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勿澄看出了帝髯的疏离,他表情冷了几分,用胳膊肘碰了碰帝髯,似玩笑地打趣说:“我原以为帝总不会怕老婆,没想到跟普通人一样,见色忘友,怕老婆的软包子。”
“那便祝你找一个没有边界感,蛮横霸道的大男子主义男朋友!”饕餮可不会惯着白勿澄,第一句话便把火药的大炮开到他脸上。
白勿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中的冰冷却多了几分,他还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证物袋——里面分别是几根手指头和眼球,以及职业方面的证件。
手指头都没了,手指的主人自然也凶多吉少,他环视一片狼藉的大厅,把东西交给旁边人,向楼上走上。
帝髯向扶竹投去询问的目光,见他点头才抬脚跟上。
“帝髯,”路上扶竹看着不断回头的白勿澄不悦地撇嘴,拉住帝髯的袖子问道。“白勿澄是你什么人啊?”
“发小,从幼儿园到大学的舍友。”帝髯没有隐瞒的意思,但为了防止扶竹胡思乱想,他还是保证道,“我对他只有纯友谊,如果你不喜欢他,我可以马上与他断绝关系。”
“我没那么小气啦!”扶竹体会过孤独的滋味,他确实容易化身醋坛子,但他也不愿意为了自己的一时情绪而让帝髯陷入两难的境地。
而且他是一只颜控鬼,白勿澄长相俊气柔美,他并不介意跟他做朋友,但前提是对方愿意跟他做朋友的情况下。
几人来到先前戏殷所待的办公室,此时房间已经人去房空,桌上有几道划痕,白勿澄走过去弯腰检查。
扶竹好奇地跟上,想看看人类怎么断案,但他一靠近白勿澄就一脸厌恶地走开。
扶竹嘴巴一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小气鬼。
房间就这么大,白勿澄把扶竹的抱怨听在耳里,他顿了顿,皱眉没有言语。
护犊子的饕餮见不得扶竹受委屈,走过去大手一挥,狠狠揉了一把扶竹的头发,安慰道:“你别难过,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酸了,咱们别跟这种人见识。”
帝髯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扶竹眨眨眼,抬头望着满眼心疼的帝髯等人,忽然觉得自己有几分绿茶的味道,于是连忙放粗声线,捏着膀子说:“嘿呀哈,莫事啦,是我妨碍到白队工作了。” 帝髯几人先是沉默,随后表现得更心疼了。
看看,都委屈到精神失常了。
远处的白勿澄余光一直注视着扶竹那边,他看着一脸憨态的漂亮少年,眼底的情绪不明。
接下来几人帮忙在房间里仔细搜查了一番,白勿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等他们无功而返下楼后才说:“你们先跟其他人回局里做口供吧,这里不需要你们帮忙。”
扶竹觉得无所谓,他见警察拿着手铐过来,大方地伸出手,准备任人类摆布一会,但想象中的逮捕并没有发生,警察与他擦肩而过,径直走到方倚面前,咔嚓一声将他逮捕。
扶竹艳羡地不行,见还有一副空余的手铐,伸出爪子眼巴巴地望着警察。
警察被扶竹望地莫名其妙,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扶竹见此好心地提醒:“你忘了铐我呀。”
知道原因的警察哭笑不得地看向白勿澄,向他询问意见。
白勿澄正在跟其他人商量线索,见警察看过来,随意地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扶竹如愿以偿得到了一副银手环,但却是跟帝髯一人一只,不过这不是警察小气,而是扶竹抱着有福同享的心思主动分给帝髯的。
开车的警察擦了擦冷汗,他一路担惊受怕,但透过后视镜看到笑容宠溺的帝髯,忽然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后座的扶竹捣鼓着手铐,口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拿出来一看,发现是陌归的信息。
戏殷去神界了,你过两天必须回来,还有,人鱼的魂呢?
扶竹看着信息攒眉。人鱼的魂?说起来他在现场一直没有看见人鱼的魂,难道……
想到身处夜总会的警察,他连忙吩咐开车的警察:“衙役叔叔快掉个头,夜总会有问题!”
手残的霸道总裁
警察突然被叫了一声衙役,大脑不禁蒙了两秒,等反应过来手已经因为职业习惯猛打方向盘,向夜总会的方向驶回。
气氛已经到这里了,警察只好硬着头皮往回开,路上饕餮几番想要询问情况,但每次话到嘴边就被扶竹严肃的神情噎了回去。
等最大码数赶到夜总会,扶竹摘下手铐,下车一言不发地冲进夜总会,帝髯几人紧随其后。但大厅没有想象中的血腥画面,更没有人鱼的魂体作祟,一如他们离开时的井然有序。
“你们怎么回来了?”正在调查现场的白勿澄看见扶竹兴冲冲地回来,见他身后没有帝髯的身影,忍不住调侃问,“帝总呢?难道你们吵了架,然后你被帝总抛弃了?”
他阴阳怪气的话被后一步进来的帝髯听见,他倏地皱起眉,往前跨了几步,顺势牵住扶竹的手:“谁说我们吵架了?”
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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