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雨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冒出来了,他立刻给温枝又展示了一遍:“学长朋友那个估计是瓶盖打开后压了一下瓶子,慢点开是不会喷出来的。”
温枝点点头:“你是专门练过的吗?”
“我肯定会研究一下哪些动作做出来是最帅的。”路泽雨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保持帅气的形象就是他的工作要求,“像是穿外套的动作也是专门对着镜子练过的。学长觉得帅吗?”
温枝的回答出乎路泽雨意料:“我没看过你穿外套的动作。”
路泽雨知道温枝是故意这么回答的,他看着温枝,低低地笑了一声。
因为现在已经很晚了,温枝开灯的时候并没有选择最亮的那个模式,而是选择了最暗的模式。
路泽雨比温枝要高,在这样的灯光下看着温枝,他可以仔细地看到温枝的睫毛下的阴影。
“学长,”他说,“我想到要什么礼物了。”
温枝点头,问道:“什么礼物?”
路泽雨把手里的矿泉水放到温枝身后的长桌上,然后伸出双手,下一秒,他把温枝抱了起来。
温枝本身就瘦,骨架还小,路泽雨这样长时间锻炼的人抱他的时候根本花不了多少运气。
路泽雨把温枝放到了桌上,紧接着他用自己的膝盖顶开了温枝的双腿,在对方有些惊愕的眼神下慢慢地吻上去。
他可不是什么老实的人,轻轻地舔吻过后,他咬了一口温枝的嘴唇。
因为路泽雨咬的时候没用力,温枝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不过他还是抓住了路泽雨后脑勺的头发,用一种温和的力度扯开了路泽雨。
温枝用一种类似于调笑的语气问道:“你是小狗吗?”
被叫做小狗的路泽雨没有觉得不满,反而说:“要是学长喜欢狗的话,我很愿意当你的狗。”
温枝微微一笑。他觉得路泽雨现在的表情很有趣,就像当年程明川跪在地上的样子一样有趣。在他面前,路泽雨隐藏情绪的水平好像比程明川还要差。
看着那样痴迷的表情,他奖赏似的亲了亲路泽雨。对方便又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半晌,温枝听到啪的一声,他抬起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发现夏行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厨房外。刚刚的声响来自于那部掉在地面上的手机。
作者有话说:
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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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夏行颂就这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他整个人像是凝滞住了一般,连视线都不能主动移开。他定定地盯着温枝和路泽雨,视线一刻不离。
他想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温枝被路泽雨强迫的。可他不是那种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人,强迫和恋人间的耳鬓厮磨他是分得清楚的。
温枝是什么时候和路泽雨在一起的?为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不是说了不会和路泽雨在一起的吗?
夏行颂的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温枝坐在长桌上和路泽雨接吻的那一幕。他明明站得那么远,可他偏偏把所有细节都看清楚了。
他如坠冰窖,手脚冰凉,身体上做不了任何动作,在那一瞬间他有跪下的冲动,他想乞求温枝,不要选择路泽雨。
可他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
有什么液体缓缓地流了下来,他下意识抬起手,用右手手背擦了擦。
温枝就这么看着夏行颂擦了一手的血,他推开路泽雨,从长桌上下来。
刚刚坐在桌上的时候他的脚碰不到地面,在空中晃荡了几下后拖鞋就掉到地上了。温枝没顾着穿拖鞋,直接走到夏行颂跟前,皱眉道:“怎么流鼻血了。”
路泽雨跟在温枝身后,面露不满地看向夏行颂。
虽然心里觉得不满,但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脸上的表情和语气里的担忧真实到不像演出来的:“没事吧,这么多血。”
听到温枝说流鼻血,夏行颂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手上的红色液体是血。
他刚刚盯着这片涂抹不均的液体看了好一会儿,但是他的脑子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他只是这么看着,脑子里甚至没有了血的概念。现在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些是血。他流鼻血了。
“不要抬头,把头低下来,不然会呛住的。”温枝按着夏行颂的肩膀,侧过身,对路泽雨说,“你能拿一下纸巾吗?就在后面的桌子上。”
路泽雨应了声好,随即把桌子上的纸巾盒整个拿了过来。
温枝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夏行颂:“你先擦一下,然后把鼻子按住。”
夏行颂接过纸巾的动作僵硬得就像一台年久失修的机械,温枝怀疑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听到机械零件咔嗒咔嗒的声响。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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