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过年之前是肯定不会回来的!
“陛下再亲亲臣妾。”
成何体统,周围如此多的随从,往后他君王的威严何在?
萧铎眯了眯眼睛威胁,“你若不想去,就跟着朕回宫。”
行吧,就装到这里吧,身后停靠的宝船就是她向往的自由!
“那臣妾走了。”
郁灵松开皇帝的手臂,在宫人的簇拥下走向宝船,短短一段路,她一步三回头,满眼的不舍,叫侍从们看了也心里不禁感叹,娴妃对陛下的情意太深了。
郁灵登了船也未懈怠,立在床尾,朝着皇帝挥手告别,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萧铎登上龙辇,“回宫。”
娴妃实在是、实在是、大庭广众还想着亲他。
郁灵站在床尾,见萧铎的身影消失了,她顿时收敛那恋恋不舍的神情,转身进了船舱,演戏也累人哪。
她终于自由了!!!
萧铎的侍卫正准备调转方向,“等等、”龙辇里的人抬手撩开竹帘,看向那波光粼粼的河面,宝船已经启程,正缓缓远去。
阳光刺眼,萧铎已经看不清床尾的人了。他忽得想起几个月前送娴妃的表姐离开,娴妃的表姐是休了夫婿回娘家。
今日的场景,怎么有些异曲同工。难道娴妃真实因为他打了她手心
不会的,是他多虑了。
“陛下,娘娘已经进船舱了。”御前侍卫路寻提醒道。金永随娴妃去江南,路寻就成了皇帝的近身侍卫。
萧铎放下竹帘,进船舱了就好,站在床尾与他挥手有何意义?
“朕看见了。”
宝船与龙辇渐行渐远,萧铎抱着手臂继续闭目养神,“派了二百个禁军,是不是少了?”
路寻是个碎嘴子,“抽调二百禁军还少?一个禁军抵得上寻常十个侍卫,更何况还有金永,娴妃娘娘是去省亲,又不是去打仗,更何况江南是个富庶太平之地,当年先帝南巡,也不过如此阵仗。奴才发现,陛下还是挺在意娴妃娘娘的。”
“朕政务繁忙,哪里有工夫在意她。”萧铎道,“只因娴妃出行代表了皇家颜面。”
“陛下政务繁忙,还亲自出来送行,从前、”
“住口。”
路寻闭嘴了。
宝船上样样俱全,郁灵在软榻上睡了个安稳觉,不用前去给贵妃太后请安,也不必侍寝,她沿途吃喝玩乐,好日子这不就来了么?
隔日起榻后用早膳,郁灵发现这宝船上的膳食,丝毫不比宫里逊色。
绮罗道,“宝船上有御厨,娘娘一路上都可以吃到合心意的膳食。”
哇,这也太妙了!
用完早膳之后,金永求见。
“娘娘,午时宝船会靠岸,开始走一段陆路,如此不会太过颠簸。娘娘将信交给臣,臣会命皇家驿站的人快马加鞭送回皇城。”
“本宫没有什么信要写。”郁灵想回房睡个回笼觉。
“可是陛下吩咐,娘娘得每日写信。”
郁灵想起来,萧铎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也只是说一说吧秀女进宫了,萧铎那个老色胚估计乐不思蜀了,哪里还有空看她的信。
郁灵只写了一封信给贵妃报平安。
夜里,萧铎去贵妃宫里。
“陛下,可有收到娴妃的信?”贵妃也是担忧,毕竟娴妃十四岁入誉王府,不曾离开过皇城。
“没有,娴妃不过离开一日,贵妃未免过于担忧了。”萧铎道。
顾贵妃:“看来娴妃没有写信回来,也不知她在外头住不住得惯。平日里她在眼前时,臣妾倒没什么感觉,这会儿怎么老想着。”
顾明月说的是实话,这些年朝夕相处,说没有姐妹情意那是假的。
“她不在宫里,朕到觉得清净不少。”萧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娘娘,娴妃的信。”蔡姑姑兴冲冲进殿。
“本宫就说,娴妃一定会写信报平安的。”顾明月拆开信看了一遍,“陛下,娴妃说她下了船,今夜将在皇家驿站歇下了,明日开始走陆路,再接着走水路,叫我们不必担心,一切都好。”
萧铎把玩手中茶盏,漫不经心道,“娴妃没有必要写信报平安,若出什么事,金永自会禀告。对了,朕想起来还有政务要忙,先回御书房了。”
“恭送陛下。”
萧铎离开紫宸殿,行在廊下。他步子快,刘歇得小跑着跟上。
“娴妃有写信给朕么?”
“奴才这儿暂时没收到。”
那就是送到了御书房。
萧铎进入御书房,桌上堆满了奏疏公文,一一翻看却没有娴妃的信。
“想来是娴妃知道陛下政务繁忙,不特意写信打扰陛下,所以只给贵妃娘娘写了。”
萧铎抿着唇神色漠然,眸光盯着被他翻得杂乱的御桌。
“算她有自知之明。”
刘歇觉得皇帝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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