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本来视线迷离的严浩宇闻声好似突然清醒了一般,唰的抬头,一眼便看见了头顶安石宣微眯着双眼极其满足的像是睡饱了的小猫般的笑容。“清醒了?那就自己解决吧!”无视严浩宇求救般的眼神,把手里的花洒一扔,便欲提脚离开。“啊”一声惊呼,安石宣有些恼怒的瞪了瞪突然偷袭的严浩宇。而屋外,正收拾了所有人的羽初和夜雪同时进门,一眼便看见了那浑身的睡到地上的人,羽初立即转身,开玩笑,要是不转身的话他不知道要睡多久的沙发了,再说了,那女人的身材什么的和他妻子的都不能相提并论。夜雪见状不知道哪儿随手扯了块布扔到了还在昏迷之中的小莉身上,恰好不好的,刚好把小莉捂得严严实实的,几乎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严浩宇,你丫的色胚”“严浩宇···”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还伴着哗哗的流水声,听得夜雪一阵面红耳赤,羽初见面前的一扇落地窗的窗帘瞬间消失不见,就知道夜雪已经遮住了一切,这才转身。一转身,便见到夜雪轻手轻脚似乎还带着些偷偷摸摸的朝面前一扇开着的房门移步过去,羽初顿时心情大好,不由得起了几分捉弄自己妻子的意思。“亲爱的,你这听孩子的床可是不道德的喔”突然身子被人从后面环住,夜雪一声惊呼还没有出口,耳边便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夜雪顿时双脸绯红,几乎滴得出血来。羽初不由得心里一阵偷笑,这女人都过了多久了,脸皮还这么薄!“谁···谁说我是···”“是什么?”羽初故意的把温热的气息直直的吐到夜雪白皙的脖颈上,立刻,那本来如白瓷般的肌肤泛起一片粉红。“我只是···只是想帮他们把门关上而已”夜雪的声音几乎是细不可闻,说了好半天还咽了咽口水才说出口。羽初看着那小嘴无意识的嘟了嘟,只觉浑身一紧,周身染过情丝,有些孟浪的低头,夜雪一惊,下意识的就朝身后退去,却不防一脚就踏进了严浩宇和素影的房间。“爹地妈咪”身后,突然传来的一声打断了羽初继续前逼的脚步,夜雪偏过头去,视线越过羽初维持的双肩,落到刚刚出来浑身有些而且唇瓣还极其嫣红,几欲滴血的安石宣身上,不由得有些微微尴尬的扯出一丝笑容。“你们···可不可以···出去下啊?”许是刚刚在浴室里面的事情,安石宣难得没有打趣夜雪,反倒是自己好似也有些许的羞涩,说出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的。羽初一把拉过夜雪的身子,夜雪不防,一声惊呼到了嘴边却又生生的咽了下去,脸蛋也因此涨得有些微红,身后,安石宣笑意盎然的看着两人的身影,忽而,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回头瞬间就收敛了笑容,怒瞪着严浩宇道:“严浩宇,这笔账我们以后慢慢算!”
严浩宇抬头,一眼便看见了眼前有些抓狂的安石宣,微微一笑,并不接话,心里却是想着:以后?慢慢算?真是不错的主意!“爹地,怎么样?”安石宣语气淡淡的,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可是,那微微用力的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没事,小骨全部碎裂,膝盖处的关节也碎了”羽初大手隔着四厘米凌空上上下下来回在严浩宇的双脚前移动了几次,安石宣和夜雪闻言相视一眼,同时嘴角狠狠一抽,这还不严重?严浩宇闻言一双深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突然有些感谢那些渔民的药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居然没有截肢,实在是···神奇了!突然,感觉到双腿一股刺痛,那种酥酥麻麻好似有什么重新长在一起的感觉刺心,极其的不舒服,好似奇痒却想挠挠不到,浑身难受极其。视线游离见,却见双腿处好似升腾起一团紫色薄雾,在腿间不断缠绕,来来回回的,渐渐的,那紫色慢慢淡去,慢慢的消弭,直到什么都不见踪影。“怎么样?”安石宣的语气不似刚才的冷淡,带着丝丝的焦急,天知道,她刚刚看着严浩宇那大手几乎捏断了那轮椅的扶手,咯咯直响,额头豆粒大的汗珠也不断滴下,心里淡淡的不快早就被担忧掩了去,急急忙忙的语气却好似一拳打到了一团棉花上,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好了,你可以站起来试试,保证不必你以前的差”好半天,凝思的羽初才淡淡的说道,说罢便与起身,却突然身形一晃,险些摔倒了下去,身边,夜雪手疾眼快的扶起他,感觉到那浑身的炽热和几乎汗透了的衣衫,夜雪心下一紧,急忙扶着羽初到旁边的沙发上去坐着。安石宣听到羽初的话那一刹那,几乎觉得漫天的烟火瞬间绽放,遍地的花香扑鼻,顿时神清气爽,双眼直直的盯着严浩宇,看着他试探性的伸出脚,开始严浩宇似乎有些犹豫,却抬眸见到安石宣那一双期待的眸子,立刻起身站了起来。脚下有瞬间的不稳,安石宣急欲立刻上前,扶起严浩宇,却见严浩宇摆了摆手道:“没事,只是起得急了”然后随意的走了几步,步履稳健,行如风。“谢谢爹地”安石宣见状,立刻惊喜的说了声,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却任觉得喜悦,却惊觉羽初和夜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刚刚的大厅中央已经坐到了靠边的沙发上,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严浩宇执起安石宣小手,快步上前,道:“谢谢伯父伯母”夜雪闻言点点头,羽初嘴角一勾。“宣儿,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先离开了,外面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夜雪道,说罢,便纤手勾进羽初臂弯里,齐齐离开。安石宣张口欲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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