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辰沉口气,许是这个姿势坐得过久了,起身时两条小腿都如同被持续电击过一样阵阵发麻。
他假装被手脚上的锁链缠住,抖动的时间替自己的腿部再度适应自己身体重量,而后才慢慢走了出去。
四个觉醒者包围着他,好像他是什么国际巨星似的,为了防止狂热的脑残粉丝靠近将他层层圈在中间。
可惜的是这里有脑残囚犯,却没有狂热粉丝。
萧时辰老老实实地跟着走,拐弯进入了一个审讯室。
房间被中间的一扇从天花板垂至地面的栏杆给一分为二,他坐在审讯室一侧的椅子上,脖子上的锁环后有个额外的环圈,被狱警扣上铁链连接到椅子后焊死在地面上的另一个环圈。
这样,哪怕审讯中途罪犯被触及到敏感字眼,一时激动起身也会被铁链给先牵制住。
大约一分钟后,对面也有两人出面入座,一左一右,此情此景,在萧时辰眼里莫名联想到了过春节时人类门口都会张贴的哼哈二将。
“你和齐穹是怎么认识的。”
“打牌认识的,他输了,我赢了,欠了我一个亿。”
两位审讯官相互对视一眼,又转头看向萧时辰,本着职业操守继续问道:“在本次袭击北方塔事件里,你是主谋,还是齐穹是主谋。”
萧时辰有问必答:“他,他要我跟他回北方塔拿钱,他有认识的人在。”
“齐穹在北方塔认识谁。”
“那些被我打过的人他都认识,但是他们都没钱,穷得很。”
隔着一单面玻璃窗外,记录官的手在听到那句“穷得很”时停了下来,犹豫不决又像是求助般地望向了身侧的两位高层,不敢吱声却也觉得真要按照萧时辰这个说法记下来真是有损他这多年的职业操守。
审讯官们大抵也是头一回遇到如此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的人,原先一直开口询问的那位张了张嘴后,还是选择了先闭嘴。
于是,只能换了另一位硬着头皮问他:
“在带队抵达西方塔后,你假装称病,不仅以此理由迷晕了东方塔向导许燃,还绑架了西方塔哨兵沈洲,这点是否属实。”
萧时辰点头,说是。
“你迷晕绑架这两位的目的,是否和齐穹有关。”
萧时辰意外沉默了片刻,垂下眼帘,做出思考的样子。
“也没多大关系吧。”片刻,被锁在位子上的哨兵才懒洋洋地开口,犹如说着什么家常便饭的事,顺手捏来:“我一开始就是牌瘾上来了,于是就装病,拉着许燃陪我打牌。”
“结果这个家伙输不起,想耍赖。”
“于是我顺手兜里有几片安眠药,就一时上头全塞他嘴里了。”
作者有话说:突然想到,如果定义bti的话,小萧就是i人为i变e。
以及,小许也是个中二病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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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养的情人
“我一个人玩牌肯定是没意思的,于是我就翻出去找沈洲玩了,但沈洲不乐意和我玩,说自己有急事,我就想说有什么事情比陪朋友玩还重要,于是就把他给绑过来了。”
萧时辰说得有声有色,优秀的口才在编故事的水平上运用得如火纯青:“但审讯官先生,你们了解一下就知道他们俩的打牌水平是有多么差劲,我跟他们真的玩不起来。”
“所以,我又翻出去了,遇到了齐穹,他说他打牌可行了,于是我俩打了几场,输得他家底都掏空了。”
“停。”
问话的审讯官敲了敲桌面,很是懊悔地打断他。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真的把这个当故事想听完了,差点就忘了正经事情。
两个审讯官在从入座到现在的短短十分钟内再度对视,从彼此的眼神都读出了此趟审问定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出来的。
本以为萧时辰如今被捕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一些关于齐穹的事情,好让他们能够顺着点线索抓捕,结果这个帮凶也是个不识好歹的刺头。
其中一位审讯员倏然想起齐穹现身后的那一段当着众人面说得话,抽着嘴角问:“你和齐穹是什么关系。”
萧时辰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经意地往怀里收了收,人坐直了半分:“没什么关系。”
“哦,不对 我是他债主,他还欠我一个亿。”
“但他说你是他的追求他,你很爱他。”
一时间,不仅是审讯室,审讯室旁单面隐形玻璃后的觉醒者们也都陷入了沉默,时不时有人偷偷向坐在一边的中心塔总执行官瞄了几眼,但结果对方就跟入定了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他这还有必要记下去吗。卑微的记录官不敢动,紧咬着下嘴唇想逃。
只听被审讯的哨兵轻笑一声,说是吗。
“那他可能是会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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