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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两个暗探拿来的信件。
第一封,是楚含云寄回去的那封,楚含云在信里既惊慌,又有些隐秘的窃喜,告诉楚县令和江氏,自己与他提出和离,而他怀上了三皇子的子嗣,让楚县令和江氏前来,与侯府商量和离的一应事宜。
很显然,楚县令和江氏没有让他立即和离,而是想出让楚含岫来替他圆房这个荒谬的办法,企图既攀上三皇子周滓启,又在侯府拿尽好处。
赫连曜冷漠地将看完的第一封信放下,拿起第二封信。
他一字一句地看着上面的字迹,当看到楚县令再三交代楚含云,要跟赵嬷嬷手脚干净地让楚含岫身亡于侯府,一双本就冷厉的凤眼几乎将手里的信撕碎。
他将信放下,似是觉得脏了手,伸手让青然递了条温热的巾帕,一根一根地擦着掌骨宽大,但瘦了许多的手:“让你们探查楚含岫进府是否自愿一事,可有结果。”
暗探道:“属下用易容术,跟县衙里的人探查清楚了。”
“当初楚县令和江氏选人入侯府时,一共有三个人选,第一个,便是含岫少爷,第二个,是县衙后院陈侍君所出的楚含清,第三个,是赵侍君所出的楚含茗。”
“从套到的话里,楚县令和江氏是打着为侯爷您挑选侍君的名头行事的,告诉楚含岫楚含清楚含茗,他们到侯府,是做您的侍君。”
“所以,当时楚含清和含岫少爷都有此意,最后,楚县令和江氏选了含岫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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