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担心自己怀里的宝贝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欺负。
“我不想要这个如果。”洛孜寻抱着大虎子靠在黎以贤怀里小声抗议。
黎以贤轻吻着他脸侧,低低应了声。
厚厚的积雪融化的很快,压低枝丫的洁白在几日后消失无影,黎以贤最近在小梨花忙着给许阿姨烧陶瓷餐具,洛孜寻抱着大虎子每天都待在他身边。
朴女士今天提前发消息过来说水果干好了一批,送来给他们尝尝。
洛孜寻正抱着大虎子在小梨花门口晒太阳,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就见黎以贤光着上身从后院走了进来。
洛孜寻慌忙把大虎子放到椅子上,抓起一旁的浴巾就往黎以贤身上招呼。
“你怎么……”话没说完,抓着浴巾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黎以贤凑近他轻颤的睫毛,眉眼间的笑意比气息灼热,懒懒吐出一个字,“热。”
洛孜寻扯了扯唇角,因为有地暖的原因,室内温度已经28度了,他侧侧头,绯红的耳尖对着黎以贤,“那你也不能不穿衣服啊。”
小梨花驻店的员工今天因为老板在的原因全部休假了,所以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外加一只大虎子。
被安放在椅子上的大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下来,正蹲在黎以贤脚边抬头看着头挨在一起没有距离的两个人。
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懵懂和疑惑。
小梨花的架构跟仲夏路4号没什么区别,都有高高的红色砖墙,今天周日,有提前订好的客人来取了一次定制的瓷器,之后也就没其他事情。
所以,黎以贤才没穿上衣就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烧瓷的地方温度比屋里还有高上几度。
时至年关,黎以贤心底的小九九又开始盘算了起来,趁着洛孜寻跟大虎子玩的时候,他翻出那个账本。
指尖轻点着那几个没被划掉的名字,暗暗思索着,还有刚刚收到的消息。
黎以贤皱着眉把那条消息重新看了一遍:【哦对了,我无意间听说,洛孜寻是器官捐献志愿者,林恒洛昨天进入了危险期,你让洛孜寻最近小心点。】
黎以贤往洛孜寻身边靠近了一步,他不愿意以防备心去揣测别人,但是如果牵扯到洛孜寻,那他不介意去当个恶人。
“甜崽。”黎以贤轻唤了洛孜寻一声。
“嗯?怎么了?”正在给大虎子套东北风花棉袄的洛孜寻抬头看他。
黎以贤蹲下身,摁住不配合的大虎子,声音淡然的好像在说一件随意的事,“我们取消器官捐献好不好?”
他不希望洛孜寻的善良是刺向他自己的利刃。
“啊,啊?”洛孜寻看着他往大虎子小小的身躯上套棉袄的动作,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希望你是完整的,不管什么时候。”黎以贤把穿好衣服的大虎子放到门口,让它自己去院子里撒欢,拉着洛孜寻的手继续说,“自私的我只想独占你。”
作者有话说:
穿着花棉袄的大虎子就是最靓的仔!
可以善良,前提是自己不会受伤。
我的寻寻
我受不了你会受伤这件事。
“我们不捐了好不好?”黎以贤的额头搭在洛孜寻肩头,哑声祈求着。
很早以前,他曾经也想做个善良的人,可是听说有人受到了或多或少的伤害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值得保护的只有自己。
如果善良变成催命符,那就不要善良了。
洛孜寻顿了顿,捧起黎以贤的脸,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就听院子里独自玩耍的大虎子突然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有点气愤又有点痛苦。
黎以贤套上一旁放着的外套往身上随意地套了一下,揉了把洛孜寻的头发就往门外走去。
看到大虎子被来人捏着脖颈拎起来,黎以贤当即冷下了脸,“你来干什么?”
莫越不卑不亢地瞪向黎以贤,“与你无关。”
黎以贤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就放开我儿子。”
大虎子被拎着颈皮,可怜巴巴地瞅着黎以贤。
还没等他上前接过大虎子,身后的门被推开了。
洛孜寻先一步过来抢过瑟瑟发抖的狗崽子。
看都没看莫越一眼。
黎以贤端着胳膊,靠在门口的木门上,“这里不欢迎你,滚吧。”
下巴抬了抬,示意莫越可以离开了。
“你当真要这么狠心吗?”莫越隔着黎以贤冲安抚狗崽子的洛孜寻喊道。
不说这句话还好,黎以贤揪着莫越的衣领就往门外拖。
莫越挣扎掉了为了显得斯文而戴的眼镜时被黎以贤掼在了墙上。
“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没人知道?哪来这么厚的脸皮在洛孜寻身边蹦跶?”
黎以贤使了十成的力气抓着他的衣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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