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跟着两个苏联工作人员,显然是为了保证他们真的离开了。
上楼梯的时候,一个组员忍不住说:“虽然是已经讲好的条件,知道这是必须的,可我心里真不得劲。咱们忙活半天,就这么出去了。明明我们才是应该看看成果的人。”
“你没瞧着吗?自从开始调试,咱们身边必定有人,就是怕我们对程序动手,就有种又用着我们,又防着我们的感觉。”
大家来这里时间长了,都习惯了,真的说私房话的时候,用的都是南河那边的方言,纵然有些苏联人是懂汉语的,也听不懂,所以说话可以放心,薛建军说的很直白。
对啊,难受的点就在这里。
这会儿,他们就站在车间门口,昨天下的大雪,他们能看见的方向,此时大海上灰扑扑的,都是白茫茫,而另一边,则被高高的树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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