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的腹肌上。
严煜声被高潮的嫩穴夹得鸡巴发烫,骚水不断冲刷敏感的马眼,他闷哼一声,没能夹住欲望,受不住刺激将滚烫的浓精浇灌进温暖的后穴。
徐朗铭趴在严煜声身上喘气,他射出的白色液体在奶白的腹肌上流动,一样纯白的颜色交融,看起来就像是受热融化出液体的白巧克力。
严煜声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老婆,你帮我把腹肌上的东西舔干净好不好?”
“不要。”徐朗铭移开眼喘气,“太脏了。”
“自己的东西都嫌弃?”严煜声笑着用粉白的指尖在腹肌上挑起一点,指腹沾染上膻腥的液体,然后把白色抹在自己舌尖,卷进嘴里细细品味吞咽,“甜的。”
徐朗铭微红着脸看着他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齿间挤出两个字,“变态。”
严煜声笑笑,把他头摁在自己腹肌上,“我都吃了,你也舔进去。”
一股浓郁的膻腥味扑鼻而来,徐朗铭盯着近在咫尺的精液,闭上眼轻舔一口。
“嗯”严煜声嘴里溢出一小段呻吟。
徐朗铭顿了顿,张嘴用舌苔在线条明显的腹肌上扫过,将自己的东西吃进嘴里。
严煜声眼里溢出一抹笑,把手放在徐朗铭脑袋上,故意喘着气轻轻呻吟,“嗯老婆好棒嗯啊啊舔进去”
徐朗铭受到鼓励似的,把嘴埋进腹肌里,一边用舌头把即将流到床上去的液体卷进嘴里,一边含住奶白的腹肌块深吸,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
“啊啊老婆好会舔嗯嗯好舒服”严煜声上下抚摸徐朗铭的头,半眯着眼呻吟,他声音本就低沉,叫床声听起来像是优雅的大提琴音,好听得很。
徐朗铭细细将腹肌上每个地方都弄上湿乎乎的津液,腹肌像是覆上透明的保鲜膜,在灯下白得闪亮,嘴唇因为吮吸用力磨得深红微肿,把身下腹肌弄干净之后,他抬起头看严煜声。
严煜声在他的注视下粉嫩的唇瓣微启,嘴里溢出欢愉的叫床声,“嗯嗯老婆喜欢好棒啊啊啊”
在徐朗铭微僵的视线下,严煜声抬手摁上自己的嘴唇,像只奸计得逞的大尾巴狼,“原来,老婆喜欢我叫床。”
徐朗铭紧张地吞口水,耳根爬上不正常的温度,语气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你、你别乱说”
“是吗?”严煜声眼神戏谑,唇瓣微张,徐朗铭就迅速捂住他的嘴,“我去洗澡了!”
手心传来湿热的,被轻轻舔过的感觉,他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抬脚翻下床急匆匆跑进浴室。
对上洗漱台镜子脸颊侧泛红的人,他逃避地低下头捧起冷水朝脸上扑。
抬手脱下短袖,胸前被反复鞭打的红痕已经消失了,只乳肉上留下一点,不细看就发现不了。
他抬手摸上放松状态下偏软的胸肌,明明昨天痛得哭喊,没想到过了一天痕迹就淡了。
站在花洒底下仰头匆匆洗了个澡,趁着严煜声冲澡间隙,徐朗铭叹着气开始重新铺床,上次洗完的床单还没干,家里的床单都要被换完了。
严煜声在浴室里吹干头发,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看见徐朗铭自觉睡在最外侧,爬上床从后面搂住他。
徐朗铭抬手关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身后的人身躯滚烫地贴住他,耳边是温热的呼吸声。
“你不用工作的吗?”
就在严煜声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徐朗铭突然问。
身后静了一片刻,严煜声淡淡开口,“我爸妈离开得早,早就为我在海外买了一大笔大额信托基金,家族的企业也委托了专业的管理机构。”
徐朗铭低低说了一句抱歉。
严煜声溢出一声颇为温柔的笑,在他柔软的耳根慢慢吻过,“没有这些,也有不少猎头挖我去做量化金融,养得起你。”
“谁,谁要你养了。”徐朗铭耳根很烫,颇为恼怒。
“那老婆养我好不好?”严煜声继续黏黏糊糊地在他耳背细吻。
徐朗铭压下心里莫名的一点酸涩,小声说,“我养不起你。”
“嗯?”严煜声收紧环住他的手臂,“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把我名下资产无偿转让赠与给你养我好不好?”
“你在说笑吗?”徐朗铭不知道他是嘴上说说还是认真的。
“笨蛋老婆。”严煜声在他颈后落下一吻,“见到你,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要罚你,一直看着我。”严煜声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满意地笑了。
粗烫的性器抵在臀后,徐朗铭扫了眼镜子对上严煜声火热的视线就迅速低下头。
严煜声本来就高,穿上高跟鞋快接近两米,力气大得吓人,将他双脚凌空抱在身前。
身后的人猛地一顶,将鸡巴送进他温暖的媚穴里。
“嗯啊”严煜声很香的发丝落在他脸边,突然插入令他不适地呻吟一声。
严煜声双手环过他的膝下抬高他的双腿,迫使他吃下整根鸡巴的媚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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