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郡诚轻哼一声:“确实有鬼。”
杜颂唯撑着脸颊沉思着,一时没回话。
“那你在这方面有什么计划吗?”孟郡诚说完,将那半杯酒一口饮尽。
杜颂唯说:“我的想法依旧,既然选择走入了婚姻,我就必须捍卫婚姻法的尊严。只是——我不太希望祝听馀以为是我在刻意隐瞒他……”
听了这段话的孟郡诚快嫉妒死了,他此刻胸腔里燃了一团火,但必须得憋着不能发!他还要保持着得体的笑,甚至面对的是祝听馀!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没那个能力现下就能脱离孟家?谁让他漏算了小时候屁都蹦不出来一个的祝听馀?
他等了十一年,终不如有幸被“赐婚”。
如果此时面前的女人能握着他的手,温言安慰他两句该有多好,但她现在三句不离祝听馀。大概率在她眼里,祝听馀是她现在的男人,而他不过是她的前任情人、现任下属?
“你们在聊什么呢?”
突然,出去的祝听馀终于回来了,孟郡诚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亲和的笑。
祝听馀最不该出现!他痛恨!
“聊你怎么还不过来。”杜颂唯回头对他笑。
两人对视上,之间的气氛,让祝听馀原本一身清幽也霎时变得暖融融的。
不忍再看的孟郡诚回了头,独自舔舐着心头的痒。
今天晚上就要飞回s州的孟郡诚,吃晚饭就直接赶往了机场。
杜颂唯还是和祝听馀坐同一辆车回去,此次的座驾是一辆普普通通的灰色奥迪。
几杯白酒下肚,坐在车里的杜颂唯有些熏熏然。车后座,她靠在祝听馀肩上,手被他牵着。
自从上次刘夫人使两人进行了第一次的牵手后,祝听馀就很喜欢这样的亲密互动,每次他都会主动地牵起她的手。杜颂唯无所谓,他想牵,就让他牵。
两人又一次离这么近,这一次倒不用杜颂唯刻意地做些举动来调节气氛。她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脸庞就在她的眼前,触手可及。她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嘴唇,以及闪烁着光芒的眼睛。
车窗外的橙黄色路灯灯光在他令人心醉的五官上跃动着。
身边之人的目光太过灼热,祝听馀不可能感受不到。他侧垂下头,对上杜颂唯一双乌黑的眼瞳。
反而以杜颂唯的角度看去,祝听馀垂下头后,那一双眼睛更亮了,像星子。
然后她被祝听馀握着的手被轻轻拽了一下。
“在看什么呢?”
由于前面驾驶座还有司机,所以祝听馀询问得很小声。
这让杜颂唯突然又觉得两人之间变得更私密了。于是她不回答祝听馀的问题,只是浅笑地看着他。
不知是什么触动了祝听馀,让他的头越垂越低,他也越来越靠近她,最后竟然在她额前的发上落下一吻。
惊愕片刻后,杜颂唯感到心痒,她握紧了祝听馀的手。
祝听馀同她一起回了新都市花园,参观了她的新家。至于为什么搬家,杜颂唯也告知了他原因——西南小隅她转送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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