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王海侠更是已经叫了起来:“老司机,这边!”
王海侠的这一声,顿时让旁边的许多人侧目看了过来。
然后又转头看向了王海侠所看的方向。
“老司机”这个词,在国内可是又有了新的含义的。
谭伟奇就看到,自己的老师,正和另外一个老人走了过来。
看到谭伟奇,他就快步跑了过来。
等等,老师快步跑?他见到自己这么激动的吗?
谭伟奇向前跑了几步,想要给老师一个热情的贴面礼。
然后就被塞了一个行李箱。
托卡夫斯基已经一脸激动地抱住了周先庭和王海侠:“我的朋友们!我可想死你们了!”
“明白明白,我们也很想你……”这一刻,周先庭非常感激自己常年的撸铁,所以才能在托卡夫斯基这个激情四射的熊抱之中活命。
旁边,王海侠平日里撸铁不够,现在已经入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只能挤出来俩字:“放……手……”
“阿斯卡,这是我在中国的朋友,周和小侠子!你们俩也是来接我的吗?我太感动了,来来来,我们上车!”
“哎,这个不是……”王海侠看到那边的伊利亚索夫。
虽然跨种族脸盲比较常见,不过这个人最近太火了,王海侠也认识。
“走走走,车上再给你详细介绍,我们先上车!”托卡夫斯基拽着伊利亚索夫上了车,丢下了自己的助理和伊利亚索夫的学生们在后面。
谭伟奇看着周先庭的越野车一甩屁股开走了,一脸懵逼。
再转头看看,一堆小鸡仔一样无辜的眼神。
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接了个寂寞吗?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办?
托卡夫斯基和伊利亚索夫两个人也十多年没见了,一路上聊着各自的经历和故友,不胜唏嘘。
周先庭是个语言小天才,他对俄语也有涉猎,听得颇为感慨。
王海侠听不懂,问周先庭:“他们在说什么?”
周先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摇了摇头。
王海侠是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急得抓耳挠腮。
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这个斯基那个索夫的,突然问了一句。
这一句,正如绝顶高手斜刺里出了一剑。
“老司机,我问你。我和你的学生比赛,你到底支持谁?”
哎?这是个送命题啊!
托卡夫斯基顿时愣住了。
自从几十年前,他向自己妻子求婚时,被问“你到底爱我哪一点”之后,就没遇到过这么难回答的问题了。
回答不好,可能自己的分析纯酒精就再也没有了。
“我们是好朋友,我当然支持你们了!”托卡夫斯基顿了顿,“但是我的伊戈尔,不可能输的!”
唯一可能打败我的伊戈尔的,只有谷小白。
不过我的伊戈尔,不会再输了!
就算是谷小白,我们也战胜给你看。
“有自信是好的!”王海侠昂起头,“但是我小侠子,是无敌的!”
他顿了顿,自信无比:“我知道要用哪一首歌打败你们了!”
应该拥有姓名
10月7日。
七天小长假的最后一天。
这个假期,几乎所有的学生们都留在了学校里没有外出。
毕竟今年暑假太长,他们需要补之前缺的课。
而还有许多人,是作为志愿者,在为校歌赛和即将开始的东原大学航空设计大赛而准备着。
“老颜,你怎么才来!”舞台下,葛莉雅左顾右盼,看到颜学信背着自己的小提琴跑了过来,着急地摆了摆手,“快,我们再过一遍。”
“不好意思,刚才和美国那边视频,帮他们安排了一下来中国的行程……”颜学信是前天才赶回来的。
虽然之前他一直和谭伟奇、葛莉雅讨论这次的演出,但是网络延迟是不可能支撑起他们的排练的。
毕竟音乐是一种精确的艺术。
而且谭伟奇还在同时兼顾自己的航空设计大赛的项目。
基本上就是中国白天的时候,和葛莉雅、谭伟奇讨论校歌赛,美国白天的时候和美国那边进行最后的设计完善。
就算是智商超高,精力格外充沛的颜学信,也有了两个黑眼圈,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下来。
但是对颜学信来说,往往压力才能带来动力。
同时兼顾两个不同的项目,颜学信没有精力再扮演低智商群众,性格变得恶劣了不少,但是也颇有一种“火力全开”的效果。
来到了后台,颜学信打开了自己的琴箱,拿出来了一把小提琴。
葛莉雅也打开了自己的电钢琴。
旁边,谭伟奇则拎出来了一把大提琴,架在了自己的脚下。
三个人在后台的角落里,进行上台之前的最后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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