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嘛?”
“万一,我是说万一,鸿胪寺有点儿麻烦事儿,你可得帮忙。”
“冼詹事家的席上,您就特意说这个?”
“借他的席请托你,不行么?”
“行。”
冷云又嘀嘀咕咕地:“沈瑛就是个样子货,李彦庆倒是能做事,就是慢点儿比你差点儿。还好有一个赵苏。”
“他也才上手。”
“我瞧着不错。”冷云对赵苏的观感还不错,又夸了两句。
祝缨对他道:“今年您留意一下胡使,上次胡相来使,看着不凡。”
“哎哟,你说不凡,那就是真不凡了。”他们是私下说话,就不是客气地夸夸了。
两人没聊两句,祝缨才把一条鱼的鱼腹扒拉吃完,太子出来了。
冼敬与太子谦让一番,俩人上面坐了,骆姳是留在了内宅。太子笑道:“实在对不住,原先在赵邸时,许是我年轻,往出赴宴,大家都还自在。如今长了几岁,再出来就是给人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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