。”杜颂唯笑着说,“我爸我妈睡眠较浅,在这边他们睡不着,就回优墅那边去了。拜清在津港有自己的住所,也就回家住去了。”
“这么说,很早以前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祝听馀问着,拇指用力刮过了她x前的y疙瘩,下腰也重重一击,一根y物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她的x口。
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杜颂唯却推了推他,笑着说:“不要了吧,没套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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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听馀扣住她推拒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他腰部的鲨鱼线,杜颂唯0得趁手。
“你放心,我准备了。”祝听馀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杜颂唯略有些吃惊,但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趁着房间内暧昧气氛未散,再来一次也未尝不可。
然而,当她的手刚要伸进他k子里时,他却坐起身来,将她的腿一左一右分开。
杜颂唯顺势弓起了后腰,双手举过头顶,搭在枕头上。她低下头,看着他的手顺着自己大腿根部缓缓下滑。
她那微张的x口,那一圈泛着浅红的xr0u,看起来su软极了。
祝听馀伸出手,覆在了那小小的开口上,保持着一根指节的距离,感受着从那个开口的冒出来的、来自杜颂唯t内的热气。
他t验过那里的热度、sh度以及紧致度,也确知这世上唯一xia0hun处的威力。
现在,他想把手伸到里面感受一下。
“我可以用手吗?”祝听馀试问。
其实在他的手在她腿根游走时,杜颂唯就感受到一gu热流在t内自上而下地涌动。
她未着寸缕,而他则凌乱不堪,上衣被乱糟糟地翻到了x前,整个腹部肌r0u暴露无遗。他的k子虽然还是规规矩矩地穿着,但双腿间像是举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属实不甚雅观。
他的手指优雅修长,指甲也被jg心修剪得整整齐齐。
同样作为一市之书记,杜颂唯深知这双手在庄重肃穆的政府办公大楼里,拿的是什么笔,批的是什么文件。甚至在公开面对群众的会议镜头中,这双手也出现过,决定脚下这片土地的发展方向。
但现在,这双手却在床上,被她用来享受床笫之欢。
见杜颂唯点头,祝听馀低头,用中指点了点那微肿的x口,果然如他所料那般,软嘟嘟的。
中指cha了进去,他发现里面已经sh哒哒的了,甬道内的媚r0u迅速x1住了他的指节。
cha了几下后,他ch0u出中指,带出来一根长长的、透明的yet拔丝。
然后他将满是黏ye的中指放在眼前,原本的yet拔丝突然中断,落在了浅灰se的床单上,并立刻留下一道醒目的深se印记。
这一幕,杜颂唯看得意乱情迷,她伸长了腿,架在了祝听馀的肩膀上,见他看过来,手指点着自己的小腹。
她说:“t1an我。”
祝听馀的视线又落在她的下t,被他的手指cha了几下后,那里已经变得sh漉漉的了。
从来没进行过k0uj的祝听馀有些犹豫,他看了一眼杜颂唯,杜颂唯用腿g着他的脖子,让他慢慢靠近她那里。
“快t1an一下。”她催促,看着祝听馀慢慢趴在她腿间,r0u起了x。
祝听馀抬头看了一眼她现在的这副模样,最终服从地在她yshui泛n的x口t1an了一下。
无se无味,但他却品出一种特别的滋味。
床吱呀作响一阵后,祝听馀又脱光身上的衣服,并且从今天穿的外套内口袋里掏出来一枚bitao。
吱呀声再次响起,祝听馀已经坐在了床边,往自己的那物上套上套子。杜颂唯坐起身,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你竟然随身带着?”她有些惊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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