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几个小娘子的三观,她们总觉得这样似乎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方雪兰觉得自己想到了其中的不对。
“这样一定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啊,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杨白鹰还有辛玲等几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随后那个消息灵通的小娘子又说,“这我也好奇的问了,你知道人家岳县的娘子怎么说。”
辛玲着急死了,“怎么说的,你快说呀!”
那小娘子喝了一口茶水,才继续说道,“她说谁要是敢让她感觉到不舒服,或者对她指指点点,她就直接报官,楚娘娘底下的人会处理,若是严重的,家里三代都不得考吏事。”她伸出三根手指。
辛玲嘶了一声,“这处罚,难怪岳县的人不敢对她们说三道四。”
说到考吏,杨白鹰一边喝茶一边问,“等咱们毕业了,你们会去参加吏事考试吗?”
辛玲低着头不言语,“我我不知道,做吏事就得抛头露面了。”
方雪兰虽没低着头,但是垂着眼眸,“我想去,想去归想去,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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