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阿娘到阮州去做官,年轻时阿娘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阮州,而且别看你阿爹只剩下了一半家产,那也是普通人好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数字,陛下也没有做的太绝,她给魏离带了十担子的陪嫁。”
“好啦好啦,我们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吧。”
“阿娘,是不是只有安初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我就要留在京城,我不想去阮州。”
听着安心的哭闹,安初心里难以抑制的愧疚在翻涌。
她转头看到魏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以后就好好弥补阿爹阿娘还有安心安怀,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不定阮州还真是一个好去处呢。
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然后站定,看着前方的酒楼,右脚脚尖踮起,猛地借力。
然后被蜂拥而上的人堵住了去路,她无奈扶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完了一步她家的小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
“哎哎,大家让一下。”
好不容易挤出来,安初立马向翠玉楼的方向冲过去。
翠玉楼。
“这镶金玉镯价值八百两,两位夫侍可是喜欢啊。”
翠玉楼老板是个美艳的女人,挺傲的酥胸不知道让在场多少男子迷了眼,很多少夫来翠玉楼买珠宝首饰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老板去的。
话音落下,魏离皱了皱眉头,他身上只带了四百两,刚差人去叫安初不知道怎么还没来。
魏离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画着浓艳的妆容,他瞥了魏离一眼,嘲讽道,“怎么,魏夫侍现在不得宠了?连八百两的镯子都买不起了。”
闻言,魏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夫侍刚刚不也相中了这个玉镯,既然如此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陈夫侍买下吧。”
“你…”陈可咬了咬牙,瞪了魏离一眼。
魏离歪了歪脑袋,看了看陈可然后又瞥了眼玉镯,眼里满是挑衅。
柜台上的老板又拿出了一个镯子成色和做工多很不错,“二位不如再来看看这款镯子,是从江南来的,成色质地都是上乘。”
魏离没在理会陈可,而是低头看了看那翠绿的镯子,鬓边的一缕秀发垂落。
即便都是老熟人了,老板眼里还是闪出一抹惊艳,真是冰肌玉骨,容颜如画,仿佛是天地间的能工巧匠们精心打造的,比百花还妍丽,只往这里一站,眼里再无旁人。
“老板这个玉镯多少钱?”魏离拿在手里看了看。
“魏夫侍好眼光,这个玉镯五百两。”
魏离皱了皱眉,老板又说,“不过我们都是老交情了,你要拿着就给四百八十两。”
魏离没有说话,陈可上前看了看,被魏离的容貌晃了一下,随后有些嫉妒地说,“魏夫侍这个镯子也买不起?”
“找老板,这个镯子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魏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们别挡道啊。”拨开众人安初急忙走到魏离身前。
“赵老板还是这么迷人。”她笑着和赵老板打了声招呼。
“就会打趣我。”
安初侧头看了看,只见魏离垂着头一言不发,她握住魏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到柜台上摆放着两只镯子,指着那个镶金手镯问道,“赵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八百两。”
“包起来。”听着众人的唏嘘声,魏离抬了抬头,看到陈可愣愣地盯着安初,他握着安初的手用力攥了攥。
安初知道她家小祖宗这个醋性,把他带到柜台前,柔声道,“还看上什么了,一同买下来。”
魏离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样,都包好后,安初提着袋子跟在魏离身后走了出去,店内陈可嫉妒地手指都要抠烂了。
“还是魏夫侍幸运,嫁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君,把人宠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不纳小妾真让人羡慕。”
陈可转头瞪了那男子一眼,猛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魏离一路上走的飞快,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安初这两年习武恐怕还真不一定能跟上。
到了马车上,车夫驾这马车走起来,安初这才凑到魏离身边,撒娇道,“宝贝,你怎么不理人家嘛~。”魏离头转向一边,带着怒气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这不是路途颠簸嘛。”
这时魏离猛地转过身来,“还有陈可都快把你盯穿了。”
安初看着魏离天仙般的面庞满是严肃,贱贱地凑到他身边,“怎么我的小夫君吃醋啦。”
“谁…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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