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抄作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之前没和祁容坐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交作业没有写完的就直接抄别人的。
祁容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最后直接把自己的作业给他了。
阮初眼前一亮,接过他的作业,很狗腿似的说:“谢班长。”
祁容嘴角轻轻一勾,浮出笑意来。
阮初低头抄着作业,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那双漂亮的双手正在作业上忙碌,祁容觉得自己很变态。
他希望阮初这双手是放在自己身上。
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祁容挪开视线,让自己不要多想,拿着试卷就考试做。
上课的铃声响起,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的进来,刚开始有些吵闹,过了一会儿,都安静下来。
班长是祁容,只要他一做作业,班里的同学就会保持安静,生怕打扰他学习,之前阮初就看中了这一点,有时候故意制造声音。
那个时候,班里的同学都知道阮初故意找祁容的麻烦,虽然说没有动手,像这些小动作,他们都替祁容委屈,奈何祁容没什么表示。
晚自习,班主任李老师没有来,课代表们开始收作业了,阮初还没有写完,胡恬恬是语文课代表,走过来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阮初。
还没等她多看一会儿,一道冰冷的视线看过来,她一看,是祁容。
胡恬恬:“……”
“那个,作业要交了,你还有多少没有写完?”
“等下等下,快了。”阮初有些着急,字写得也很潦草,最后一笔写完,连忙交上去。
太着急了,起身给胡恬恬的时候,整个身子往祁容那个方向歪,好巧不巧地歪得正斜,祁容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提醒道:“小心点。”
然后他就看到了胡恬恬的眼神不对劲,这种感觉很奇怪,阮初却不知道哪里奇怪,微微皱了皱眉,问:“你这什么眼神?”
“我懂我懂。”胡恬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阮初再次:“???”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阮初实在不明白胡恬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眼神很奇怪,他不解地问祁容。
她到底懂什么了?
祁容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算了算了。”阮初懒得想这些了,他拿起练习本也打算写作业。
之前他都是睡觉或者打游戏,晚自习从来不写作业,除非是老师布置的作业。
祁容现在写作业也不专心,一道题解半天也没有解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说:“有什么不会的题可以问我。”
“啊?”阮初写得正投入,听到祁容的话后,才反应过来,“行啊,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我就问你。”
听到这句话,祁容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不敢赌,也不敢太贪婪,可他太想靠近阮初了,大概真的是老天眷顾,让他一点一点靠近了阮初,不求别的,只要每天看到他开心就好。
他开心了,自己也就开心。
阮初脑子不笨,只是不爱学习,要是真的认真学习了,也能够学好,不说是学霸,好歹也不是学渣。
简单的题对于他来说,不是问题,到了大题就有点犯难了,还没等他开口问时,祁容就已经转过头了,说:“哪一道题不会?”
阮初将作业挪过去,头靠近了一点,指着题说:“这个不会。”
祁容神色不变,低声道:“这是上个星期讲的知识点,我给你讲一下,然后你试着做一下题。”
“好。”阮初看起来很认真。
此刻,班里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偶尔有几个同学在讨论题,不知道为什么,祁容的声音在班里异常的明显。
而最后面刘昱他们几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俩人,也不敢大声说话,一直用眼神交流。
才几天不见,他们俩怎么玩的这么好了,感觉阮初都不理他们了。
刘昱低声道:“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谁知道呢,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高裘说着,眉头一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一语气很坚定:“咱也别管,阮初做什么事情他有自己的打算,和班长玩就玩呗,他的朋友就是咱们的朋友,以后班长就由咱们罩着。”
他们从小就认识,阮初什么意思他们也懂,能让阮初放下身段去交朋友的人,说明阮初是认真了。
另一边。
“明白了么?”祁容的嗓音低低的,不仔细听的话,完全听不出来话里的温柔。
“明白了。”实际上阮初在祁容给他讲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好在没有跑神,勉勉强强听懂了。
晚自习阮初过的很充实,第一次觉得做题很开心,有一种成就感,到了下课的时候,他有点困,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
占的位置太大,胳膊直接越过了祁容的桌子,本人睡的倒是挺香。
祁容垂着眼,阮初皮肤很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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