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柳年缩回颤抖的手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你怎么能……”
朱珣被打的偏了头,愣了一瞬才抬手0了0火辣辣的脸颊,冷峻侧脸上五个鲜红指印清晰无b。
不等他反应,柳年直接落荒而逃。
殿内霎时寂静。
旖旎气氛消散一空,淡淡幽香亦被龙涎香的气息吞噬殆尽。
舌尖顶了顶腮帮,朱珣闭上眼许久才终于平复失控的情绪,再睁眼他又是那个冷面无情的帝王。
幽暗目光落到棋盘上,错落的黑白棋子势均力敌,静静凝视许久后他终于捻起一粒白子缓缓落下。
“你赢了。”
赵秋刻意压低的声音响在外殿,打破一室寂静。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朱珣抬手拂乱棋子,有些疲惫的靠回软榻,“宣。”
不过片刻,皇后垂首踏入内室。
“陛下。”她屈膝行了一礼,抬眸看向朱珣,神se不由一怔。
她从未见过这般闲适慵懒的朱珣,夫妻十六载,便是新婚夜他也如例行公事般草草结束,从未与她同榻而眠,他永远都是那副冷淡莫测的模样,衣冠整肃,不偏不倚矜贵端华。
不止是她,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nv人可以让他留宿。
仿佛在他心中,除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他分毫。
她也始终是这么认为的,从东g0ng伊始至今日,满后g0ng也不过寥寥数人,他给她皇后应有的尊荣,她尽心竭力为他延续血脉。
可那夜情到浓时一声无意识的阿年让她恍然察觉,原来他不是不会动摇,只是那个人不是她,也不是任何一个妃子。
当他掐着她脖子狠戾警告她时,她说不出是什么心情,除了他的ai,她什么都有了。
她应该满足的,可不甘却始终扎根心底。
她让菀嫔入g0ng后,看着他结束~
柳年愣愣看着他,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
“母后……”
朱悯慈轻咬下唇,玉se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一抹淡粉,睫羽颤动,拉着她的手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滑过肌理分明的x膛,结实柔韧的腰腹,触上隐没在层叠柔软红纱中的火热昂扬。
“儿臣……嗯……可以服侍您……嗯啊……”
当柔软微凉的手覆上的瞬间,朱悯慈身子一颤,q1ngyu催生的cha0红从眼尾迅速蔓延至全身。
狭长眼眸泛起水光,潋滟的痴痴凝着她。
感受到掌心的异物,柳年瞳孔瞬间放大,断开的思绪立时回拢,想也不想的猛然ch0u回手没有任何犹豫的打了过去。
清脆的声响遮不住她怦怦狂跳的心,柳年颤手指着他,脸se青红交加,无数话到了嘴边又被囫囵咽了回去,气到一时失语。
“你醉了,好好歇息!”
生y的扔下这句话,柳年起身yu要快步离开,才走没两步,腰肢便被长臂用力箍住。
朱悯慈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她的腰,固执的不肯放手,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刻不停的滑落,洇sh了柳年腰间的衣裙。
“儿臣没醉!儿臣从未这般清醒过!”
他大声反驳,拽着柳年b的她不得不转身面向他。
他哭的红透了眼,攥着她衣裙的手骨节青白,神态卑弱哀切,“母后,儿臣此生别无所求,惟愿与母后一生一世,从身到心,儿臣都只想交予母后。”
“儿臣今日已经及笄,母后,您看看儿臣,求您,求您要了儿臣吧!”
柳年僵y的看着他,脸se青一阵白一阵,脑中轰隆隆作响。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念头?!
她自认养育阿慈的时候从未有半点偏颇,哪怕当时并不知道他是男儿身,也依旧让他读圣贤书,知礼明耻,明智鉴心,唯恐他因幼时遭遇而误入歧途,生了恶念。
可她不遗余力的谆谆教诲下,竟教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气怒和痛心齐齐涌来,冲击的柳年头脑发昏,几乎要站不住身子。
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换来的竟是这般结果。
喉头g涩,柳年闭了闭眼,颤着手握住朱悯慈抓着她衣裙的手,一点点用力扯开。
“阿慈,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沉重沙哑的声音令朱悯慈一怔,惶惶无措的攀附着她的腿,“母后……儿臣是您的阿慈……是您养大的阿慈啊!”
柳年深x1口气,红着眼用力掐住他下颌,b的他绷直了上半身费力仰头看她,那双sh漉漉的眸中既惊慌又欣喜。
“母后……”他期期艾艾的小声轻唤,努力向她贴近。
“朱悯慈。”柳年直直盯着他,神情复杂,“告诉我,你到底,认为自己是男子,还是nv子!”
从前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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