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要把公司卖给你了?虽说那间在风雨中飘摇的广告公司对比伟大的蓝氏集团充其量不过就是一颗鼻屎,可那也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你少爷说买就买,是当我死啦!我告诉你,我、不、卖——”陆维克傲气冲天的一口拒绝。他挑眉“真不卖?”“就不卖!”陆维克口吻坚决。不卖的另一个原因是,以蓝牧礼的雄厚财力,竟然只开出两千万的价码,未免太羞辱人,陆维克很受伤。“ok!不卖就不卖,等我挂上这通电话后,我会立刻通知陆伯父,说你这两年一直躲在台湾的一家小便告公司里,让他立刻派人把你抓回法国去,你当然可以马上开逃,但是我一定会抖出你在世界各地任何可能的藏匿地点。”陆维克大惊失色“蓝牧礼,有你这样当好朋友的吗?我事事挺你,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如果这不叫威胁,那什么才叫威胁!“对了,你那身为意大利黑手党角头千金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这个逃跑新郎的下落,想必会无比开心,届时别说一间资本额不过几百万的小便告公司,就是一百间,料想慷慨如她,应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买下才对。”知陆维克者,果然蓝牧礼也,拳拳到肉的威胁让陆维克根本不敢小觑,一想到前有老爸、后有未婚妻,腹背受敌的陆维克睡意全消。不行不行,真被抓回去,他陆维克没了自由,就像鱼儿离了水,是会死的啊!可恶,当初就不该手贱,发了那张要命的照片给蓝牧礼,结果没要了蓝牧礼的命,现在反倒来要他自己的命,果然应验了害人害己这句话。陆维克越想越后悔,早知道就不去刺激这个假性失婚男了。现在怎么办?两害相权取其轻,识时务者为俊杰,原本还很硬颈的陆维克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嘿嘿嘿,牧礼,我的好兄弟牧礼,我当什么事呢,不过就是鸟大的一间广告公司,说什么买不买的,你喜欢,送给你就是了,别忘了,我们是好兄弟啊,交情又那么铁,但凡你蓝牧礼的任何决定,我陆维克绝对无条件支持!别说两千万你不用给我,小弟我加码再给你五千万,拜托拜托,你老大心肠好一点,千万千万别跟我老爸说我人在台湾,也千万千万别让依莲娜知道我的下落,不要以为我被轰成蜂窝你就会有蜂蜜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拜托”陆维克殷勤陪笑,谄媚无比,身段比泡了碳酸氢铵的海带还柔软,只差没当面跪倒。“既然你都这样苦苦拜托了,我还能说什么?ok,就给你一个表诚心的机会,我的专机大约三个小时后抵达桃园机场,记得过来接我。”“三个小时后欸欸欸,你是搭火箭啊,你好歹要给我梳洗更衣”嘟嘟嘟陆维克无言看着手上的电话,气到无力的他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结束通话的蓝牧礼神色明显轻松许多,他静静的看向机舱外未亮的天色,须臾,他单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枚已然氧化的男用银戒。称不上有做工,论不上有价值,却是他唯一珍视的物品。他还记得,梁万晴亲手为他戴上时,脸上浮现的娇嗔不依与羞涩甜蜜,他也还记得,当这枚戒指套上自己的瞬间,内心感受到的无比幸福与责任重大。可谁也没想到,他们的婚姻关系竟只维持了半年,就宣告陷入重度昏迷,住进加护病房。那是二一三年的初夏,他们在木棉花盛开的季节背对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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