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了,快点……”
兰斯追着他的唇索吻,灵活的指尖向下探去轻易解开闻其咎的衣裤,掏出热腾腾的性器爱抚揉搓。
已经能闻到淡雅稀薄的鸢尾花,闻其咎想起什么,一把推开兰斯走向窗边,关窗之前将窗台的一盆鸢尾花一起扔下了楼。
兰斯已经急迫地追了过来,不过几步路就扯开了威严的帝国军装,拨开落在胸前的长发凶神恶煞蹲下身,金发柔软落在木质地板。
他作势要口,闻其咎诧异之余还记得正事,连忙拉起兰斯翻来覆去查看他身上:“等等、你带药了没有,身上痒不痒?”
“我又不是纸扎的,废话真多你是不是不行了?”
闻其咎下意识的关心多少让兰斯气顺一些,他冷着脸任由闻其咎把他转过来转过去,确认他没有过敏迹象才一把抱着兰斯,把他放上窗前的书桌:“知道吃药就好,花粉过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偶尔会在这里做些手工,此时散乱的工具被他随手拂开,兰斯看着叮咣作响的零件,没有一个认识的,又开始不高兴起来。
闻其咎抬手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这半年来被晒黑了些,少了几分和兰斯在首都被养出来的白皙精致。
但凡看到他身上一边变化,兰斯都会不甘地发狂,一口气咽不下去又不知如何宣泄,最后抬脚踩在闻其咎肩头红着眼咬碎了牙:“给我舔。”
他觉得这是对闻其咎的羞辱,军靴上冰冷的长流苏碰撞着打在闻其咎身上,迅速溅起一道暧昧的红痕,兰斯动作一僵,首先心疼的又是他自己。
闻其咎不觉得有什么,给他舔的次数多了去,不差这一次半次的,当即弯着眉眼哄他,握上兰斯的脚踝轻吻:“宝宝别急,老公给你舔小逼,用你小鸡巴操我的嘴。”
他抬眼蛊惑兰斯,熟稔脱下他煞气十足的军靴长裤,架着兰斯的双腿拉在自己身前。
兰斯抿着唇别过脸去一言不发,粉嫩秀气的性器颤巍巍立了起来,闻其咎爱恋含入口中吮吸,抬眼观察兰斯的反应。
性器敏感至极不过被吮吸几次就吐出清液,兰斯察觉到之后颤着腰想躲,撑着手臂向后拧过身子,半年无人问津的身体一时不能适应。
“脏……”他沙哑着嗓子试探闻其咎,也嫌弃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还没挣脱就被闻其咎掰着身子吻上,他勾着兰斯的舌尖挑拨:“宝宝不脏,你尝尝是甜的。”
嘴里有微腥的咸味,混合着口水格外粘腻,兰斯唇舌都被他含着舔咬,啧啧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兰斯身上开始涌出一股股的瘙痒。
胸膛一阵热意袭来,兰斯奶尖像一朵粉嫩花蕊挺立起来,挺着胸蹭闻其咎结实的胸膛,鼻腔的喘息开始急躁。
奶子空虚地要命,他白天要带着束胸,晚上只能自己揉一揉缓解瘙痒,此时闻其咎就在身前吻着自己,兰斯开始委屈地哼唧生闷气,不肯张口向闻其咎示弱讨要。
闻其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蹭自己的小动作,一双手在兰斯身上游走撩拨,捉弄地绕过胸前位置,看到兰斯终于开始忍不住才后退一步。
“宝宝胸是不是变大了,自己揉过没有?”
他看着兰斯身体一颤就摇晃着抖动的胸脯,大胸细腰身体肌肉饱满,白的像一块湿漉漉的奶酪盛在黄金餐盘邀人品尝,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
完美符合闻其咎审美的一具身体,他乐于在情事上摆弄兰斯,看着他娇媚喘息细颤着呜咽,兼具a与o饱满与柔软的质感。
他握着兰斯的腰向下吻去,边吻还要吮吸着发出激烈的水声,在他身上落下一串红痕:“宝宝怎么不说话,不想让老公吸奶子吗。”
“呃啊~别这么叫我……”
他迟迟不舔胸,兰斯难耐地捧着胸往闻其咎嘴边送,征战帝国的手指骨节都带着硝烟,此时从指缝溢出柔软的胸脯。
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却还在嘴硬不许闻其咎像以前那样叫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划清界限。
闻其咎闻言顺着他的意,覆上兰斯的指尖抓揉他弹软的胸肉,俯下身用牙尖和舌舔咬,含着茶色乳晕吮吸吃奶:“嗯,不叫宝宝那叫什么,老公?”
“嗯啊——唔!别吸了、好胀,闻其咎!”兰斯被他吸地瞬间眼神涣散,又痒又痛得不到发泄,奶头在他嘴里酥麻地要融化。
“老公奶子好软,骚奶子、宝宝的奶子也是甜的、宝宝……”
闻其咎啃着奶子胡乱叫他,一只胸被他啃得油光水亮就去咬另一只,挑兰斯喜欢的称呼叫他老公,兰斯果然不再有意见挺着胸往他嘴里塞。
鸢尾味道变浓了,闻其咎吮吸着奶尖手指向下滑,摸到他下身水润一片,推着兰斯向后仰躺,揉搓着他湿热的下体继续向下吻。
“好敏感、骚老公流水了。”闻其咎一路顺着兰斯的腹肌吻过,再次轻嘬了一口他挺巧的性器打招呼:“老公腿打开,给宝宝舔逼。”
兰斯摩擦着大腿给自己止痒,闻其咎的手被夹在腿缝间一起磨,他大腿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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