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冷侯也接到祝缨的传书。
他没有马上下令追击,而是下了两道命令,第一,派斥侯再去确认;第二,做出了一个与祝缨同样的决定——戒备!
帐下的将校们有一半的人觉得不解:“君侯,咱们如何不追?!西路那个丫头已是拔得头筹,咱们不能比一个丫头慢呐!”
“君侯,西路祝大人是文官出身,谨慎就谨慎,他除了做节度使,还有旁的使职,人家不单指望军功。北地百姓说他好,他已经能够向陛下交代了。咱们就是来打仗的,跟他可不一样呐!”
一个一个的,说得都很有道理。
冷平辉却非常冷静,说:“莫要中了圈套才好。”
他之前跌的一跤太狠,一朝被蛇咬,打得太顺了、敌军跑了,他就怀疑敌人要害他。一旁的小冷将军也不嘲笑兄长,他的眉头也是微皱,道:“咱们也不是一无所获。”
“那首虏数呢?”
小冷将军看了看这位还想上的同袍,问道:“你伤亡呢?一仗打完,必会有人下来查点有无空额的。”
分兵的时候,冷侯领的多是旧式的官军,没有募兵,都是有数的。整顿之前他们吃空饷吃得凶,信誉不佳,朝廷不警惕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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