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他哑着声反问,而后一边吮着女人的唇,一边带着她的手慰藉着他憋到发疼的下体。
答案已经写在女人的动作上了,杜颂唯主动地把手握成了c字型,隔着礼服裤子,套着男人粗硬长热的鸡巴,上下撸动,撸到顶端,轻轻捏两下后,果然让她听到男人的娇喘。
“嗯哼——”
喘得可真好听。
男人深深动情,吻得也越来越用力,他的嘴唇从女人被自己吻肿了唇瓣上向下转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女人被他带动得侧首,目光迷离地荡漾在支摘窗外朦胧的人影上。
似是看到了什么,女人迷蒙的眼神越来越清晰,她紧紧地盯着窗下的一个身影,眉心也皱得越来越深。
感受到对方的走神,孟郡诚从她的脖颈间抬起了头,当他正要表示自己的不满时,却发现她眼中的冰冷。
他疑惑地顺着女人的目光望去,望到窗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回过头看她,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发丝,轻声问:“怎么了?在看什么?”
杜颂唯没有回头,仍然看着那个方向,她说:“看到那个穿白色短裙的女孩了吗?正在吃提拉米苏的那个。”
孟郡诚看了她一眼,再次向窗下望去,视线在下面找了一会儿,才找到杜颂唯说的那个女孩。
女孩面容姣好,一身国际大牌,远远望去风姿绰约,夺人眼球。深褐色的提拉米苏蛋糕被她送进了樱桃小嘴,却不小心留下来了一抹在嘴角。
此时她的身边至少有三个英俊男伴殷勤相随,其中一位穿黑色礼服的见了,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帮女孩把那一点给擦掉。女孩没有躲,还对男人微微一笑。
看到这一幕,孟郡诚也皱起了眉头,他认识那些人。
“单为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所以他觉得眼前男女举止十分不妥。
“嗯。”杜颂唯点头,面沉如水,“拜清的前夫,就是为这位詹小姐精神出轨的。”
孟郡诚一愣,难以置信,可詹泊和已婚的单为暧昧行为就在眼前,他沉默了下来。
“我本以为只是拜清那个前夫犯贱!现在看来,詹小姐是真的不明白‘有妇之夫’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将楼下女人的春风得意,和自己妹妹今日的疲惫不堪放一起对比,杜颂唯怒火中烧,胸前起起伏伏,呼吸也急促起来。
孟郡诚抚着她的背以作安慰。
詹泊身边的那些人他都认识,和她最亲密的,除了单为外,一个是她的前男友高萦,一个是她刚订婚的未婚夫于能。
他说:“詹首长膝下就一个独女,万千宠爱于一身,估计就这样养坏了。”
杜颂唯冷哼一声:“谁的家人不是家人?我从政的几年来,我的家人为我付出的也不少!我不能让拜清白白受这份委屈。”
“那就教训教训她,让她也深刻体会到你妹妹的痛苦。”他说。
现在这个状态,两人之间的情事肯定是继续不下去了,孟郡诚亲了一下女人微肿的唇,以作对他的补偿。
杜颂唯终于挑眉看他,俶尔间收敛了怒意:“不过怎么说,按咱俩的身份地位,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有失体面。”
孟郡诚明白了,他笑道:“子不教,父之过,詹首长大概还在楼下的望月亭里,那就请杜书记亲自出马了。”
而杜颂唯却摇头,她笑着说:“可不只是詹首长,还有于主任和高局长,这两位老人家都不太会养孩子。”
詹泊是军政顶尖世家联姻的结晶,詹夫人身体不好,诞下詹泊后就再无所出。
如此珍贵的女儿,詹家自然极为娇养,从小到大,两大世家将这位千金小姐保护在羽翼下,不晓世事,予取予求。
之前为拜清摸到詹泊身上的时候,其表现出来的天真烂漫、单纯无邪,让杜颂唯误以为是拜清前夫那个狗男人,单方面贪慕詹泊的地位和美貌,现在看来是詹家在各方面有意替詹泊遮掩了。
杜颂唯没有着急去找现在正在望月亭里的詹首长,毕竟詹隋一把年纪,在军界威望颇高,作为晚辈,她不能就这么拂了人面子。
陈家的晚宴很快正式开始,今夜赴陈家寿宴的皆是高官显贵。可高官显贵之间也有所不同,就比如如杜颂唯,才有资格进入陈家特设的内堂,和一众常委、委员同席。
穿过陈家的雕花游廊,大家将进内堂时,不远处一行的年轻人闹出了声,吸引了好多的目光。
“高萦,你要不要脸……”男人的声音忽然拔高,瞬间“鹤立鸡群”于杂谈声中,那人正是于能,詹泊的未婚夫。
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处境的不妥,于能被另一个男人带离了大家的视野,那四个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了。
杜颂唯觑着詹隋,发现他虽有片刻的尴尬,但也果然是什么也没做地,坦然地迈进了陈家内室。
陈家煊赫,这为顶层富贵布置的内室自然也精致华美,不仅如此,此地视野也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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