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痛苦诡异交织,每一秒过去都是对他身心上的强烈折磨。
视线被阻隔,听觉就在黑暗中变得敏锐:有人推着清洁车走过,有人穿着皮鞋踩着重重的步子,有人步伐轻快……脚步声在他正对面戛然而止。
约定的时间到了。
安茜与赵一舟仅有一门之隔,她轻敲了四下门,将房门推开了一个缝隙。
屋内瞬间喧嚣。
此时刚刚入夜,正是酒店入住的高峰期,单说安茜所处的这条走廊,此时就有四个房间的客人同时入住。
他们相互礼貌的点头示意,让过清扫的保洁人员,与同行的伙伴或大声或低声私语。
赵一舟僵住了,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捕捉屋门开闭的细小声响,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大开房门,将他如今的样子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思维混沌,下身肉棒却出乎意料格外高涨,柱身上青筋爆出,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一跳一跳,距离高潮仅剩一步。
房门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的滑过,喧嚣声逐渐归于平静,脚步声响了两下,房间内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在观察他。
虽然很不想承认,安茜现在有点紧张。
无论嘴上说的再怎么出格,神态装的再怎么自若,也无法改变她现在还是个理论派大佬的事实。
电影院那次太黑了不算,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一个男人的裸体。
没有隔着屏幕,没有模糊的像素和扫兴的马赛克,她能清楚看到赵一舟胸口凝聚的汗滴,能观察到对方大腿的颤动。
赵一舟的肌肉不是很突出,形状却很优美,安茜想不出多少形容词,只一眼内心就明确了一个念头:我能摸遍对方全身摸一个晚上。
想……想拥抱,想舔舐,想撕咬,想这副白皙的躯体被弄坏弄脏,想他哭着只能喊自己的名字。
该、怎么做?
安茜看了一圈,决定从自己最感兴趣的来。
少女半生肆意妄为,行动力来源于自己的好奇心。
乳头被手指捏弄拉扯,胸膛下意识前倾,一只手顺着脊背下滑至后穴,指尖在穴口来回打转。
颈窝感到热意,少女的头靠在赵一舟的肩膀上,她狠狠咬向对方的脖颈,舔舐牙印溢出的血丝。
赵一舟闷哼一声,声音已带着泣音。“求你、求你摘下来。”
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淌着水,再经不起任何细微的刺激。
安茜挑眉,拉住赵一舟的胳膊,对方被她轻易带起,安茜悄悄弄松了吸盘,那根假阳已经深埋于赵一舟体内,随着对方起身变换了插入的角度,不知道蹭到了哪里,引得赵一舟呻吟了一声,差点没跪倒在地。
眼罩的用意至今未明,赵一舟踉跄着被安茜拽着走,他跨过门框,感觉到水汽的存在,明白对方带他到了浴室。
身体被摆弄成端站的姿势,胀痛的下体终于受到了两天来第一次抚慰。
吊坠被两指捏住,安茜缓慢将其抽出,赵一舟的站姿随之倾斜。
他低下头,脊柱弓成了虾子,鼻尖有水珠落下,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凝聚的汗珠。
万般难捱之下,最后一节珠链也依依不舍的抽离尿道,流出的透明粘液带出长长的拉丝,男人停滞的呼吸陡然回复,身型不可制止的颤抖,身上因为蒸汽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白色,整幅画面看起来既色气又可怜。
赵一舟有些腿软,他伸手扶住光滑的瓷墙,塌腰的姿势暴露了自己另一处弱点。
后穴内的硅胶玩具由于无人在意已经滑落大半,安茜索性将其抽出扔到地上,换上自己的手指去探索对方的柔软。
安茜:我来之前可是好好剪了指甲哦~
指腹触感温热、湿滑,甚至还会随着手指动作呼吸收缩,似乎在给手指做按摩一样。
赵一舟改为双手扶墙,大腿颤抖的频率接近痉挛,他的身型越来越低,撑墙的手最后变为抵在马桶的水箱上。
甬道内的手指指节纤细,动作灵巧,明显是一双女生的手。
赵一舟敏感点较浅,前列腺能被手指轻松按玩,肉棒吐出更多透明粘液,坠在龟头变成长长的一条。
小腹处,一种与平时不同却又无比熟悉的释放欲望穿过他的神经中枢,赵一舟双腿微微并拢,只希望能忍到对方玩弄结束之后。
对一方的过量重视就会使另一方的关注度下降。赵一舟嘴内慢慢溢出声音。
先是喘息,然后轻轻的呻吟,最后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对方高低起伏的嗯啊声。
见“哑巴美人”终于愿意开口,安茜有些意外,她对自己的实践技术都颇有些自知之明,注意到赵一舟的肉棒半硬不软,安茜脑中灵光一闪。
手指毫不留念从后穴中抽出,随即抚上前端。
此刻赵一舟的高度足以让安茜从背后环抱住他。
少女亲密地靠在对方颈间,勾住赵一舟的下巴,将其抬起。
她牙齿咬开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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