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颂立即想到那个神棍说的,温枝最近有桃花。他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那种人不靠谱的。”
听到他说不靠谱,温枝倒是有点好奇:“你感觉那个人不靠谱吗?”
夏行颂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思来想去,只能找到一个不痛不痒的点说:“那个人搭讪还带着其他人。”
温枝笑了一声:“不过我感觉我在哪里听过那个人的名字,很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听过。可能是在什么时候的酒会听过这个名字吧。”
他的确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打算回家之后再问问庄斯池,看对方认不认识这个叫商季同的男人。
温枝那边在想着商季同到底是谁,夏行颂这边一直在琢磨温枝别人搭讪的事情。他心里斗争了半天,最后犹豫着问温枝:“哥哥会和他谈恋爱吗?”
他的思维跳跃得太快,温枝一时没跟上。短暂的静默过后,温枝反问道:“为什么我会和他恋爱?”
夏行颂当然是回答不上来的,他没有回答温枝的问题,只是站在一边沉默着。
“说实话,我其实还挺喜欢那个人的长相的。”温枝没有直接回答夏行颂的问题,“不过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奇怪。”
温枝注意到一件事,在商季同把手帕递给他的时候,在场的另一个男人一直在打量他,那种目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至于商季同本人,温枝的直觉告诉他不要接近那个男人。雁陕町
作者有话说:
首都虽然叫首都,但是原型其实是杭州哦,是南方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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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回家后温枝给庄斯池发去消息,问对方认不认识一个叫商季同的人。
庄斯池大概是在忙什么事情,过了一阵子才回了一条语音:“商季同啊,家里搞芯片的那个。我在酒会上见过一次,就你没去的那天。你怎么突然问到他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温枝想了想:“没什么事情,就是突然听到了这个名字,感觉很耳熟,所以来问问你认不认识。”
“这样。我见他的那次就感觉这个人不怎么靠谱,看起来很有奸商的感觉……”
庄斯池说话的语速比较快,经常是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温枝感觉庄斯池明显还有话要说,但却突然停住了,下一秒,他听到庄斯池提高声音骂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好奇地问:“怎么了?”
庄斯池那边大概是开了免提,温枝听到他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旁边的酒瓶突然倒了,我今天穿的还是白的,大年初一就这么倒霉!”
“嗯……红酒?”温枝问。
庄斯池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被红酒淋湿的白衣服:“还真是红酒,你怎么知道的?”
“你就喜欢喝红酒啊。”温枝说,“不过你还是少喝点红酒,你上次不是说要戒酒的吗?”
庄斯池随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有些心虚地回答:“我现在喝酒的频率已经低了很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完全戒掉了。”
温枝笑了一声:“慢慢来吧。其实偶尔喝一点也没关系的。”
庄斯池低头看着自己红一块白一块的衣服,心想这衣服已经没救了,他又去抽了几张纸,然后问:“对了,你们家今天去哪儿逛了吗?”
“没有,没和他们一起出去。”温枝顿了顿,接着说,“我还没和你说,我今年没回家过年。”
庄斯池心里奇怪,迟疑着问:“你怎么没回去,又和温阿姨他们冷战了吗?”
“没有啊。”温枝否认道,“夏行颂现在不是住在我家吗,我不太放心他过年的时候一个人在这里。”
电话那边的庄斯池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语气有很明显的不解:“你不放心他一个在家?他确实没成年,但是他已经十七了,十七岁不是七岁,总不会把自己饿死在家里吧?”
温枝也清楚自己说的理由并不合理,他沉思片刻,回答说:“这件事嘛,我有难言之隐。”
庄斯池把攥在手里好一会儿的纸团扔掉,仔细一看,发现刚刚手忙脚乱间不小心让沙发上的手机也被滴上了几滴红酒,还好巧不巧地滴在手机和保护套的缝隙里,大概率已经渗进去了。
一想到保护套里还夹了东西,庄斯池急忙取下保护套,确认里面那张照片没有被红酒沾湿后松了口气。
照片里的人是温枝,只是和平常的温枝不太一样。照片里的这个温枝是一头长发,穿着一件白色广袖长袍,手里是一把半透的白伞。
他的头发没有挽上去,而是随意披散下来——这其实不是真发,温枝没留过到腰部这么长的头发,这是当时他们找来的假发,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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