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出大楼拦住罢好经过的计程车,随口说出她没去过的地方,然后下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去忧虑当双亲发现她疯狂的举动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谁知道她的放空,反倒让自己成了盗匪下手的目标。也许爸爸早已发现她离家了,毕竟刚刚接到电话时,他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的讶异,听见她出事时,甚至也没有太多反应。爸爸一定认为她是自作自受。也许经过这一次,他真的会对她彻底失望,然后彻底放弃她这个女儿。一瞬间,数颗泪水无法抑止地滚出眼眶,她的心掺杂着痛苦、松弛、自厌、解放、悲怆、麻痹等等错综复杂又激烈矛盾的情绪,让她不自觉地更加颤抖。而窗外一道闪电落下,照亮了窗外大雨,也意外照亮了她的侧脸。霍刚才煞车停红灯,一转头就看见了那些泪。虽然她一身湿淋,就连小脸也是湿的,但是他就是清楚那是她的泪。虽然她很快就拭去了那些泪,却双手颤抖地揪紧外套,眼神怆然,宛如无家可归的孩子茫然地看着远方。一瞬间,他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她有印象,甚至注意到她的存在。不是因为她不同于时下ol保守的装扮,不是因为她拥有特别白皙美丽的肌肤,而是当众人围绕在他身边时,她总是静静站在角落,偷偷地看着他。当她看着他时,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恋慕,却从来不曾接近他,总是一触及他的目光就惊慌地别开小脸,像是胆小的小动物。然而当他看着她时,她却不见得会发现他的视线。她经常落寞地看向远方,眼神泊着孤寂,让他记住了她。这个小女人在安静温婉的表情下,其实藏了许多许多心事窗外雨还在下,车内却是一片宁静,他不再出声追问任何问题。她不是那种他经常来往的世故女人,她羞怯而内向,没有任何防护能力,所以他保持沉默,假装没注意到那些泪,幸亏这一路上没碰到太多红灯,他也相当熟悉附近的道路,很快就抵达了最近的警察局。“警局到了,我扶你下车吧。”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解开安全带,甚至推开了车门。“不、不用了。”她连忙喊住他,同时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这样就好了,谢谢你的帮忙,接下来我可以自己来,不麻烦你了。”“你需要帮忙,你无法否认这一点。”他意有所指的看着她扭伤的脚,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他不是个善良的男人,向来最厌恶麻烦,但莫名的,他就是无法撇下她不管。“可是太麻烦你了”她的语气充满歉疚。“我既然出手帮忙,就不差再帮一次。”语毕,他立刻下车,冒雨绕过车头替她打开了车门,看了她脚踝一眼。“来吧,有我帮忙,你绝对可以尽快挂失你的证件。”“我”“看在同事的分上,在我的衣服湿透之前,希望你能够答应伸出你的手。”他扯了扯嘴角,语气略带玩笑,而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犹豫,害他几乎也淋成了落汤鸡,于是只好歉疚又慌乱的将手交给他。“对不起,谢谢你。”他没有回应,只是将她扶进警局,一路上不曾让她触碰到扭伤的脚踝而再一次痛白了小脸。断断续续下了几天雨,天空总算透出一片蔚蓝,显露出五月的风情。尤其今天的阳光灿烂却不刺眼,空气温和却不湿腻,还有凉风不断,是非常适合去海边的好天气,可惜今天他有三场case,地点不一,全是国际学术交流会议,他搞定了其中两场,目前正在公司里稍作休息,一个小时后再搭公务车出发到桃园。因为工作性质关系,冷气房待久了,他反倒喜欢到户外透气,吹吹自然风、晒晒太阳,他发现公司所承租的楼层正好有个小露台。露台空间不大,位置有点偏僻,但向来安静甚少人会经过驻足,一直是他中意的个人空间。“都租出去了?真的连一间空房都没有吗?”才说露台安静,谁知道一抹柔徐嗓音就自露台门后传来。霍刚搁下手中的会议资料,转头看向那将门板微微推开的半个身影,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希望不是秘书部的任何一个人。他虽然是个玩咖,但向来秉持公私分明,绝不碰同事,然而秘书部的那些女人总是勇于挑战,从来不愿意接受失败,让他有些不堪其扰。“都没有了”那语气失望极了,然后一抹纤细身影终于自门后走出。是她?他只用一眼就认出那纤柔的身影,然后防备的心防瞬间自主性的松懈。三天过去,她的脚踩和小腿肚上还缠看纱布,走起路来有些蹄珊,他以为她会请长假好好养伤,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到公司上班了。他微微皱起眉头,视线从她的小腿缓缓往上。
因为天气热,她给起毫无染色的柔亮黑发,原本是保守的发型,却意外显露她皎好优美的颈部线条,以及白哲无暇的冰嫩雪肌。她背对看他,并没有发现他,只是又拨了通电话询问其它租屋信息,显然非常急看要找到房子。霍刚不认为自己应该打扰她,于是理所当然地继续打量她。粉色衬衫搭看整套的黑色套装,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严谨的银行职员,倒是符合她小会计的身分,只是那长及膝盖的裙摆实在需要改善。还有她的外套。他以极不苟同的眼神盯看她的外套,认为她的外套应该再小蚌两号。那件外套一点也不合身,不只将她纤柔聘婷的身段遮藏了起来,也几乎覆盖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有副性感诱人的腰身和臀部,尤其当她手中的便条纸不小心掉到地上,她弯下腰身对看他翘起臀部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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