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罪责,如果有朝一日翻案, 您也会为此付出代价。”
安琪则继续道:“那你又怎么知道科研界把我们称为万能体?”
奥汀轻松的神情突然僵住, 她在脑海中反复确认, 新闻里应该是用过这个词,绝对是用过这个词。
所以安琪是在诈她。
这次她没敢说太多废话:“也是新闻里听来的。”
安琪笑笑:“吓了一跳吧,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说漏嘴了?”
奥汀立刻看向审判长:“我拒绝回答这种带有引导性的问题,我申请中场休庭。”
安琪确实有些郁闷,如果她离开阿尔文的公寓那天奥汀就被抓, 那其实已经挺久的了, 罪行一直没有定性一定是有其原因。
她诈一诈奥汀是不想看她太过嚣张, 但要说拿什么实质性证据拆穿谎言,那她一时还真没什么办法。
她和莫尼卡能做的只是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阐述出来,但他们俩毕竟在东半球见过几面,非要说他们早已串好证词,那好像也行。
中场休息时间,安琪和莫尼卡排排坐在走廊里喝着沃尔夫先生买的橙汁,安琪趁机向沃尔夫先生询问道:“那如果对我的身体进行检测,可以知道我是受过三次照射的吗?”
沃尔夫先生看起来也心事重重:“可以,但奥汀仍然可以声称一切与自己无关。”
安琪问:“她在无辐区实验室的数据应该已经上交到联邦法庭了,难道不能证明那些数据是我和莫尼卡的吗?”
“这就是奥汀狡猾的地方,她承认了莫尼卡的那部分,因为莫尼卡的身体数据和她手上的是吻合的。”沃尔夫说,“可你不一样,你在雅第利巨蛋又经历了一次照射,身体数据已经被改变了,所以你没法证明奥汀那里的数据是属于你的,而奥汀声称那是一只猴子的。”
“哦,”安琪听懂了个七七八八,“恕我冒昧,所以您是为什么参与了这场审判?”
沃尔夫轻叹一口气:“有人发来邮件请求我参与。或许是因为我能证明奥汀曾到试验田来找寻莫尼卡的踪迹,而我也曾因放走莫尼卡遭到禁足。但如果奥汀准备好的是这套说辞,那我这些事就算在下半场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用。”
安琪闻言还想说些什么,但刚一张口边听一旁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一个女声急急叫道:“沃尔夫先生!”
安琪循声望去,惊喜道:“戴茜!”
戴茜也很高兴在这里看到安琪,但她现在只有空和安琪摆了摆手,然后便看向沃尔夫先生:“很抱歉我来迟了,感谢您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这场审判。”
沃尔夫摇摇头:“客气了戴小姐,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就目前来看我似乎发挥不了太大作用。”
“她真的非常狡猾,您不会知道参与证据搜集的这段时间我被气成了什么样。”戴茜说,“恕我冒昧,实际上邀请您来是想向您确认一件事。”
她凑近沃尔夫,压低声音问道:“您在s盟,有听说高层那边有关于奥汀的行动吗?”
沃尔夫怔了怔:“没有。我想不会,s盟现在百废待兴,而且奥汀这个人的能力还没有到s盟会为她实施救援的地步。”
对沃尔夫的最后一句话,戴茜是赞成的,但她还是把自己发现的事说了出来:“有人想留奥汀的命。”
“我并不是把矛头指向s盟,也可能是其他什么联盟。”戴茜说,“但是这事情让人毛骨悚然,一个犯下如此罪行的战犯,为什么会有人想留她性命?一个拿人类做过万能体实验的人,如果有人希望她活着,那是为了让她做些什么?是为了用她的数据做些什么?”
安琪在一旁插话道:“为了控制万能体屠杀全世界?”
戴茜一把把她的嘴捂上。
然后戴茜说起了她在联邦监狱的这段时间,所注意到的事。
一方面是探监奥汀的人太多,而奥汀本人唯一的亲人是她的外孙女,那么这些人究竟是谁,是来做什么的。
另一方面,奥汀在面对审讯时的态度,也由一开始的沉默变得越来越从容健谈,说辞也越来越完善。
“很难想象一个与世隔绝的犯人能编出这么天衣无缝的谎言,我只能认为是有人把外界的消息带给了她,甚至是有人编好了故事教给她。”戴茜说,“不管奥汀本人的能力如何,这足以证明有人动了歪心思,我们必须时刻注意奥汀出狱后的动向。”
“是的,我们不得不做好奥汀被无罪释放的准备,因为那股势力确实强大,甚至我不知道联邦法庭内部有没有他们的人。而且我们的证据确实不完整——所有的证人都和东半球有联系,包括您的太太也是东半球人,物证的话也是只有无辐区实验室内的数据,如果能搞到希斯特生化所的实验数据,那至少可以完整莫尼卡的那条证据链。”
“所以这次冒昧联系您,实是借着这场审判当面和您讨论这件事。您是s盟科研圈内的人,您看有没有可能联系朋友试试能不能找到希斯特生化所的旧数据,或者万一奥汀真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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